床前候着两名宫女。
一名宫女见林毓珠动了动,忙端着水盆走过来:“娘娘,您醒了。”
娘娘,是叫她吗?林毓珠睁着眼睛,望了一眼端站在那的宫女,撑着床努力地想坐起,可是无奈浑身无力,“你叫什么?”
喉咙如同卡了鱼刺般疼痛。
“奴婢叫春秋,皇上贴别吩咐来服侍娘娘的。”
看着这个叫春秋的丫头,她不禁想起那个可爱又有点狡黠的丫头小穗,不知道她现在好吗?
“娘娘,娘娘。”春秋见林毓珠望着她嘴角忽然勾起,心里来由地一惊,原来娘娘笑起来如此美,真是印证了那句话,一笑倾人成,再笑倾人国,难怪皇上无论如何都要娶这位乐籍出生的娘娘了。
“春秋,咳咳。。。咳咳。。。”林毓珠觉得头昏昏沉沉的。
“娘娘,你怎么了?”春秋将水盆放在了架子上,忙走进扶起林毓珠,一摸到她的手,脸色骤变:“娘娘,你怎么这么热?”
春秋立马将头扭向另一个宫女叫道:“冬夏,快去请太医。”
“是。”被唤道冬夏的宫女扶了扶身子,立刻提着裙摆跑出了凤起殿。
冬夏慌慌张张路上撞到一个明黄的身影,吓得立马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卫朝晖眉头紧皱,见她慌慌张张地从凤起殿跑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冬夏跪在地上,很怕皇上会一个不悦,把她给噶擦了,她虽然没有服侍过皇上,但是听闻他很暴戾。
她头都磕得有些许血迹,微微颤抖着说道:“娘娘身体很热,奴婢。。。奴婢正要去找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