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乱情!有喜!摔倒!小产!芙蓉鸳鸯金线!可以杀人的宝石!好一个处心积虑的女子啊!许昭容一命呜呼,秦御女也一命呜呼,可是她跟陈美人却活得好好,随便摔一跤,就小产了,那个陈美人更奇,这短短的几天竟然掉进湖中两次,真是匪夷所思啊,现在看来,那些真正有孕的人都死了,而装着怀孕的人都小产了,赫连哲瀚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那日自己酒醉之后也只是临幸了秦御女一人而已,史贵妃和陈美人自己肯定连碰也没有碰过,想是当日史贵妃设这一局就是为了让自己临幸他,可她却没料到自己所选的人不是她而是跟在她身后的秦御女,无奈之下她才出此下策吧。想到这里赫连哲瀚的拳头不由得紧紧握起。
“把书瑶给朕带上来。”赫连哲瀚此时回复了他那暴君的本性又补充了一句:“把那烧得红红的烙铁也一并搬上来。”
“是!”齐公公答应了一声,便吩咐手下人将书瑶带上来。
书瑶此时再无当日那样的镇定,眼神之中充满了慌乱的杂绪。
“书瑶你那日在太后跟前说史贵妃和陈美人小产都是皇后娘娘害的,还有许昭容和秦御女的死都跟皇后有关,是不是?”赫连哲瀚狠狠地盯着书瑶,冷冷地问道。
“回、回陛下,是、是的!”书瑶此时还是嘴硬,就是不脱口。
“哼,到现在还诬陷皇后!到现在你还是死不悔改?”赫连哲瀚说着拍了下桌子将那桌子拍得震了两震。
“奴婢、奴婢没、没诬陷皇后!没有!”书瑶颤巍巍、哆哆嗦嗦地小声嘟囔了一声。
“哼,朕问你,史珍湘给了你多少好处?”赫连哲瀚冷冷地问道。
“史?史贵妃?”乐瑶听了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不知道陛下您说得是什么意思。”
“小齐子!把那些首饰拿给她看看。”赫连哲瀚忽然发出了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