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连滚带爬的往外跑,直到两个人都爬上了梯子,上到了上层通道以后,这才没有那么慌张了。当黑鹰经过发电机的时候,他将发电机关上,然后拉着谷春生一起逃出了山洞。
山洞里面的火势并没有向外蔓延,由于很快就耗尽了空气之中的氧气,火苗烧了一会儿就熄灭了。
黑鹰和谷春生狼狈的逃了出来,而山洞外面的两个士兵见到这两个人火急火燎的跑出了山洞,就立刻走过去搀扶着两个人逃离洞口。
山洞里面那个装着尸体的箱子被火烧过之后,里面的布料和能够燃烧的液体都已经燃烧殆尽了,剩下的只有浑浊的液体,依旧淹没在尸体之上。
火势打破了禁锢阿雅的结界,阿雅得以重获自由之身。箱子里面剩下的,只是一具皮肉包裹着骨骼的躯壳。
冲出山洞的黑鹰和谷春生脱去了防化服,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山洞的洞口,谷春生的心里很舒坦,他算是完成了一件心愿吧。只是不知道那被困的阿雅,是不是真的逃离了道士的结界呢。
两个士兵搀扶着黑鹰和谷春生往山下走,山下停着的两辆卡车已经准备出发好了,四个人上了卡车重新回到了公路上。
两辆卡车一前一后的在公路上行驶着,天色渐晚,卡车的大灯照射出了白兮兮的光柱。坐在驾驶室里的谷春生,眼睛空洞的望向窗外。
突然,谷春生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的身影在路边一闪而过,却看不清楚那女子的容貌。谷春生急忙坐直身体,急切地趴在车窗上向后看去,想要看清楚那个白色的身影,只是那白色的身影在车后逐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白点,卡车一个转弯之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谷春生转过身重新坐到座位上,心中意犹未尽的愣在那里发呆。他不知道那个白衣女子是不是就是阿雅,谷春生的心里还是希望那个女子就是阿雅,她已经重获自由了。
这两辆卡车一路驶向了附近的一个军事基地,黑鹰已经在车上和考古队的人取得了联系,一架直升飞机正等在那里。
卡车通过哨卡进入了基地内部,所有卡车上的东西都被搬下来存放在了一个仓库里面,这些东西暂时被封存起来。过几天之后,会有人来取走这些东西。
那颗夜明珠才是这一次行动的目标,现在已经拿到了,黑鹰要带着这颗夜明珠连夜离开,谷春生也要跟着他一起走。
两个人下了卡车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坐上了直升飞机,在飞机上黑鹰和谷春生吃了点军队里的快餐,就算是把晚饭吃完了。
在飞机上,谷春生戴着耳机睡着了。直升飞机在大山之间穿梭着飞行,地面上是一道道蜿蜒曲折的公路,天空中的余辉洒向天际,很快天空就要完全黑下来了。
直升飞机在空中飞了三个多小时之后,降落在了一个小型机场上,黑鹰叫醒了谷春生,两个人又要转到一架小型客机,坐着这架飞机飞向新希望考古队总部的所在地。
谷春生睡眼惺忪的走下直升飞机,拉着黑鹰问到:“黑鹰大哥,这又是要去哪里啊,我的很多东西还在那个县城的旅店里放着呢。”
“我们现在要去总部,现在临时通知我要带着这颗夜明珠直接回总部。至于你的那些随身物品什么的,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的人会替你处理好的。东西稍后会给你带过去的。你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了。咱们还要飞一个多小时呢,等到了总部之后,你在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你这一次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算你走运了,一个新人就能够有这样的待遇,也是很难的的。走吧。”
黑鹰指引着谷春生走向了一架小型客机,这是一架定员十二人的小型客机。有几个人就站在客机下面等待着,黑鹰走过去和其中几个人亲切的握手之后,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就走上了客机。
谷春生全程跟在黑鹰的身后,客机上除了机组人员,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可以说是一架专机了,就因为找到了那颗夜明珠之后,才临时准备的专机,由黑鹰亲自护送这个文物连夜回到总部去。
“他们一起去吗?”坐在座位上的谷春生和好奇的问到。
“不,他们不会跟我去。我们是考古队的人,而他们是地方保密机构的人员,和我们不是一个部分的”黑鹰说着自己动手去倒了一小杯的热咖啡。
“哦,是这样啊。”谷春生对于新希望考古队仍然是知之甚少,更不要说什么国家部门的职能了。
黑鹰端着咖啡回到座位上一个人喝了起来,谷春生看到黑鹰正有知有味的品着咖啡,他就随口说到:“那是啥玩意啊,闻着挺香啊。给我也来一杯呗?”
“咖啡,你要喝吗?”黑鹰抬起头看着谷春生说。
“咖啡?你的咖啡怎么是这样的,那我就不喝了。我怕一会儿睡不着觉了。”谷春谷今天很累,他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些影响睡眠的东西,自然是不喝为好。
“这是特供的咖啡,一般人不会喝,更不喜欢喝。对里面只有几个人喜欢喝这种咖啡,很不幸的是,我就是其中之一,这东西喝了就戒不掉,上瘾了。你要是想喝我这就给你倒一杯。”
“算了吧,我还是来杯果汁吧。”谷春生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想要把那股浓香的味道变得淡一些。
“要喝就自己去拿,这里没有空乘人员来给你服务,所有的东西都要自己动手解决。看你是一个新人,我就照顾你一次吧。”黑鹰说着起身去拿了一杯果汁放在了谷春生的茶几上。
谷春谷拿起果汁,轻轻地摇晃了几下,说:“这果汁也是特供的吗?看着好像挺浓啊,你看,还有果粒在里面呢。”
“这果汁不是特供的,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特供货。你现在还是赶快喝了吧。”黑鹰拿起咖啡喝了起来,再就没有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