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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很快就从震惊中醒过来了,前世的时候这厮也是个网络文学爱好者,在那个穿越如风的年代,虽然不曾信过上面YY的东西,但是对其中的一些歪理邪说还是知道的。
现在这穿越重生的事轮到自己头上,那些曾被他视为歪理邪说的东西却成了他现在的精神支柱,至于什么“蝴蝶效应”按照某个YY理论所述:即便是回到过去,受影响的也只是跟你联系最密切的,大的趋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除非你有了改变大势的实力。
管他那么多干嘛?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按照心里设定的计划去做,遇到困难解决困难,遇到挫折战胜挫折,以对今后十几年大势的准确把握捞取足够的财富,然后才有机会改变大势进而改变整个历史轨迹,达到自己的目的。当然,其中可能遇到不可抗拒因素,导致功亏一篑,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比起前世总会是好的吧,至少现在看来无论自己父母还是小雯都比前世幸福多了。
想到这里,郑东感觉这些日子以来那种急迫、那种充满压力的感觉一扫而空,整个人焕发了无穷的斗志,精神也为之一震。
郑东的突然变化让身边的两个女孩感觉很不可思议,在她们眼中,刚刚还显得有些惫懒、有点帅气的男孩刹那间变得高大起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两个女孩的心头,有崇拜、有心动,还有依恋。
对,就是依恋,想到这两个字,小雯还好,毕竟跟郑东确立了关系,两眼满含深情,而韩雪儿则是害羞极了,长这么大除了父母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对别人产生依恋的感觉,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那种内心不断涌起热流的激动,让她不敢直视郑东。
“呵呵,没见过帅哥啊,怎么都开始发花痴了,本人长的是有点帅但还没到让你们这么崇拜的地步吧!”回过神来的郑东却发现两个女孩一个含情脉脉的盯着他,另一个则是满脸羞红的不敢看他,感觉很好笑。
“去你的,臭美,拉着行李跟着本小姐,雪儿别听他胡说!”李雯被郑东这么一说也很快回复过来,啐了他一口,拉起身边的韩雪儿按照收费处工作人员的指示朝着女生宿舍楼而去。
没办法,得罪了美女,郑东只好继续拖着行李在后面跟上。
这一天上海财经学院也要报道交费,虽说事先跟学校通过电话说了要休学三个月,但学费还是要交的,既然来了,还是去学校将费用交了,再跟领导们打声招呼的好。
将小雯安顿好,约好晚上一块儿吃饭后,郑东告别两个美女在校门口打车去了上海财经大学。
两所学校距离不太远,都在中山北路,而且九零年,上海的车辆远没有几年后那么多,路上也没堵车,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上海财经,这所郑东前世生活了四年的高校。
上海财经大学创建于1917年,历经数十载,直到1985年9月才正式改名“上海财经大学”,这所学校为社会输送了大量人才,前世郑东能在上海立足就没有少借助校友们的光,只是后来时运不济才走上了绝路。
别的不说,就是上海证券交易所的第一任总经理,被誉为中国股市第一人的尉文渊就是上海财经83级毕业生,前世郑东尽管也是这所学校的,但并没有跟尉文渊有过接触,因为他跟人家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物也不可能有机会接触,但这一世,他可是打算在金融方面大展身手的,上海证券交易所12月份就要成立了,相信到时候自己手里资金会富裕很多,没准真有机会跟这个老校友切磋切磋。
在学校交费处交完学费领了收据,又去教务处将休学手续办完,郑东跟辅导员打了声招呼,也没去宿舍瞧瞧,尽管那宿舍里前世熟悉的几个兄弟可能来了,但郑东看看表,已经下午五点钟了,心想还是三个月后再跟他们见面,还是趁着现在天色未晚,去机场订票吧!
很幸运,在工作人员下班前一刻,郑东赶到了机场,顺利的买到第二天早上去黑龙江的飞机票。
新生报道将持续三天,今天也只是第一天,晚上郑东跟两位美女吃过饭,将有些不舍的小恶魔韩雪儿送回学校,他跟李雯则在离机场不太远的一座酒店里休息了一晚上。
这个晚上,郑东仍然没有将小美人吃进肚里,在紧要关头还是保持了克制,尽管在离别的气氛下李雯有些激动,有些不舍,多次要求献身。但郑东这家伙硬是忍住了,不过,看到他下身涨的那么厉害,表情又很难受,已经了解过那面知识,不再完全是“小白”的李雯还是害羞的用白嫩嫩的小手帮他解决了一次,让郑东很是爽了一把。
还是那句话:飞机的速度就是快,从上海到哈尔滨只用了四个小时就到了,随后,郑东赶忙打车去火车站,买好车票赶往黑河市。
从上海到哈尔滨那么远的距离飞机只用了四个小时,可同一省之内,从哈尔滨赶到黑河坐着火车竟用了十三个小时,这一对比就显出飞机的好来了,可惜,目前的黑河市还没有通飞机。
赶到黑河市火车站,已经是1990年9月12日晚上了,找了个旅馆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郑东就去出租货车的地方雇了两辆卡车,拿着单据去火车站提货。
忙活了一上午将货物装载好,顺着大道驶向码头,到码头后跟一个货船谈好价格,郑东又忙着将海关验货人员请来查货填单子。
“咦!又是你啊!这次弄得什么?怎么还是牛奶,现在苏联牛奶价格很高吗?”没想到这次验货的还是上次那个验货员。
“呵呵,还行,还行,扣去各种费用能有五成利,比在老家强多了,来大哥抽根烟!”郑东装作很憨厚的样子笑着将准备好的一盒好烟递过去。
“我说兄弟,不是哥哥说你,现在去老毛子们那卖什么都赚钱,我一个朋友卖皮货的,至少能赚三倍的利润我看你也别卖奶了,趁现在好时候还是弄别的吧!”验货员接过烟抽,很随意的抽出两箱奶,翻开看了看也没打开封口就开始填单子。
“这次货比上次多了一倍啊,应该缴税2000元,十吨货才两千块的税,只有五成的利,我看你卖完这批货干脆该行得了,现在往苏联卖什么不得几倍的利儿呢!”这位仁兄大概是看到这么一大批货只能赚那么点钱,收取的税额也不多,自己很难捞到什么好处的缘故,不断的劝郑东改行。
还好这位老兄也只是说说,手里没有卡着郑东,也没有四处抽查液态奶,大概在他看来就算奶水出现质量问题该负责人的也是郑东,何况现在去苏联卖货只要不出人命不明目张胆的通过海关走私,按章缴税,谁管你质量好坏。当然,为了避免夹带毒品、军火,海关上还是有专门的仪器的,只要从海关指定的通道行驶过去,仪器不响就说明没问题。
不过,那检查毒品、军火的仪器自港口那的海关设立以来就从没响过,想想也很正常,真正走私军火、贩卖毒品的又有哪个会走正规渠道?而当时漏洞处处基本常识缺乏的海关执法人员也不可能想到有人会用偷梁换柱的计划将酒水装进液态奶袋子里往外运。
跟苏联不同,在中国烟酒进出口是合法的,就算海关执法人员不依不饶的多打开几个箱子,从液态奶中找到了白酒,最多也就罚些款,给他个偷税的处罚,将货物没收,按当时的政策,估计连刑事责任都不用负。如果真发生了那种事,郑东的敛钱计划就难以实施了。
郑东很幸运,那位验货员没有找他的麻烦,在郑东悄悄的将一个装着五张百元大团结的红包塞进他手里后,那位仁兄笑呵呵的走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郑东暗暗感叹:“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真大啊!”
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个验货员在郑东上次出货时还没这么胆大,上次虽然没有一箱箱检查验货,但好歹也打开了两袋奶尝了尝。可这次竟连袋子都懒得开,还不断用暗示的语气索要好处,这才多长时间,只有短短二十天啊!
面对着这种贪小便宜的执法人员,郑东不想发表什么个人看法,毕竟他现在干的不是什么正当买卖,靠的就是执法人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真有个铁面人物在这里当值,上次他就挂了,哪里还有如今的风光。
收好关税凭证,雇了几个装卸工人,很快的将十吨货物装运上船,结了帐,在呜呜的汽笛声中,货船缓缓离开码头朝对岸驶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越来越近的异国港口,郑东心里竟生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跟上次的紧张不同,他隐隐的感觉这次的苏联之行不会那么顺利。但现在的情况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有个更好的未来,无论面对的是什么,他也只能咬着牙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