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金径直的朝着那个座位走了过去,那个长相猥琐的中年大叔一见有人过来,却也不好顶风作案,慌忙将手从那个女孩子的腿上移开了,女孩子感激的看了一眼贾正金,身体连忙向外撤了撤。坐在对面的那一对夫妻在装睡,贾正金依靠自己庞大的感知能力早已经看出了这一点,出门在外,事不关己,谁也不愿意惹祸上身。
贾正金面带笑容,很客气的对那猥琐大叔说:“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是我的。”
那猥琐中年大叔本来就对贾正金破坏了他的好事感到郁闷,现在一看贾正金想要要回这个座位,这位大叔脸色一变,色厉内荏的对贾正金说:“你凭什么说这里是你的位置?旁边那么多地方你不去,偏偏来抢我的座啊!”
这有些恶人先告状的意思,贾正金这是在跑路,随身的东西都在身上,还真没什么证据能证明他在这个地方坐过。贾正金倒也不怕他耍奸,反正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伸手一指那个女孩子,贾正金说:“她能给我作证,不信你问她!”
猥琐中年大叔见贾正金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硬,觉得他也许真坐在这,不过还是一个愣头青,倒也不用怕。“我说你这年轻人怎么那么死心眼呢,哪里不能坐,你非得赖在这个座位上!”
贾正金忽然之间浑身的气势猛然间增强,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向这位大叔,猥琐大叔一瞬间不自觉的忽然对这年轻人产生了一种恐惧感。贾正金冷冷的说:“不要让我对你不客气!”
猥琐大叔虽然被贾正金的气势所压迫,不过似乎他在火车上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有足够的胆量,后果是很严重的,猥琐大叔也是把脸一扬,目光直视这贾正金的眼睛,说:“跟老子耍横!我还就不让,你能怎么样!”
火车上除了列车员之外还有乘警的,专门负责维护火车上的治安,猥琐大叔掐准了贾正金不敢对他动手,到时候惹来乘警,一切就都好办了。他在这里打的如意算盘,贾正金现在最不愿见到的就是和个警字挂上边的,自然不会用那么笨的办法。
猥琐大叔盯着贾正金的眼睛,忽然觉得贾正金的眼中像是一口波澜不惊的古井,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探井底的究竟,那种幽深中带着光亮的眼神深深的吸引住了猥琐大叔的注意力,而他不知道的是,贾正金正用催眠术对付他。
一道道精神上的暗示不断通过眼睛传递到猥琐大叔的脑海中,在别人眼中看来却是两人互相对瞪,眼看一场好戏就要开场。出乎意料的是那猥琐大叔突然之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色平静的有些吓人,对贾正金说:“这个座位还是让给你吧!”
然后侧了个身子让贾正金闪身进去坐下,中年大叔走到了过道中,然后就做了一件让全车人都震惊的事情!他竟然开始站在过道跳起了“脱衣舞”!只见中年大叔一边扭动着他那有些臃肿的身体,一边缓缓的动手解起了上衣的扣子,解完之后便将上边的衬衣给脱掉了,露出了他那已经完全走了型的上半身。
整个车厢里的人都被这中年大叔莫名其妙的举动所震惊,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这人是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在这种场合脱衣服。原本还有些已经睡下的乘客也被周围的人给叫醒,看起了热闹,更有几个脑子反应快的已经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想起来去阻止中年大叔的行动。这一切自然出自于正坐在那悠然自得的欣赏这一幕的贾正金之手了。贾正金有心给这猥琐的大叔一个深刻的教训,所以在他的脑海中下达了一个催眠指令,现在就坐在这里看好戏了。
中年大叔浑然不介意别人的目光,双手在上身胡乱的摸了两把,那模样说不出的恶心,然后双手移到了裤腰上,开始解起了腰带。坐在贾正金旁边那女孩子看到这一幕,脸上微微一红,把脸拧到了一边,不去看那位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在整个车厢所有人的注视中解开了腰带,拉下了拉链,然后扭着屁股脱掉了裤子!车厢内一片“嘘”声传来,眼看中年大叔浑身上下除了一双袜子一条内裤之外,便没有了任何的遮蔽物。
有些脸皮薄的女人已经不敢再往下看了,纷纷猜测或许这人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也说不定。贾正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面带微笑,笑容中带了写邪恶的意味,原本在对面装睡的那对夫妻觉得事情发展的有些突然,忍不住的就多看了贾正金几眼,却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就在那猥琐大叔难看的扭动着腰肢作势要把内裤也一起脱掉的时候,已经抓住了内裤一角的他忽然之间像是如遭雷击的顿住了,贾正金的就是想要让他故意出下丑,所以时间控制的很好,等他要******的时候,便会自动从催眠状态中醒来。
猥琐大叔一时间还有些茫然,不过随即便看到全车厢的人都像是看动物一样的看着他,猥琐大叔心中有些奇怪,不过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刚才发生过什么事情。猛然间一阵凉风吹过,原来是贾正金故意的开了下窗户扔了团卫生纸。
猥琐大叔感觉身上一阵发冷,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不禁“啊”的大叫一声,慌忙拿起裤子就往身上套。一张脸却也已经变成了酱紫色,大庭广众之下穿的就只剩一条内裤,如果不是思想开放到可以裸奔的地步,任谁也会希望这时候能有个地缝可以让自己钻进去。
猥琐大叔似乎没脸再在这节车厢里呆下去了,捡起了衣服,提着裤子就跑了。这时候贾正金身旁的那个女孩子才有些怯怯的说:“谢谢你啊!”貌似声音还很好听,软软的,绵绵的,听起来很舒服。
贾正金也只是淡淡的说:“没关系,其实我也没做什么,这本来就是我的座位。”
女孩子盯着贾正金打量了半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好半晌,才小声的说:“刚才那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
“谁知道呢,也许是神经病发作了吧,管他呢!”贾正金不愿意和她多说,现在是在跑路,认识的人越少越好,虽然说自己帮了那女孩子,可是一般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只是,贾正金没有注意到,车厢内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人正用着玩味的眼神看着贾正金,心中却是在想:这人究竟是光明使者呢,还是黑暗堕落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