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刘欢好多年了。知道卢璐早早就《嫁给刘欢》了,彻底断送了我曾想“嫁”他的奢望!长久以来只能在欣赏刘欢的音乐中做自己的白日梦啦。
刘欢和我同属六零后。六十年代人的特征在刘欢身上体现得很充分——对人有距离感,对现实无比清醒,对世界的方式有点儿朦胧,比较怀旧,有自恋情怀,还有点忧国忧民。在刘欢的音乐作品中,他将这一略带生涩的人生况味表现得很充分。六十年代是个不可思议的年代,正如他说的“六十年代,对于我们的下一代的人说可能是天方夜谭”。但“再癫狂的时代都会留下一些美好,因为有人在,因为有音乐在”。当刘欢用音乐表达这种情绪的时候,让我内心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共鸣。
爱刘欢,爱他的歌,尤其喜欢沉浸在他的老歌里回忆故往。《映山红》《怀念战友》《喂鸡》《台湾同胞》等等。当低沉的弦乐一响起,再熟悉不过的《映山红》亲切旋律迎面扑来,我知道,已经无可救药地被感动了,刘欢毫不张扬地营造了一把怀旧感。随着刘欢融进了无数情感的声音,我的思绪被带进时光隧道。我想到了童年,想起在露天电影院放映的《闪闪的红星》,想起了可爱的潘冬子。
“妈妈,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冬子,当满山遍野的映山红都开了,你爸爸和红军叔叔就回来了!”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呦红军来,岭上开遍呦映山红。”
一张张亲切的画面在我眼前闪回。“要向冬子学习,做革命的接班人!”这就是那个时代我们受到的革命理想教育。
《喂鸡》则采用了大量的现代电子音效,有点滑稽,听起来欢快而愉悦,歌曲充满了童稚,“奶奶喂了两只鸡呀,大公鸡和大母鸡呀,一只白天忙下蛋呀,一只清早喔喔啼”。
简单的歌词让人不禁想起那些单纯明朗的岁月。我们的童年没有卡通、没有电脑,我们玩着最简单的“跳房子”(用红砖头在水泥地上画上方块,用单腿一格格地跳过去),玩着“玻璃弹子”、“沙包”长大,现在的孩子们再也体会不到我们那时的快乐了我们那时,课业不重,整天学工学农,剩下的时间就是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在街头巷尾追赶玩闹。家长不会逼着孩子业余时间学琴学画,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将来成名成家,生活单纯极了。虽然我们那时生活不太富足,但山清水秀,和自然那么亲,我们的童年真的很快乐!
刘欢的歌大气,舒展。《台湾同胞》这首歌从六十年代唱到了现在。祖国统一也是每一个炎黄子孙的期盼。每每和着音乐唱着“台湾同胞,我骨肉兄弟”“日月潭碧波在心中荡漾,阿里山林涛在耳边震响”时,我的心似乎被什么狠狠地触动了一下,一抽一抽的疼。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刘欢的歌声为什么那样感动我:是真挚,是深情!当我真切地看到日月潭碧波、打狗领事馆落日的余晖,这首歌美妙旋律似再次响起,我心里有点潮。
我们带着老歌上路,一路走来一路吟唱。刘欢不知不觉就把我们拉回到如梦如幻的青葱岁月。听着这些耳熟能详的歌曲,耳畔飘过他那缥缈亲切的声音,我心底一次次涌起无比的感慨和感动。“向老一辈音乐家致敬!感谢他们在那样不可思议的年代里为我们所留下的。”我喜欢在刘欢的声音里找寻逝去的少年锐气,找寻那“海到天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的理想;喜欢在他歌里探究那份洒脱的恣意和豪气;喜欢那份为了实现心中理想仗剑天涯的放肆,不管不问的随心所欲的感觉。
有人说刘欢的形象不够帅,气质不够优雅,甚至有人说的更直白:刘欢没脖子!谁说刘欢没有脖子,连璐璐女士都说刘欢曾经有过脖子来着。再说了,咱就是喜欢他没脖子的帅劲儿。其实,真正用心去感受过刘欢音乐的人,就不会对他外在的形象做过多的苛求,外在的一切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比刘欢长得“富裕”的大有人在,然而刘欢音乐的魅力却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他对音乐发自内心的深沉情感,一次次让我眼里潮湿、心里潮湿了。
刘欢二十多年的演唱创作生涯中,他为我们带来了很多颇受欢迎的音乐作品。
一九八六年以一曲《少年壮志不言愁》一鸣惊人开始,每年都会推出几首脍炙人口的曲目,如《弯弯的月亮》《心中的太阳》《千万次地问》《去者》《情怨》《从头再来》《好汉歌》等。
刘欢嗓音酣畅淋漓,缥缈柔曼,优美而不做作,一句“该出手时就出手呀”让人感受到人生一种怎样的激情和雄性的豪迈呀!刘欢那缥缈如云、细腻如丝、激情似火的声音,令我陶醉不已。
我爱刘欢,爱得很纯粹,就是爱他的歌,爱他对音乐的那份投入。他的音乐情感细腻、真挚深情,极富穿透力,表现手法高雅温婉。在我的眼中,刘欢就是音乐,音乐就是刘欢。
虽然“嫁”给刘欢已经没了可能,但我这辈子“嫁”给他的音乐是必定无疑了。
2002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