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自然上前清理战场,而陈玄则在内心暗骂自己愚蠢。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像刚才一般:自己等人用火把伪装对方守卫人员,而另一部分人则可以使用,自己才上来时消灭敌人的作法,在他们后面进行攻击,根本不用担心风险。
周日韵是小六侦查队四个小队长中的一人,平时沉默寡言,不过在战斗是却拥有很强的战力。虽然在指挥上比不上其他几位,但是,确实是不错的小队长。陈玄立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让他回去将消息传递给小六黑牛他们,并要求他将第一小队的人叫过来。
很快,两里长的路程被程建他们用三分钟跑完,等了六分多钟看到他们的陈玄自然高兴,手一挥,让战士们跟上自己。
在火把照耀下的是二十人,而两外近百人则先往前跑,在下一个预定地点稍后的位置进行埋伏。不过他们可不像陈玄开始时一样,因为匆忙而只能手腕力量去稳住身子。在城墙壁上凿个口子,勾爪钉入其中,给自己增加支撑力,减少手腕力量的消耗。
这次在靠近对方时,陈玄他们还没走近,他们便被从后面出现的特战队给消灭了。
一千四百人,这个城墙上的守卫力量是一千四百人。一小时内,这些人都没陈玄他们击杀。没时间了,陈玄下了狙杀令——在解决完这些威胁性力量后。
四百人分为四支队伍,向不同的方向前进,将在街上巡逻的士兵清理干净,然后直接攻向县衙将县令从被窝中揪出,套出几位主事还是世家位置,另外加上,雍丘县的钱粮库房所在。
将巡逻的人都解决完后,特战队员便开始在空旷的大街上不听奔跑。陈玄得知钱粮所在,立即跑过去,把粮食、钱财还有兵器统统收入空间。这可是一县的物资呀,简直让人惊叹。之后,便是向世家开刀了。
雍丘县的大世家有沈、陈、林、杨、韩、魏、赵、张这八个世家,加上一些小族,真可谓世家云集。
攻入院落,陈玄吩咐了,男子,都杀了;女子,如果可以就打晕吧。毕竟这个时代女子就是男子的依附品,不管愿不愿意,这都必须承认。陈玄觉得没有必要拿她们开刀,当然,要是她们威胁到自己的战士,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白天制作的药剂现在开始发挥作用了,不过不是放到他们的食物中,而是用火燃起,将气味弥散在府院当中。带上口罩的特战队没有立即进去,而是要将整个县城都浸满。用料太大了,不说那些世家,连许多平民都受到了影响,睡的更死。
两个小时候后,杀虐开始铺展。
但是要杀的人太多了,而且,陈玄一直没有时间去进行杀掠,因为那些世家的钱财仓库都等着他呢!说不上累,但也有些辛苦。反正这些世家经过他们的一番行动后,许多东西肯定会荒废,所以,那些好的木材、盆景草木,统统被陈玄收入空间。总之,等陈玄离开这宅院后,里面也就比难民营强点。
直到东方日出,陈玄他们才将所有世家清扫干净。劳累了整整一晚的特战队们,在刺眼的阳光下不得不眯起眼睛,许多特战队员的手开始无意识的颤动,陈玄也知道他们快到极限了。虽然这些人都别药迷了,但是,总有几个清醒的,所以精神要格外注意,最后,他们扫清的世家,也就是击杀的人数,共有一万人。对于总人口只有数万人的雍丘县来说,它基本上被废了。
好不容易找到小六他们,快速命令道:“快点集合人手,我们现在得马上离开。”看着日出东方后崭亮的大地,身为黑暗中的战士确实感到不爽。
集合后,对特战队的伤亡进行了下统计,共有四人受伤,还好,伤的并不严重。陈玄二话不说,立即挥手,带大家向东门跑去。
北门对准的是陈留,南门则是圉县,西门对着的是陈国,相比而言,早上从东门口进入的人就少了,因为那个方向没什么大县存在。
离开雍丘县后,陈玄让小六带大家立即跑到山林当中,自己则带着自己的部队向军营跑去——他要看看那两个家伙身上的药力有没有发作。
来到军营中,陈玄看到了沈语杨林二人。
“让他们开口。”陈玄说道,身边自然有人上前将两人嘴里的布拿掉。
“哈……啊……”重重的吐了口气,沈语看着陈玄,此时,他才发现这些人的不同。身上穿的都是自己从没有看见过的衣服,而且,除了站在前面的人之外,另外的人身上多少沾了点血迹。
杨林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在说话了,只是蜷缩在那里,用惊恐的目光打量着陈玄等人。
陈玄从怀中掏出两包东西,说道:“可能你们会需要这玩意儿。”说着,他把两包东西放在地上,接着看着他们:“把这东西吸入鼻孔,只需要少许,也就是指甲尖那么一点就行。绝不能多。”
陈玄说话时,眼中流露后悔的神色,是的,他后悔了,他后悔给这两人注射毒品。真的,他可以要求战士们把他们杀死,但是,他对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有说不出的悔意。陈玄一直觉得,死亡没什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死亡之前的一段时间,也就是在死亡这个词带给人精神上的恐惧。这种恐惧远远大于死亡的本身,因为许多死亡的结果是相同的,安乐死、枪杀、病死等等,它们步入的结果相同,但是他们遭受的过程不一样。将一个人永远的囚禁在一个黑屋子中,这人终究会在精神崩溃后自我了解。被人只是将他关押在黑屋中,并没有夺取他性命的意思,可他为什么就自杀了呢?很简单,因为别人断绝了他的希望,从精神上将他杀死了。
现代的法律机制,犯人很好有自杀的。因为他们都有再次出去的希望,法律并没有给他们带来绝望。减刑的存在更是让某些有势力的人更加不屑法律的尊严,令律法威严扫荡。法不在严,而在不公。便是如此,两个犯一样罪行的人,一个有势力,一个没势力,由此,他们的结果便不一样了。“不平等”,它才是人类罪恶的基座,所有一切都在这之上建立而成。
可惜,即使在二十一世纪中叶,也没有一个有效的法律、以及国家政策能彻底解决这些事情的祸源。
这两人,如果自己不对他么进行强制性的戒毒,他们很有可能慢慢的、痛苦的步入死亡深渊。
陈玄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说了句“不要离开雍丘,如果你们还有需要,我会派人把你们需要的东西给你们”便离开了。
恶果是自己种的,也许哪一天自己遭到报应,那也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事情。
“我是为了以后能救更多的人,我是为了以后能救更多的人,我是对的……”在奔跑途中,陈玄一直不停的在那里呢喃细语,“我是对的,以后还有很多人要我去救,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他在那里不断地给自己催眠,让自己坚定自身的信念。
来到大家的聚集地,陈玄和队长们打了声招呼,便在角落中进入空间,进行休息。
七日后,洛阳。
“万岁,万岁,万岁!”百官高呼三声,然后行跪拜礼。
灵帝走出,看了下百官,然后将头转向一旁的张让,张让赵忠点头,此时,灵帝才让众臣平身。
在一般简单的朝立对话后,朝中立即有大臣走了出来,说:“陛下,臣有话禀报!”
“哦?爱卿,有话请讲。”坐在上位的汉灵帝讲到。
“陛下,月前,成阳县令,济阴太守联名上奏,在济阴县内出现一批流寇,陈阳县内所有豪门都被灭族,贼人穷凶极恶,共斩杀一万余人。”
“什么?”
“如此恶毒……”
“岂有此理,这帮这贼人……恩,成阳县令是干什么的,他难道没有将贼人抓获吗?”一位大臣大声质问,朝中百官稍稍一想便知道了,这成阳县令和是宦官的人,正好以此事件对他们进行打击。
至于这位跪拜的朝官,说实话,众人还真不认识,估计也是买官爵而进来的。即不被士族认可,也不被宦官接受。
正在大家琢磨对付宦官的攻势时,他又开口了:“之后,成阳上任县令任职到期,回京复命……”
“哼,贪生怕死之辈。”立即有人给朱金堂的行动做了评价,虽然大家还不知道这县令叫什么名字。
这人连续被打断,也是愤怒了,可对方势力强大,自己不能得罪,只能忍住声息继续说道:“之后,贼人在开封将其追上,连带近千人,无一逃生。同时,济阴定陶闻家独子连带六百人多人也被斩杀。”他一口气说完后又立即接下去,“半月后,陈留郡雍丘县县城被人攻破,县内守军三千四百余人,无一身还。同时,城内二十余个世家都被灭族,县城粮仓也被贼人清理一空,此事件中被贼人杀死的,总共一万两千余人。之后,陈留郡守,陈留县也遭到攻击,不过城内守军很快反应过来,将贼人惊走。之后,因为各县加强防御,贼人便开始在县周围进行袭击,数百个庄园被攻破,五万余人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