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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锐就是精锐,靠吹是吹不出来的。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过后,易天启自车厢之中出了来,而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大片俨然有序的营地,其间还有一些技巧熟练的士兵正在认真地布置着栅栏等一些防御攻势。
别的不说,单单就是这布置营地的速度,比之后华的禁卫虎贲也是丝毫不差,直看得易天启心下不住地点头。
夏逸也算是机灵人,易天启才一露面,他就窜了出来。
“殿下万福,不知您对我们这营地有什么看法?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您只管说,我们一定改。”
易天启尽管兵书读了不少,但是像安营扎寨这种全靠实践琢磨出来的东西,他就只能算是外行了,即便是知道一点,恐怕也不一定有用。人贵在自知,他可没有丢人显眼的想法。
即便如此,他的目光还是很自然地查看了营地一周,细细地查询了营地的布置,却是让他瞧得直点头。
营地背靠山岭,对任何来犯之地都有一种地势优势,却并不封死,又有一条可供撤退的后路。还有视野非常好的瞭望台,能够觉察方圆一里之内的任何变化,当然这在黑夜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
悻悻一笑,这才无所谓地说道:“孤可不是出身军旅,在这方面可没有你们强,可不好乱掺和了。”
在夏逸看来,他眼前的这位启王子殿下,多少知道点兵事,应该会借机显摆一下自己的威严才是,即便是找不到这营地已经没有任何纰漏,也应该像模像样地装作指点几句才是,怎么能够像如今这样,这般地坦诚,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一点含蓄都没有,难道他就在意自己所谓的王子的面子吗?
想是如此想,但是在心底,夏逸对易天启却是凭然地敬重了几分。对于他这般出身军旅之人,最厌恶的就是虚伪、客套,坦诚、直率才是他们的最爱。
“殿下,您还真是坦率,像个爷们。”
几乎想也没有想,夏逸便就很自然地将这翻话说了出来,易天启的身份和年龄全然被他给忽略了。甚至他本人在说完这话之后,也是大吃一惊,不敢相信那就是出于他本人之口。
当即,他便吓了一跳。这话或许就是那种出于本心的夸奖之言,却也有了以下犯上的嫌疑,若是殿下追究的话,自己就是不死也得掉层皮。
如此想着,夏逸也不由地局促了起来。。
易天启闻言,也是一愣,不过随即他也看见了夏逸的不安,却是玩笑着说道:“呵呵,难道啊,他们很多人都认为只认为孤还只是个小孩,顶多也就是少年,也就是你说孤是爷们,不错,不错!”
夏逸听罢,也知道易天启刻意地替他开脱,不想追究他。明白归明白,但他还是也没有去说个“谢”字,这份谢意记在心里就好了。当然,他的身子很自然地躬下了一点,算是一种另类的表达谢意的方式。
“夏校尉,难道你将我们的猜测给那些个士兵说了吗?”说着,易天启指了指那些依旧还在忙碌设置栅栏,箭台的士卒。
夏逸显示莫名,随即才反应了过来,不禁讶然失笑,并带着些许自豪的神色说道:“这已经完全地成为了我们铁血营士兵们的传统,或者说是本能了。”
易天启一愣,随即却是会心的一笑。对于夏逸自豪的话语,他并没有去怀疑或者说是嘲讽,因为这是这份自豪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的。别的暂且不说,但就看那些个士卒们近乎出神入化的技巧便就足以可以说明一切。
轻轻地拍了拍了夏逸的肩膀之后,易天启却是一脸肃然地看着他,郑重地说道:“夏逸,眼前的这一道坎,你打算如何趟过去,那些匪徒既然敢来,恐怕必有所持啊!”
夏逸虽然是军人,也有着军人的那种直率性格,但这并就就代表他憨,易天启的话语一落,便就已经知道他可能是有意见要说。再加上这会,他也着实没有什么好的注意,遂躬身一拜,说道。
“殿下,那需要什么商量啊,您有要求直接下命令就是,属下绝对听从。虽说殿下您不能随便干预兵事,但此时也是个例外,毕竟我们只能算是您的护卫,听从你的命令是必须的。”
“如此甚好。想来孤是什么身份你是知道,这回到洛都之后,大宝之位自然不用想的,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变故,估计这一辈子也就是个闲散的王爷算是顶天了。
然而,我辈大好男儿,怎么能这般没有志向,所以孤想在兵事上有所用处。也正是因为如此,之前在后华的时候关于兵书就没有少读,但无论怎么说,都只能算是纸上谈兵,还是不行。
世人常说,实践出真知,所以孤就想尝试一番。”
夏逸几乎是想也没想,便就婉言道:“殿下,您看这样行不行,您说意见,属下下命令但是必定一条条都按照您的意思?”
直接说易天启的没有经验,根本就难以系统协调地指挥战斗,这样的话他是没有胆子说的,只能是婉转一点了。
对于夏逸提议中的意思,以易天启的智慧,如何能够听不明白?无可否认,若是依着他的意思来的话,确实是最为保险的,但这并不是易天启想要的。
“这一次土匪们的实力强悍,人多势众,但是他们的行动已经被我们所掌握,双方的主次权已然易手,再加上我们的士卒都是精锐之士,自然不是那些个土匪所能比拟的。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我方已然是处于一个有利的态势了。也正就是因为这样,孤才会生出锻炼一下的想法,毕竟像这样小范围,胜算又大的战斗可不多见,能让孤碰上的更是少之又少。因此,孤必须要尝试一下。
当然,孤也知道,若是直接由孤来指挥的话,风险肯定会大大地增加,甚至最后面临的结局会是死亡,但是既然孤既然有这样的想法,自然就要是要面对的。这是一场赌博,赌注就是孤的性命,还有公主的性命,外加你的,还有这数百精锐士卒以及那些个后华的是送亲使节们的性命。”
好大的魄力,好狠的心肠!将自己的性命置之于无地不说,连我们的算计进去了,夏逸心下腹议。尽管心中不爽快,但是他已是别无选择。不同意?那么便就要等罪于他,依着他的身份,回到洛都之后,随便算计一下,他,包括他的家族便会有灭顶之灾。
如此,夏逸也只能是苦笑着说道:“既然殿下有如此大的魄力,那么属下也不能矫情了,听从就是。”
“哈哈!”易天启见目的达到,心情倍好,拍了拍夏逸的肩膀,笑道,“你也别哭丧着个脸了,大不了在孤指挥的时候,你在一旁看着就是了,若是不好的地方,你可以随意地改正。
还有,这一次若是胜利了,孤也不会抢了你的功劳,上报的时候说是你的功劳,只管放心就是了。”
随后,易天启便与夏逸商量起了具体的行动对策。这一次,可以说是易天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展示,所以也就格外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