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漓媚惑翩舞着,纤纤细腰摇摆如水中灵鱼,翩翩旋舞如二月飞雪,忽然,又如断翅的蝴蝶,似有舞不尽的春色,诉不完的衷情。
全场喝彩声、赞叹声像浪潮一样一波高过一波。
接下来楼里的姑娘都表演了一段才艺,重头戏来了。
一身穿淡绿的薄衣纱裙,素雅而又不失韵味的女子踩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一张摆放着古琴的青竹琴案前施施落坐,似清莲,袅袅独立,清冷傲然。
纤长的玉指灵巧的在琴上游走,款款唱来:“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唱得如此期期艾艾,情深义重,能把这种情唱到如此到位的也只有锦瑟楼的当家花旦林毓秀了。
看着林毓秀唱得如此动情,林毓珠不禁对那个朱公子感到好奇,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可以将冷清地毓秀迷倒。
一曲终毕,全场仍沉静在那诉衷情的歌声中不能自拔,突然一个掌声打破了这种沉静,接着大家像觉悟般,使劲的鼓掌,想把全身力气都用上,让掌声来的更猛烈些。
林毓珠似乎感到一道强烈的视线,抬头一瞥,见那头猪坐在正对舞台的雅座里,咪着双眼色迷迷地望向林毓秀。
忽地头一转朝林毓珠招了招手,露出他那招牌般邪邪的笑容。一看他那德行,林毓珠牙齿磨得咯咯响,就想把他拖下来痛扁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