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以为这柳副教的私宅我就找不到吗?”殷晚来的正是时候,“陶正山他人呢?”
“在,在里屋。”殷晚欲进,“诶,晚儿,他现在有点神志不清,你最好别进去。”
“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
荀姑絮絮叨叨的说着事情的经过,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适时的停住了话语。
“那我更要进去看一看了。”
就在这时,殷晚突然感觉似乎被什么虫子叮了一下,但想着这郊外,倒没放在心上。
房间里,安神香的味道很淡,殷晚毒术本来就不好,根本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荀姑用舞蝶传音,压低了声音,模仿起陶正山说话。神志不清的人,总是会说真话,所以当殷晚听完这假真话后,十分的气愤,而荀姑又讲了点别的给陶正山听,可谓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气得殷晚差点晕了过去。
原来,荀姑告诉殷晚“当年是我郑家觊觎你洪家的剑谱,下了重手。沈一兰其实是我杀的,庚副教只是替我背黑锅;沈霞也不是什么悲痛过度,和我打斗起来,有意寻死。她也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我是郑家人,从小父母就教导我,只要有厉害的剑法危及到我郑家的剑术大家的地位,都要想办法铲除……”
而殷晚又见到陶正山不顾她还在场,招了一个美人进来。
而荀姑告诉陶正山的却是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正山,那天你没能杀死我,有意寻死而死不成,想必是上天不让我死吧。我原谅你了,既然我哥哥能够接受和你同出一个屋檐下,我也可以。沈一兰的事情不是你的全责,沈霞那是她有意寻死,也怪你不着,正山,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然后,殷晚因为吸入过多安神香,像陶正山当初一样,睡着了,再醒来已经又是三天三夜,并且重新回到了四义堡她的后院。
而陶正山那儿却是以为殷晚当晚留下和他云雨了一番,第二天离开了。而真正和陶正山云雨的是荀姑当晚派去守夜的一个小侍女,第二天便消失了,这个侍女听从荀姑的安排,给了陶正山一块玉佩。而陶正山却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这玉佩是殷晚所送的。除了荀姑,没有人知道她在哪儿。
回想起前一晚,陶正山无限的满足,一闭上眼,就想起怀中爱人光洁的身体。一觉醒来,殷晚已经不知去处,但却留下了一块玉佩,还拿走了一块自己的玉佩。真是小气啊,一块换一块,不过,只要她高兴,我便是将整个正教拱手相让,又有何妨!晚儿,晚儿。
陶正山久久不能够从中醒来。
当晚,荀姑停了安神香,待到算好了殷晚醒来的日子,和陶正山一起回到了正教。
陶正山回正教的第一件事情,当然就是去四义堡寻找殷晚,满心以为会见到一个不再怨恨自己,并且已经愿意和自己结为连理的殷晚。但是,
“你把我妹妹怎么了?”才进四义堡,殷鸿和其他几个人便冲上来,
“我,我,她,她……”
“晚儿回来之后睡了三天三夜,今天好不容易醒了,就像个植物人一样,只一个人呆呆愣愣的坐在那儿,你说,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她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她不是已经和我……”陶正山猛然停住了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已经和你如何?你说啊!”殷鸿快要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