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曹操他们要做什么?”洛阳扬府密宅里,扬彪看着手里的情报,极为不解的向司马徽问道:“想掌控兵权?没有我们士家支持,他哪来那么多将领,这里可不是西北!”
水镜先生司马徽同样很疑惑,背着手,打开窗户,闻着花闻里传来的花香鸟语,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手背,百思不得其解。
“水镜先生你倒是说话呀,您别来这套动作了成不,你这套动作跟陛下的一模一样!”崔烈有些气苦的说道:“每次我看到陛下的这个动作,我都心惊胆颤,您老就别来了成不?”
“父亲,老师这学的就是陛下的动作,老师从此来揣磨陛下的心思。”崔烈的儿子同样也有点气苦的答道,他的这个老爹太不搭调了。
“不错,不瞒众位,在下近几天来越来越摸不清楚陛下心中所思心中所想,常常心中难安,难以入睡,所以我也就学学陛下的动作,看看能不能摸索出陛下的心思!”司马徽微微的叹道:“陛下虽然学究天人,但众位也不用担心,我等士族如果能同心协力联合起来,整个大汉都具在掌心,众位敢不用太过忧愁。”
“不错,正如先生所言。”扬彪也说道:“陛下废尽心机拉扰西北诸兵那又有什么用,一个小小的西北之地的兵士能顶得过我等士族手里掌控之精士?”
“没有错,就算西北之士,三州将士也大都在我等手中,陛下虽然聪惠但太不识天数,他要是对我等士族好过,我等也让他好过。”
众人纷纷应是,司马徽眉头皱了皱,这段时间以来他太平静了,平静到他内心里总是不安,身为智者的他太清楚皇帝的性格了。
大凡智者,必有自尊,尤其是皇帝这样的智者又身居高位,而且性格又极为好强的人,断然不会允许别人蔑视他的权威,然而,从他亲自下令士族诛杀所有裁措下来的宫女到现在,整整快三月有余,而皇帝那里却连一封书信都没有。
而幽凉并三州他埋下的诸多种子却死的死,投的投,没有被皇帝发现的也都不敢传什么消息回来,搞得他现在对皇帝的消息两个眼一摸黑,更别提猜测皇帝想干嘛了。
皇帝究竟想干嘛,司马微屏蔽了两耳里那些士族们的三花之言,静静的思索着,难道皇帝真的被士族这种万众一心同心协力的姿态给折服了,准备和解了?
不可能!
司马徽马上放充了这种诱人的想法,虽然他内心里隐隐也希望皇帝真的能如此,他与皇帝对亦了这么久,他发现皇帝切实是一个明主,在皇帝手上,大汉完全有可能中兴,而他,当然也需望皇帝亲自前来征召他,以他为首做一个中兴大汉之千古名臣。
之所以会一改以前对皇帝的怨怒之心,对皇帝的鄙视之情,从无视到鄙视再到轻视到如今的重视,那只是因为,与皇帝对亦一年多以来,他真正的感受到了皇帝并不如他想像般那么好对负。
更为重要的是,他现在慢慢的觉得自已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对天下大势了如指掌的水镜先生了,以前他可以断定大汉末来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大势,他可以缓慢的放出他的学生,就像鬼谷子一样,每放出一个学生,都是天下大变的局面。
他发现,他已经主导不了局面了,“陛下说的没错,我已经从一个观棋人变成了下棋人了,当局者迷,这是千古不变的挚理。”
“先生,父亲,诸位大人,江南荆州各地有消息前来。”门外传来了扬彪之子扬修的声音,扬修也是水镜先生最近收下的弟子之一,他的聪明很让水镜先生喜欢,但是他的轻浮却让水镜先生太摇其头。
“进来吧,江南那边能有什么消息传来。”扬彪平淡的说道,南方这个地区太平得狠,也是士族最安稳的地区,因为那边有一心想享益州天子气的刺史刘焉,还有一心想当太守的五斗米教的张鲁。
南方可是皇帝鞭长莫及的地方,这几年来,因为皇帝与世家的冲突,越来越多士家跑到南方去休养生息,这不定促进了南方的经济发展同样也使得南方变成了士族力量的最大源泉,在那里,士族几乎一片倒,皇帝根本就无法插手。
“先生,父亲,诸位大人,荆州庞德公和黄老先生传来消息,说是许绍出现在了南边,而南边也有不少皇帝的鹰爪子出现,不断的有人消失。”
“许子将?他不是去益州帮刘晔提亲去了吗?怎么跑到南边去了。”扬彪一愣,接过扬修手中的纸片:“还各地拜访,带走了不少人?都是一些莫莫无名之辈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孩儿也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许邵这个士族败类以前也没少拿着他的名头唬人,自称什么神机妙算,可是父亲你看,这许子将刚一会出现在益州,被严颜等拒绝后,又出现在荆州与刘表秘谈,然后到了扬州,现在已经到了豫州,竟然片刻不停,您看他的地点,从巴西到宜者,襄阳,武陵,长沙,然后直奔鸟林渡,从水路直下柴桑,武昌,江夏,渡到卢江,然后马不停蹄直奔汝南,合肥,显然不是以前的那种到哪一个地方召开半月谈,而是到了哪一个山村哪一个郡县,带走人后马上走,听说跑死了不少马匹。”
“竟然有此事,这个许邵要干什么?”司马徽本来也不太在意,必竟,在南方,那是士族的集中营,皇帝想干嘛都不可能,可是这事听起来就有点古怪,司马徽接过纸一看,问道:“庞德公和黄承彦是怎么知道的。”
“回先生,那个许子将到了荆州后与刘表密淡之后,刘表立刻派兵跟从许子将抓拿他的亲家大小舅舅诸葛谨诸葛亮二兄弟,当时这二人都在庞德公那里学习,幸赖刘表之妻诸葛氏谴人告知这二才这才逃得性命,庞德公由此知。”
“庞德公和黄老先生他们还说什么,还有,这个情报还是二个月之前的,怎么到现在才传来。”司马徽虽然一时半会想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他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妙,不由得气急败坏的说道。
“回先生,正是因为如此,修儿才觉得此事透着鬼诡,本来二位老先生,和江南的各大士族早就传了消息过来,但是竟然被人截杀,而截杀之人更为奇怪,凡是传达此消息的人全都被杀,而传达别的消息的竟没有人理会。”
扬修同样也觉得不可思议,都是传达消息,为什么下手的人光杀传达这个消息,而不杀别人了,这些人可都是跟皇帝对着干的人啊,皇帝为什么厚此薄彼。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等都没有注意到有消息被截,还是这几日阎先生传消息前来时,提到在传教之时看到这一幕,孩儿才惊醒,皇帝太******不要脸了,他们的鹰爪为了拿走这个消息,如果是单独带着这个消息的就杀,还带着别的,就偷抢蒙拐骗,简直无恶不做!”
“许子将带着什么人?现在在哪,这些你可知道?”
“回先生,我查了一下,全都是无名无辈之人,或者是小有名气的寒门之人,没有一个士家的。”扬修还有点得意的把记载着名单的纸片递给司马徽:“这是名单,先生请放心,我士族之人不管他许子将如何花言巧语也断然不可能跟着那狗皇帝的。”
“他们现在在哪!”司马徽觉得自已的声音都要变,全身都有些颤颤抖抖,他找不出为什么会这样失态的原因,但是他本能的感觉不对。
“从路线上看应当是回洛阳的,从各州驿馆传来的消息,这些人马不停蹄到了豫州合肥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有人在许昌看过,最近的消息是在颖川,先生,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拿地图来,快。”司马徽恨不得一掌拍死扬修,这么重要的消息你到现在才来汇报,还一幅带着请功的样子。
“颖川到洛阳,一马平川,快马的话,三天可到洛阳外围?他们总共找了二十多个人,他们想干什么?”司马徽焦急在看着从颖川到洛阳的咱线图,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先生,听回报说,他们是从各地带着二十多个人,但那是总共,而且,从他们各地的从数上看,他们好似只让一些人跟着,另一些人却不知所踪,不过有一个人一直跟着的,那就是长沙的城门守将黄忠,他带着一幅大弓,一路上的驿馆都见到了。”
“城门守将?那就是武将了?”司马徽心里更寒:“你查清楚了没,是不是士子就没跟着,而武将都跟着。”
“好像是如此,从人数上来看是如此,你看,许邵在荆州招了四个人,其中二个是武将,二个是士子,但是到了扬州时,就二个人跟着,而其中一个肯定是黄忠!”
“不好,不好,陛下如此大肆秘密的招收寒门武将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他们现在很有可能已经到了洛阳了,陛下到底想干什么,曹操这个劣徒想干什么!贾诩那个匹夫到底又想干什么!”
“先生不必着急,不就是一个城门守将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区区寒门出身的城门守将能干什么大事。”秘密来到洛阳的桥冒说道。
“你懂什么,那贾诩是寒家子出身,而那曹操更为不堪,乃是过继给太监的良家子出身,但是你们士族有几个人能比他们好!当今天子虽然愚蠢但是眼光不差!要不然这几年你们也不会被他打得落花流水连反击的勇气都没有!他如此秘密找的人岂会是等闲!”司马徽正在火气上,捉着倒霉的桥冒就是一顿大骂,:“亏你还是一门太守,扬修,赶紧去给我联系洛阳军中我等之人,还有整个司隶,有什么消息,速速来报!”
“先生,我不是告诉过您了吧,前一段时间大部司隶的士兵将领都集中在章华阁演兵场了,说是要加强训练,好发往前线,那里现在是一丝消息都传不出来,而洛阳的守军被那荀彧经营的铁桶一般,我等插不进去。”
“逃!”砰的一下,司马徽一屁股坐在检凳子上,撕声力歇的吼道:“你们快逃,皇帝那王八蛋可能要对我们士族一网打尽了,快逃,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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