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真正弄清现在的历史走势,陈玄花钱买了本历史书,知道黄巾起义在184年出现。现在是172年,所以,陈玄打算在五年后再将这些物种从空间中买出。
好了,闲话不提,虽然一颗手雷能将对方解决,但是陈玄还是想试试能自己的力量击杀对方。这手雷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初的东西,空间资料上说了,扔这种手雷的人,臂力必须过人,否则很容易伤到自己。那些比它稍微贵点的,陈玄估摸了下,自己拿来用比较危险,所以便选择了比较安全,又比较便宜的东西。
借着对面众人手中火把的灯光,陈玄看了下时间,“恩,还有十七分钟,就先到其他地方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杂鱼可抓。”想到这里,陈玄便退去,到其他地方看看,既然这里是难吭的骨头,那么其他地方总不会也是这样吧。
“哎,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人怎么样,希望这次损失不严重,哎……”想到这些世家严密的守卫,陈玄不禁连叹几声。
“小羽,你还有月钱吗?”一个声音传入陈玄耳朵,移动的身子立即隐蔽下来,凑在灌木中,在这黑夜,根本发现不了。
“怎么了?”另一个声音说道。
听声音是女的,陈玄也懒得管,不过她们挡在自己要去的路上,而且远处还能看到有人值守,所以也不敢在这里对两人动手。
“我父亲病了,可是没钱为他买药,小羽,你能不能先借我点……”声音悉悉索索,随着两人走远而消失不见。
“生病?!”陈玄轻声讲到,细细想来,自己已经很久没给领地内的人治病了。他也曾纳闷过,为什么现在生病的人这么少,后来才恍然大悟。自己招来的都是流民,虽然很多人在他见到是都感染疾病,但那是因为一路艰辛引起的,那些真正体弱多病之人,哪里能走出那么远的距离,恐怕早死在路上了。
当然,陈玄也从空间中买些药,将它们交给黄缇,让他注意那些身染病情的人,给他们服药。他只是每半年交给黄缇一批药,其他的也没怎么管多少,就让它顺其自然。现在想来,似乎黄缇都没有问他多要过药,仿佛领地内的人从不生病。
放下心中的疑惑,陈玄继续向自己的目标前进。
陈玄速度飞快,加上熟知记载脑中的建筑结构位置,所以很快便来到目标面前。
按照地图上说,这是严家大少爷的房间。现在屋内灯火通明,可能是刚吃完饭,还不愿睡觉,所以远处的陈玄能看到屋内被烛光映射到窗户上的影子。
窗户是纸糊的,所以人影闪动看的比较真切。汉代已经有纸存在,但一般人家用不起,严家在秦家崛起前也是个大族,虽然后来遭受秦家打压,失去了很多田产,但在他们祖地,这势力还是很大的。百年来不能向成阳县发展,所以便一心一意经营起老地方来。如此过去百年,虽然这里的土地不甚肥沃,但凭着庄农努力耕种,收成还是挺好的,加上数十年来成阳没有发生过旱情,有了大批流民加入,成阳也变的颇有生机。
严家和其他家族一样,看准了这次时机发誓要成为成阳第一世家,虽然难以再现秦家百余年来的凛凛威势,但他们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只要改变此时情况便可。
只是没想到县内有实力不俗的宋黄两家居然被人一夜间给灭了,
这真叫他们大吃一惊,处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家里都加派了守卫,护卫自身安全。
陈玄来到屋前院落,没有靠近,因为他发现这里还有四处暗哨。他虽然是后世之人,可这些知识都是从书上看来的,所以,他不知道如何将这类暗哨清理,只能暗自头疼。
犹豫片刻,陈玄想到:“算了,行不行是另一回事,希望自己速度够快,哼,这里也就几个人,即使发出声音,也不会让太多人听到。”因为和程建他们约定的半小时快到了,如果一点斩获都没实在难以切齿。虽然他总是告诉战士们,保命第一,但自己有空间存在,所以这种事情总会首先忽略。
缓缓靠近,对方暗哨就在高墙上,四个正是对应好的,陈玄估计过凭着空间的时间差,在找准位置后,数次出入空间,还是有机会用那些大弩将四人在五秒钟内击杀的。
只是爬上高墙却是个问题,为了不让勾爪的声音让他们听到,自己只能到离他们远些的地方选取位置。
不过陈玄最后选的位置离自己选定的暗哨不过三十米,他将勾爪出包上橡胶,为了不让勾爪的能力丧失以及减弱太多,这分量还是要控制好的。
抛上去,“得”,这声音在陈玄听来是如此的巨大,不过此时也吹来一阵清风,将院落中的枝叶吹的哗啦直响,这才让陈玄稍感心安。
爬墙,特战队员们的速度都很快,陈玄也在空间中经常练习,所以没几下便来到高墙上面。现在要担心的便是在自己靠近对方前便解决他,不然,恐怕会将所有人惊起。到那时,整个做战计划恐怕都要改了。
猫着身子,陈玄趁着另外几个暗哨的目光没转向这里时快速接近。说实话,仅凭着这些烛台射出的灯光察看四周实在太不容易了,天上月亮虽然不满,但光线足够支持陈玄行动。
朱三在严家也有七个年头,七年前家乡遭难,人都死了,本来和他还有个妹妹,可惜逃难中失去的音讯。辗转来到成阳,最后成了严家家仆。
经历过逃难,能有个安定的地方住下已经是了不得的恩情。这几年在朱家过的虽说不上好,到绝对不差,现在更是成为了严家家丁。和他一起成为严家家丁的人共有五十多个,在一个师傅手把手,以及棍棒的打骂下,朱三知道了自己要做的事——成为暗哨。那位教头说的他已经忘记了,反正他的理解是,在暗处保护家住的人。
好吧,暗哨就暗哨,这待遇比以前要好很多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员调动变得平常。开始有数百人被拉走,听说时去成阳了——那儿有个大世家得罪了县令,反叛朝廷,大家过去帮忙助阵。只是半个月后,他们又回来了。这次回来的人没有被解散,而是让大家护住严府四周,他们这些暗哨也统统上阵,整晚趴在墙上观察四周动静。
春天已经过去一本,很多虫子都开始出现,所以每次出来工作都必须将衣裤扎的严严实实,这是教头说的,也是他认为有道理的。有个同伴前些日子没有将衣服扎紧,结果晚上让一只不知名的虫钻到身子里,早上起来一看,凡是虫子爬过的地方都出现红肿,而且看他的表情,应该挺难受的。这种事情因为是自己原因,加之也没什么大问题,所以便没有给钱治疗。现在,那人虽然觉得没事了,但那些红肿地方还是没有退去,听本地的一个人说,这种虫子爬到人身上后,出现的红肿如果不让大夫郎中处理,将终生不退。
这确实挺吓人的,不过那人却像没事儿一样,随它了,想想也是,请大夫可是要钱的,当个家丁的收入虽然要高出家仆,但是还没到这么奢侈的地步。不过听说司隶弘农郡有个神医,他给人治病重来不收钱,可惜路太远了,像他们这些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出成阳县。
做暗哨实在无聊,听着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在夜晚倒是一份享受,但时间久了会觉得烦躁。像开始时,他总是忍受不了,而在高墙上不停翻动,来调整身子姿势。现在好了,耐心被熬了出来,即使在高墙上待上两晚也没关系。
心里胡思乱想,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缓解精神的烦躁。
忽然,朱三看到身边地面出现一块阴影,是人的阴影,它在月亮的照射下显得十分恐怖,“是谁?”这个念头还存在在大脑中,他便感到一只手捂住自己嘴巴,同时腰间一凉,一件异物插入身体。正想奋力挣脱的朱三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仿佛刚才鼓起的劲,像漏斗一样,从下面的“开口”流出。
感受到身下这人扭动了几下便安静下来,陈玄将他放倒一边,将他的姿势做成依然坚持岗位的样子。然后向最佳射击位点奔去。
那里是房屋顶上飞檐地段,自己一旦上去,对方就必然能发现自己。可如果慢慢行动,时间又太长……这是个赌博!
陈玄趴在房顶,看着自己这个位置能瞧见的两处暗哨,暗暗气闷。
经过一番良久的考虑,陈玄放弃了这个打算。
所有动作事情不过在三分钟内发生,想到离外面攻击时间只剩十三分钟,陈玄加快的行动,他慢慢摸向这为公子的房间。陈玄选择的路径正是被他击杀掉的暗哨的正面,也就是说,如果这人还活着,那么陈玄别想从这里经过而不被发现,但对于其他三个暗哨来说,就不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