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姑,那我们怎么办?”
“别无他法,静观其变”
“绯红,你今后打算去哪儿?”
“承蒙两位相救,绯红感激不尽,愿意追随二位。”
“哎,别,我两还有要事,恐不便。”
“绯红本是弱女子,又为生机进过万花楼,早已不干不净,既然二位不愿收留,我便唯有一死方能解脱。”
茵姑给了姝宁一眼
“既然大家都是同命相连,便收了你也无妨。”
“茵姑,”
“留着,有用。”
“那么,”
“先试探试探,若是圣教,就以圣教身份相待,若是正教,留着有用。”
婉音和姝宁都明白,此地是非,自然可以逃离,但是条件不允许,回圣教也没法交差;反而得以更加安心地安定下来,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有人来了,”
“他们终于来了。”
“他们,终于,来了。”绯红看上去很是不明所以。
“他们,是敌;终于,是意料之中;来了,是为了紫莲。”婉音总是淡淡的说,淡淡的,却又十分冷酷的语调。
殷晚是不愿意相信正教已经知道了紫莲的秘密的,直到看到了陶侠士。不共戴天之仇,两个阵营的宿敌,在这一场必然会发生的对抗中,都忘记了过去。
洪家剑法和郑家剑法在二十年多后再相碰,又是谁会略胜一筹。
这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对抗,一场非高手不能懂得其中奥秘的对战。
一场很短的对抗,招式没有很华丽,但是双方都筋疲力尽,没有赢家没有输家。
“殷,殷晚,你快些醒悟吧,我,我,我和你的哥哥们都,都在,在等你。”
“你与我有弑父灭族之仇,今天且饶你一命,从此,恩断义绝。”
“五妹,你听我说……”
“你我之间,早已无话可说。”
“五妹,殷晚……”陶侠士的哀求并没有留下五妹,五妹随着姝宁走了。
果然绯红是正教的人,果然不应该把她留在身边。
几个月前,当正教参透紫莲奥秘后,陶侠士向殷鸿坦白了,
“殷大哥,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陶正山扑通一下跪在了殷鸿面前
“哦?”殷鸿伸手扶他,他却不起。
“只是,如今局势还没有安宁,正圣两教仍然不能够和平共处,如果令妹要复仇,需等待安宁之日。如今圣教紫莲的秘密已经被我们掌握,我陶正山在此立誓,只要天下安宁,我这一条命,碎石等着殷晚小姐来取。相信那一天也不会远了。”
殷鸿自然知道是何事:“快起来吧,什么大事啊,要如此。”
“家父郑海如,家母柳氏,对不起令尊令堂。”
“洪家灭门案?!”二哥,三哥,四哥都十分惊讶。
“对,我便是郑海如之子。”
“我也有一事要告诉你们,我便是洪德兴之子,而且,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殷鸿抿了抿嘴角,“起来吧,我洪家若要报仇,哪里还须等到我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