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觉得大家都变了，一点一点的改变了……
麦少聪说话算话，来接她上学校了，她在网上订了两张飞机票，她不想再挤火车了，她见到麦少聪并没多少兴奋，带着他去了四位老人，然后开心的吃了一顿饭，把他安排在客房休息，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大半天都没出来！
小白妈妈觉得小白自从回来以后就很自闭，不喜欢说话，吃东西特别快，有时候会发现她一个人在花园里发呆，天很冷她就穿着羽绒服，天暖了，她就晒太阳，也不喜欢出去逛街了，麦少聪来了，她的话也很少！
“少聪呀！”
小白妈妈敲开麦少聪的门问：“你和小白没什么事吧？”
“没有啊！”
“我觉得她最近的情绪有些反常！”
“不是那几天呀？”
“不是，她最近不爱说话了……”
麦少聪敲开小白的房门，看着她，发现她的眼里有泪，轻轻地抱过她，问：“怎么了？”
“没事，只是眼里进了灰……”
“告诉我！”
她一直哭，不想去说，好像是什么可怕事情一样，心里一直矛盾的挣扎着，她说，我跟他说过，谁说出去谁是小狗！
“连我也不可以吗？”他轻轻地问。
“……”她哭得很伤心，她倦在他怀里发抖……
他抱着她说，等你想说的时候，你再告诉我，现在，你需要大声的哭出来……
她拽着他的衣服，眼泪再一次冲出来，大哭的声音吓得妈妈在门外一直喊……
很久，他们走了出来，小白抱着妈妈说：“很痛！”
妈妈瞪着麦少聪，听不明白小白的意思，一直到他们走的那一天，她都怀疑，他们俩做了成年人做的事情！
她想问，又说不出口，痛？什么意思？
哪里痛呀！这一个字折腾着小白妈妈，她不止一次从梦中醒来，推醒老公问，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