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礼貌、不尊重老人的家伙,睡了三天都还没醒,真像个猪猡族!”
“乌龟大师!我不许你这么说色熊哥哥!”
“啧啧!前几天不是还骂他无耻、变态、龌龊的臭色熊的吗?怎么突然变得对他那么好啊?还叫他色熊哥哥,太肉麻啦!我老人家觉得好冷啊!”
“哼!他救了人家嘛,对他好点是应该的。”
在梁龙清醒之后,睁开眼睛之前,首先通过内视看了一下灵魂空间的状况,发现在魂珠周围出现了一个比较另类的绿色光点,应该它所代表的便是魔战鸡了。
然后,他听到了以上对话。他的那颗“雄”心啊,在胸膛里挑起了舞,乐滋滋的。
赚大了,赚大了!这险冒得值啊!看来自己的风险投资,有回报的希望了!
前景可期啊!
不过,这头死乌龟真是可恶,自己让它帮自己在丝儿妹妹面前说好话,给自己做卧底,没想到它阳奉阴违不算,居然还中伤自己!骂自己是猪猡族!
亏自己还三天两头给它吟诗!良心是大大的坏了,看来得想个法子整治整治,让这个腐败分子尝尝人民专政的厉害,不然这个老乌龟仗着有丝儿妹妹撑腰,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内,以后还不把它那尾巴……不,是把**都翘上了天去?!
“哎呀!这觉睡得真舒服呀!”梁龙睁开了眼睛,坐起来伸个懒腰,扭头对目瞪口呆的茉莉丝问道:“丝儿妹妹,我睡了多久了?”
“臭色熊!你都睡了三天了!我没见过比你更能睡的人!真是个熊族中的猪猡!”茉莉丝的脸红了起来,也不知刚才的话有没有给这个家伙听见,真是太羞人了!
梁龙有些郁闷,刚刚还“色熊哥哥”的叫着呢,怎么眨眼就变成了熊族中的猪猡,这变化也太快太大了吧!
“刚刚不是叫色熊哥哥的嘛,怎么又叫什么熊族中的猪猡……”梁龙委屈地看着茉莉丝,试图让她改变这个难听的称呼。
“你这头无耻、龌龊、变态的臭色熊!你居然偷听人家说话!我不理你了!”茉莉丝羞得恨不得跳进海里去,狠狠地在梁龙身上拧了一把,然后手忙脚乱地爬上了鸟背。
梁龙有种刚刚体验到二十一世纪的美好生活,却眨眼又被打回了解放前的感觉,好不容易才让妮儿妹妹叫自己色熊哥哥,虽然带个色字,但怎么说也是“哥哥”啊!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回到了当初刚刚见面时的情形?
梁龙正郁闷着,突然眼睛扫过地面,却看到那只老乌龟正在那里抽风似的,浑身颤抖,似乎在强忍着笑。
梁龙大怒,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老乌龟这个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恶言中伤自己,妮儿妹妹怎么会叫自己猪猡族!现在倒好,它居然还敢在那里幸灾乐祸!
“乌龟大师啊,我睡了三天都还没醒,是不是像个猪猡族啊?”梁龙蹲了下来说道,友善得就好像专门出来找卖身葬母的美女行善的土财主,笑容是那么的一个不怀好意。
乌龟大师打了个哆嗦,这次却不是因为被肉麻的,而是给吓的,勉强挤出一个它自以为是笑容的表情道:“嗯啊,我很累了,要睡觉了。”
说着,乌龟大师以一种眼花缭乱的速度摆动着四只爪子,“笃笃笃笃”地爬回了它的地盘,把四只爪子和**一缩,一副“我老人家要睡觉了,晚安”的样子。
这头老乌龟毕竟是丝儿妹妹的心头肉,梁龙自然不可能真的把它炖了吃,不过,梁龙决定好好敲打它一下,免得这家伙老是那么有持无恐,不把自己这个供它吃住的主人放在眼内。
梁龙想了想,普通的恐吓已经没多少效了,毕竟再可怕的语言,说得多了耳朵都生茧,老乌龟都免疫了。不过,赞美他,他就当老子给他拍马屁,舒服受用得很,那老子如果吟唱咒骂它、贬低它、恐吓它的诗词,那应该能让它痛苦不堪吧?
想到了这里,梁龙无声奸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一只老乌龟痛苦得满地打转的情景。
刚刚想要吟这么一首诗的时候,梁龙却愣住了,很简单,找不到这样的诗词!
在中国元朝以前,乌龟在世人眼中是作为一种吉祥物存在的,就算是在元朝,人们讨厌它,但也极少有专门丑化乌龟的诗词流传下来。
赞美它的诗词到是不少,但想要找到咒骂它、贬低它的诗词,可就难了,即使梁龙是古汉语学家,精通古诗词,一时间也找不出这样的诗词来。
怎么办?就此放过老乌龟?那当然不行,那不是梁龙的性格,既然找不到这样的诗词,那就自创诗词来折磨折磨这个老乌龟,出一口恶气!
“乌龟啊,你就是那王八!
虽然活得千万年,却依然蠢物一个。
看你那丑陋的**,干牛粪似的甲壳……”
听到梁龙腔调古怪的吟唱着“梨花体”式的诗,乌龟大师尽管不知梁龙在嘀嘀咕咕什么东西,更听不明白,但他感觉到一阵恶心,仿佛吃了半个野果,却发现野果里有半条虫子。
梁龙有点郁闷,怎么这老乌龟没什么反应?虽说自己的这首乌龟诗不是什么千古绝唱,但这老乌龟完全没反应,那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梁龙一咬牙,决定狠心一点,出绝招吧!
“乌龟啊,全身都是宝!
龟甲可做龟苓膏,
龟肉可滋阴补肾,
炖之美味,煲之甘甜……”
乌龟大师只感到一阵寒冷,是一种来自灵魂层次上的恐惧,仿佛有人磨刀霍霍,要拿它开刀做菜似的。
眼看那老乌龟还是缩在龟甲里,梁龙有点泄气,看来自己作诗的天赋不高,没有多少效果啊!但他还是不死心,质上斗不赢,但他有量啊!
于是,梁龙一口气又作了十首八首梨花体,蹲在老乌龟面前,用破锣般的嗓子不断吟唱。
乌龟大师像是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每首诗都有不同的感觉,其中最难受的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恶心和呕吐yu望,偏偏无法舒缓和阻止这种感觉,就好像在自己四面八方都有无数的苍蝇在飞,打不死,赶不跑。
“喂!你这个无礼的家伙,你可否消停一下,让我老人睡个安稳觉?”乌龟大师终于还是顶不住了,把**伸了出来,哭丧着道。
“嘿嘿!”梁龙看到自己终于还是磨赢了这个老乌龟,很是得意,道:“想要我停下,那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以后听我的话,我不但停下,还能经常给你吟唱那首你喜欢的歌!如果你不答应,哼哼,我天天都在你耳边唱刚才的那些歌!”
乌龟大师很是愤懑地看着这个无耻、无赖、狠毒的家伙,不但不尊敬老人,居然还这样威胁我老人家,真是太可恶了!但想到刚才那种恐怖的感觉,还是屈服了下来:“好吧,你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以前我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做可以了,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厚道的!对待自己的员工,也从来不小气,包吃包住,还给你唱歌,可以说是物质和精神双层享受,福利都不知多好!你偏偏要辞职,辞职也就算了,居然薪水都还要我开,这样也还能忍,怎么说你也是关系户,看在我丝儿妹妹的份上,我也就不得不忍!
“但你实在太没职业道德了,拿我的薪水替别人干活不算,居然还恶意中伤我!你说,你还是人吗?不,你本来就不是人,应该说,你已经抛弃了乌龟一族的尊严,连乌龟都算不上了!你这样做,是没前途的,我为了你的前途,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啊!”梁龙笑眯眯地说了一大堆绕口令,突然笑容收了回来,恶狠狠地道:“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在丝儿妹妹面前说我坏话,我就天天给你唱刚才的那些歌儿!”
“好吧,我知道了,我很累了,不知可以让我睡觉了吗?”乌龟大师可怜兮兮地问道。
“睡吧,睡足了精神,马上给我开工!”梁龙很是大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