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成为了家里的香饽饽了,由于我的香皂攻势,每个人都对我相当的亲热。母亲用过想在之后也是赞不绝口,连说这是神物,府里的下人也基本是人手一个,我这次可真是大出血了。
回家后的第三天,一大早我就起来跑步,都后园凉亭时我看到父亲正在那里品茶,我就走过去说道:“爹,早晨好,怎么起这么早。”
“一大早的你跑什么?”
“我在锻炼身体,减肥呢。”
“减肥?来你过来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好的。”我走进凉亭坐在父亲的对面。
“仲彭,对日本过你怎么看?”
“我在北京的时候,有几个酒友他们曾经去过日本,他们说日本这个国家很有野心。”
“哦,有野心?日本一弹丸小国有野心又能翻起什么大浪来。”
“爹,我不认同你的观点。”父亲对于我的话显得很诧异,但也没有组织我的意思,我就继续道,“日本和我们差不多一起进行现代化进程,但是日本上到天皇下到普通子民,上下一心大力进行现代化革新,他们引进西学,大力发展工业,尤其是军工产业,疯狂的扩充军备,听说日本最近几年的军费都占国家财政收入的百分只七十左右,其野心不小!”
“哦,照这么说日本这小国还真得好好的防范。”
“爹,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情?”
“最近,有一个武备生给我上了到折子,就是阐述日本的种种野心,要小心防范。”
那这人还真是个人才,有机会一定要亲自见一见,我就问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黄伯勋”
“爹,我今天准备到成外去实地考察一下,我的请调折子有没有递上去?”
“今天就发报到北京去,,这么急,是不是什么都准备好了?”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爹,你的直隶总督衙门这么大,三十万两……”我还没有说完父亲就走了,还真是小气。
带上福伯和几名侍卫坐着马车就朝着我未来的工业园区出发了。到了地方之后我才真正傻眼了,这边的环境跟我小时侯的记忆完全不一样了,地势是比较平坦,一片一片的农田,有的已经种好了麦子,有的已经翻耕好了放在那里来年再用,这些上好的耕田,真的用来做开发区还真的有点让人心疼。再往前走有一个小村庄,大概一百来户人家,要是征了他们的地,这些人以后怎么生活?这拆迁费又是一大笔银子,再加上买地的费用,把我身家的一大半都填进去也不够!要是按照惯例直接强行征集,那样可以不费多少银子,可是我是狠不下心的。目前的办法只能是先期征一小块地,足够开办香皂厂的就可以了,其他的等以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买来。
还有就是这条路,真的是太破了,坑洼不平,而且是没有铺一点石子的泥路,要翻修好需要大量银子不说,还要花费很多时间,还好就是不算太长大概一个多月应该差不多就能修好。真是一个大大的烂摊子,我对困难的估计严重不足,还是太嫩了,不管这么多,在困难我也要办下去。
选了好长时间我终于看中了一块地,那块地地势比较平坦,紧挨在路边,大概也就是一百亩大小,交通很是便利,地里也没有中上庄稼。我站在地头看了很长时间,福伯走过来说:“这快地皮是很符合我们的要求,只是这块地是这个村子里最上等的好地,估计价钱是不回低的。”
“我也正为这发愁呢?”
这时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农民从村里走过来,我赶紧把他叫住问道:“大叔请问这是什么村?”
“我们村里的人都姓马,所以叫马家村。有什么事情吗?”
“我只是想问问眼前这片地是谁家的?”
“哦,这片地是我们村马老爷子家的,我们村大部分的地都是他家的。”
“哦,看你们村这周围地差不多有四五千亩呢,这马老爷子还真是有钱的财主啊。”
“可不是嘛,这位大人你看到还只是他们财产的一部分呢,这边的产业连他们家财产的一成都不到呢。”
“乖乖,这么有钱,他们家有什么贵人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有钱。”
“是的,马老爷子的大儿子在京城户部做什么大官。”
"哦,原来如此。谢谢你,大叔。”
“大人客气了。”
儿子在户部做官,不用问一定是翁老贼的够腿子,嘿嘿,这次买地的钱是省下来了,这白给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我在心里乐开了花:马老爷子,这地你是高兴得白给,不高兴也得白给。
我大手一挥带着福伯和几名侍卫雄赳赳的望村中最大的一座宅院开去。心里高兴,人也兴奋,人就是这种动物,有便宜可以占的时候,那精神就是倍爽!
马家还真不是一般的阔绰,门前还有护院在站岗,装备精良,手里拿的都是最新的俄制,单看装备这些护院可是比淮军强上好几倍不止,财大气粗可见一般。
我们刚到门口,看们的护院就把我们拦住了,但是看到我们有军爷跟着,说话还算客气:“请问几位爷有什么事?”
我摇着手里的纸扇(都是跟电视里学的喜欢装,只是这深秋……)慢慢的道:“我有事要求见马老爷子。”
“请问您是?”
“就说在下天津候补道员李经述求见。”
“哈哈,一个候补道员也跑这里来充大头,我们大清别的不多,就是候补多如牛毛,也不看看我们老爷是你随便就能见的吗?滚滚。”听完我自报家门之后,那名护院一改先前讨好献媚的脸色,戏谑的道。
我不会与这样的人生气的,微笑道:“我虽然只是个道员,也是堂堂的朝廷六品官员,是你这个小小的护院可以取消的吗?小兄弟,做人凡是要留一线,给自己留条后路。”
“滚滚,别说你是候补的,就不是候补的官员,这里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知道我们家少爷是干什么的吗?”
我笑这摇摇头。
“告诉你,我们家少爷是堂堂户部主事,你个小小的候补六品官也想到我们府上讨点小便宜,真不开眼。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那名护院像是要动武的样子。
这时我身后的一名侍卫在我的示意下,大声的呵斥那名护院道:“大胆的狗奴才,你知道你眼前这位是谁吗?他就是武英殿大学士、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李中堂的二公子,瞎了你们的狗眼,要是再对我们少爷出言不逊,把你们统统抓进总督衙门大牢,让你吃一辈子牢饭!”
两名护院愣在当场,也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不是总督的二公子,总督府的大公子他们倒是知道,二公子他们还真是不晓得。但是看到我手下的嚣张态度,又不像假的,这要真是李中堂的二公子,那可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可以得罪的,就是老爷子见着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所以那两个看门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也没有了主意。
我没好气的道:“你们两个不开眼的东西,还在那发什么愣,还不赶快进去禀报你们主子,趁我现在心情还好,还来得及。”
一名护院飞身跑进去禀报去了,另一人看我的眼神里有了许多敬畏。
我饶有兴趣的扇着扇子欣赏起周围的景致起来,不一会院子里传出一个老人的大小声:“哈哈,我今天早上怎么有喜鹊在家门口叫呢,原来是要有贵人来访,有失远迎,真是失礼,失礼。”
这个人年龄大约在五十多岁,身材肥胖,面色红润,穿着一身绸缎,满脸堆笑的向我走来,双手抱拳连叫道:“老朽马元英,不知公子驾临,真是真是失敬失敬!”
我也赶紧拿出职业笑容,抱拳道:“在下李经述,经过贵庄,冒昧前来打搅,失礼失礼。”
“公子说哪里话,公子能来鄙庄,真是老夫的荣幸,快里边请。”
我不客气的走了进去,院子非常之大,院中装修十分的讲究,亭台花园,走廊错落有秩,乖乖比我在北京的宅子气派多了。更为夸张的是我看到,凉亭里的一桌四凳好象都是玉石的,简直是奢侈到家了,奶奶的,就是总督府也没有这么嚣张啊!待会一定要狠命的宰!
进入客厅我坐在香木椅上,翘着二郎腿,眼睛四处的瞧了一遍,待丫鬟给我奉上好茶之后,慢慢的到:“马老爷,真是真是持家有道,如此豪华的府第怕是要花费不少银子?”
“哪里哪里,些许家产是我马家几代人才积累起来的,我那有什么本事,能守住这份祖业就算烧高香唠。”
“马老爷,您谦虚了。我从村外一路走来看到一片红火,村里的人都说您是位大能人,将马家村管理的十分兴旺,村里人还说您是一位大善人,对他们很好呢?”嘿嘿,先给你拍几下马屁,待会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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