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知道,今天两场刑罚定让许多人认为自己是杀人狂魔,他也懒的去讲什么人权、人人平等之类的东西了。自己这些年不停的讲给他们听,就向上回,自己不过说了句谢谢便给指责,对他们这些人,陈玄也不想多说了,既然这么喜欢这种上下有尊卑的生活方式,那就这样生活吧!
回到别墅,陈玄靠在椅子上,银杏来到他身后,给他按摩太阳穴,缓解他的疲劳。
还好黄缇没有什么过失,要是他真出了什么事,虽然自己会感到可惜,但绝不能将他留下。
“看到给他的任务太多了,忙不过来呀!”陈玄脑中想到。确实,自己安排的几项事物中,黄缇是最累的。不但要管理重要的耕地、还有理好领地内的财物,分配各个产业间的物资调动,虽然有七八人帮他,可最好做决策的还是要他进行。
刚才他回来时黄缇给了他任命书,上面说让徐哲处理耕地这块所有内容,他自己,则从这块事物上下来,专门打理管事内容,成为真正的“管家”。
陈玄不知道这个曾经跟匪盗待在一起的人到底如何,虽然听他说自己没害过人命,可心里总慎得慌。
“真是奇怪了,以前看小说时,那里面的主角都能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事情却越弄越遭呀。弄得现在,一个人都不敢去相信。”陈玄心里反复思索着,最好只能用他们运气好,碰到的人都是值得自己相信的来解释。用这句话来解释也是可以,是想,如果自己不是一时兴起而到学校查看,可能还不知道有人违背自己的规定将超过年龄的孩子硬塞进来,这样也就不能发现刘大黑这些人了。
说来也好笑,这些富有的人硬是将孩子塞到学校,而那些生活条件不怎么样的,反而死命想让孩子回去给他们干些活,即使他们荒废学业也不在乎。
靠在那里,陈玄想了下:“算了,反正这样下去肯定还有事情会出现,就当一场赌博好了,可恶。”
“杏儿!”
“恩!公子有什么事?”正在帮陈玄按摩的银杏疑惑,不知道这时有什么事。
陈玄做起身子,转身对她说道:“杏儿,你去和黄缇说下,就说他的要求我同意了,另外再带给他,让他以后注意些,如果还觉得自己身上负担过重,如果有,就在调个人出来,和他讲,即使工作迟缓,也别让这类事情再次发生。”
“诶!那奴婢去了。”
“恩,去吧!路上小心。”
清雪玄梅去学校了,现在别墅了除了自己也没人。这些天因为领地内发生不愉快的事,他原先的计划已经乱成一团。
不过他也趁这段时间将领地内的一些稀里糊涂的事给办了,原来还没有注意过,现在看来,十万人口的聚集地要打理清楚,还真困难。
七天时间,陈玄让军队将这里的人好好查了遍,里面贪赃枉法的人还是有很多的,陈玄指给一个最底下——三十元。只要收取超过三十元金额的主事,看他附近居民的评价。可杀可不杀,杀;职位可撤不可撤的;撤。
虽然说不上动荡,但确实让领地内的庄农心惊了好些时间。
“恩,已经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要加快了,不知都能不能赶上。哎……”陈玄站起身子,在屋里不停走动,“还有十来个世家,这些家族一定要消灭,不然,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和上层官员搭上关系,要是那样,自己这点水准肯定被他们吞的骨头都看不见。给我的时间已经很少了,看来只有让他们分兵进行,可……不知道他们行不行呀,要是在死上几个,可真要心疼死了。”
不理陈玄在这里的喃喃自语,早上审判的事件完后,很多人都心有余亏,都说:“要是让自己这样死,还不入一头撞死的强,太痛苦了。”
有人插话了:“那还不是他们咎由自取,别人管得着吗,我看呀,主上动作太晚了些,那尤家(被刘大黑他们陷害)太冤了。”
“可不是,不过还好人没死。你听说了吗,那尤家附近的以后要连续减工资呢,理由是他们之情不报,诶哟,那时他们谁敢报呀,也不知道主上管不管这事儿,哎……”
“恩,你这人真没道理。”一个声音轻藐的说道,“只要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主上是什么人,打落门牙往肚里咽,说句难听的话,他们是自作孽。”
听了他的话,很多不满了,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人家已经够可怜的了,你怎么还这么说人家。”
被许多人盯着,这人也不担心,看着这些指责自己的人,说:“哼,你们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两年前,凡是有一点违反这里规定的,庄主立马不说,不管他在什么岗位,都将他赶出去。可是两年时间过去,怎么事情就少了。”
他的反问将大多数人都问住,这人扫视四周,方才说道:“说实话,这些事情都是鸡皮小事,庄主是干大事的人,不可能经过管理这些,所以查访这类事情也就少了。我听说了,这次事件的起因是这些人将超过年龄限的人插到学校这次引得大怒,最后将这活儿的事情给察出来,你们说说,要是他们不是脑子混了,把手插到庄主最挂心的学校里,真不知道他们会逍遥到什么时候呢。”
他一口气连说了这么多,也有些累了,深深呼了口气,又接下去道:“就打个比方,要是尤家能狠些,将事情告诉给庄主,他们能逍遥到现在,怕早就死了。自己不知道去争,却想让别人施舍给你,哼哼,那就等着,这次他们算是幸运的,要是没这次事件,可能到死都不嫩看到这个场面!”
大家没说话,确实,这次真就像这人说的那样。
不过也有人不服,大声说道:“这我们哪知道,要是庄主和这些人是一样的,或者这些事情就是庄主做出来的,那怎么办,能留一条命终究是好的,这……”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目能极处,已经有七八人向他投来凶狠的眼光。可能是不忿自己仅仅被他人眼光吓退,又鼓足了勇气与他们对视:“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有人说话了,不过不是刚才说话的人,而是另外一个从外面走来的:“小子,你可以说这里所有人的不是,但给我记住,有一个人是你不能说的,”
这人长的颇为壮实,一步一步来那才鼓足勇气的人面前:“那就是庄主!”
“嘭——啊——”
这汉子刚说完就一拳打在他脸上,打了人,汉子丝毫不怕,有恃无恐的站在那里。而他身边也聚集了许多人,很多不知道事情的庄农立即叫来旗头,让他管理这件事。
旗头来了,这些维持治安的旗头身边都带有四位手下,来到场中,看到一个捂着脸倒在地上,而他身边则站着名大汉。
看到大汉的样子,旗头皱着眉说道:“人是你打的?主上刚把事情说完你就这么着急挨处罚?”
这时,旁边数人出面说到:“旗头,我们可以作证,是这家伙(指着倒在地上的人)先污蔑主上,你也知道,我们中很多人不向这些来这里没两年的人,大家都曾受到主上的帮助,所以这位兄台看不过,这才出手了。”
“是,我能作证!”
“我也作证。”
……
七八个庄农都出来作证,表示有人先污蔑主上。不过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的影响,所以旗头还是看向周围那些站着不说话的人,问:“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们也给个话呀!是不是像他们说的一样?”
可是这些人明显唯唯诺诺,都没回话,旗头恼了:“他们******还是男人嘛,是爷儿们的给句话呀!这算什么,裤裆里的东西掉了?”
旗头的厉声怒骂终究让人受不了了,一个汉子站出来说道:“和他们讲的一样,但是,这人(指着刚才道诉尤家自作孽的人),他的说了些让大家不忿的话,所以这位兄台才一时恼怒,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哦!?这是你惹出来的。”旗头看着这人,疑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