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二叔是个风华正茂的修士,且修为不低,在年轻一辈是很有名气的。但是可惜了,因为那个人,害的二叔他……”陈启叹了口气,“如果,二叔没遇到那个人,他现在应该是清风古国的至强者了吧!”
“不怪谁,我咎由自取。”老人叹道。
听了陈启的话,老人抬头看了看天,在心中自问,她,还记得我吗?
早就忘记了吧!呵呵,老人自嘲的笑了笑。
那是五十多年前的一天,眼前的这个老人还是个青年,比陈启还要好看,陈启长的很好看,眉清目秀的,五官搭配起来很匀称,怎么看怎么舒服,就像是邻家大叔一样,陈启自语也是一个美男子了,但是在见到老人年轻时的画像后,陈启自叹不如。
当时的老人,脸很白嫩,看起来非常的白,那种感觉就像是生病了的惨白,但是眼睛又炯炯有神,一双傲眼如俯视众生一般。但是,一个女子的出现,毁了这个老人的一生。
而她长的很美,如同向日葵,美丽而开的灿烂绚丽,眼睛似弯弯的月牙一般,笑容很灿烂,看起来像是在欣赏一件美丽的画卷,没错,就是画卷。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是那样的美,不同与凡尘。
就这样的来了,活泼好动的她遇到冷酷无比的他。
老者名为陈晨,在陈家是公认的天才,一次比斗大会上,陈晨遇到了她,她不仅漂亮,且修为也不低,他们相识,想爱,有一段美好的过去,约定好一起双修,但结局却不美丽。
因为,她的父母反对,他们知晓陈晨家族的势力不大,在他们眼里,女儿是用来扩展家族势力的工具。
“陈晨,给。”女子从身上解下一个吊坠,上面刻的是一条龙,一个漂亮的递给陈晨。
“为何许我这个?”陈晨问。
“因为啊,”女子嘻嘻的笑起来,止住后又道,“因为这算是我给你的信物。我等你来娶我。”
不由分说的放在陈晨的手中。
陈晨嘴角露出一个浅笑,将木雕连同女子的手一起撰的紧紧的。
人家有所表示了,自己也不能落后,陈晨自然不傻。自己也取下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东西,送给了她,并亲自系了上去。
“要等我。”女子痴痴的笑着。
“嗯!”
女子的父母知道他们后,将她禁足,但是他们还是经常偷偷见面,后来,他们见面再次被发现,她被抓回去了,此后就没见过面。
一两年之后,陈晨忍不住了,直接上门拜访,他见到了自己为其痴心的人儿,可是,她却不爱他了,已经是有夫之妇。她说,她累了,且有个人对她很好,希望陈晨祝她幸福。
陈晨无言,独自离开了清风古国,他进入了八大禁地试炼,结果修为全废,又受了重伤,养好伤回来之后,陈晨就在此居住,研究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罢了!”老人凄惨一笑。
“二爷爷,你怎么了?”小涛涛望向陈晨,看到了泛红的眼眶,感觉自己也不好受。
“无妨。不过是进了些风沙。”老人止住不去想这些往事,人老了,也变的多愁善感了。
小涛涛入神,脑海中浮现两行字。小涛涛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字,有些伤感。“为什么我会想哭。”小涛涛自问。
“风吹眼进沙,我催泪停。”小涛涛伤感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自己想把这两句话念出来。
陈晨内心一震,觉得不可思议。“小涛儿,你在念一次。”
不仅仅是陈晨感到吃惊,陈启和柳萱也是一样的。
“风吹眼进沙,我催泪停。怎么了?二爷爷。”小涛涛再念了一次。
“爹爹,娘亲。为什么我说这话,感觉很难受啊?”小涛涛觉得自己对我眼泪快留出来了。
陈晨、陈启和柳萱再次吃惊,小涛涛毕竟还未经人事,单纯的很,为什么会想哭?难道是因为听了二叔的故事伤感了?这是好是坏?
柳萱毕竟是母亲,心疼道:“涛儿,你要想哭,就哭吧!”
小涛涛也忍不住了,眼泪直流,却没有出声。
“不该道起这事的。”陈晨有些自责。
“二叔,这不怪你。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陈启稍有些无奈。
“嗯!”陈晨自然知道这是宽慰的话语。
“二爷爷,我还有话要说。”小涛涛已经不哭了,又恢复了往日的天真。
“你们说呢?”陈晨征求陈启和柳萱的意见。陈启和柳萱看了看小涛涛,又想了想老人的遭遇,不如就让涛儿道明。两人对视一眼,会意。
“涛儿,说吧!”陈晨等人开始仔细聆听。
小涛涛喝了口水,道:
“情能醉人,亦能伤人,
当曾经的美好,
化作过往的烟尘,
当感情成为过往,
痴情的人儿最是痛。
曾记否,
以前度过的时光,
现在回想,
怀念和愁伤,
在心中激荡。
我怀念,
我感伤,
这段令我心碎的情,
已是我心中无法言语的伤。
即使心伤,
心
中仍痴恋这段情,
最初亦是最难忘。
或许你已忘却,
但我仍沉沦情中,
你或许会为此心痛,
但我已无法知晓,
成了陌路的两人,
还能如从前一般吗?
无论你是否忘却,
是否心痛,
我明白,
我无法忘却,
我仍心痛。
此情已成追忆,
而我仍在回忆,
若你如我一般在回忆,
那么请你告诉我:
此情可以延续。”
(方复友情提供。)
小涛涛说的不疾不徐,语气中有些伤感的味道,陈晨等人都吃惊于小涛涛的天赋,这段话,道出了陈晨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