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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信清很早便醒了过来,来到这里这么些年,早起也早已经成为了信清一种本能。
抚mo着怀中可人儿娇嫩的肌肤,想着昨晚的疯狂,复又看见李华梅甜美的睡姿,信清不由玩性大起,他撸起李华梅耳畔一束柔顺的发丝,捏着发尖冲着李华梅可爱的小鼻子撩拨起来。
“嗯......”李华梅的鼻子耸动了几下,轻哼了一声,不过并未醒转。
“还睡?”信清不由一愣,顿时又想到了一个主意,他伸出手来,慢慢的抚mo着李华梅光洁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攀上了华梅胸前的那抹伟大。
“坏夫君!”李华梅忽然娇嗔了一句,一把拍开了信清作恶的大手,随后睁开了双眼。
李华梅用手指点着信清的鼻子道:“昨晚上还折腾得不够啊,一大早上的又动手动脚。”
信清将李华梅拥入怀中,笑道:“好啊,原来你一直都在装睡。”随后轻吻了一下华梅的红唇,又道:“你可是我的宝贝梅儿,自然是怎么爱也不够的!”
“我只是想多体会一下这种温暖、舒心的感觉嘛,哪像夫君你,满脑子都是一些坏坏的念头!”华梅娇声道。
信清刮了一下华梅的鼻子,说道:“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该晨起锻炼了,梅儿,要不要随我一起出去活动活动?”
闻言,李华梅往被子里拱了拱,说道:“我才不呢,外面那么冷,我要多睡一会儿,昨晚上你......人家现在还有些不舒服呢,都怪你,一点儿也不懂得怜惜人家!”
“哦,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不知道怜惜自己呢,怎又怪的我来,分明是你自己索取无度吧,呵呵!”信清笑道,说完起身开始穿衣。
李华梅被信清说得脸上一片娇羞,推攘着信清的后背道:“你......我不理你了,快走!快走!”说完将整个人都埋进了被窝里。
信清看着蒙头大睡的李华梅不由莞尔,想起昨晚销魂的滋味,又不由对华梅心生怜惜,想为李华梅整理下被子,却被李华梅突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在信清脸上种下了一颗大大的草莓,信清笑了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相较于昨日晚上,今日早晨的天气并没有好上多少,虽然大雪已经停歇,但是天空依旧是一篇阴沉沉的,怕是过不了多久还会下起来。下人们都在清理着屋敷前的积雪,于龟、锅之助他们几个年幼的小姓,则在花园里玩起了雪仗。
“锅之助!”信清冲锅之助招了招手,小姓们看见是主公,赶紧上前见礼。
信清对锅之助道:“去将重治大人叫来,就说我在这儿等他!”
“是,主公!”锅之助对施了一礼,向着竹中重治的居处跑去。
“于龟,你们几个将随身的东西收拾一下,等一会儿我们要去吉田。”信清又对于龟说道,这个孩子与锅之助同岁,虽然年幼,但是却比其他的孩子要显得稳重些,同年龄的小姓,都以他为头。
“主公,锅之助昨天告诉我这件事情之后,我就让他们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现在随时可以出发!”于龟干练的回答道。
“嗯,不错!”信清闻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孩子心思慎密、稳重干练,是个好苗子,看来,身为历史上有名的武将,尽管如今还未成年,但是身上还是有些亮点的。
“你们去把行李拿过来,等重治大人过来后,咱们就出发,对了,记得将锅之助的行李也带上。”信清道。
“是!主公!”一帮孩子们欢叫着跑开了,一个个都对即将到来的吉田之行充满了憧憬,看着此情此景,信清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群孩子,便是本家将来的中坚力量啊!
约摸十五分钟后,竹中重治带着惺忪的睡眼出现了,信清记得与重治刚见面那时候,重治瘦的跟个竹竿儿似地,白瞎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经过这段时间的早起晨练,总算是有了点儿人色,不过,依然还只是被动的接受着信清的“改造”,这革命的工作,还是得继续下去啊!
对于信清这么早就将他叫起来,重治自是有一番埋怨,不过,想来信清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而且,现在连吃饭都要逼着自己跟他一起吃,心下更多的,是一种感激和敬服,人生在世,能遇见一个这样的主公,亦算是一大幸事。
信清拉着重治在地板上坐下,忽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对重治问道:“重治,你久居美浓,可曾听闻过‘蜂须贺小六’此人?”
重治锁眉深思了一阵,道:“这个名字,倒是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啊!我想起来了,此人应该是美浓国‘蜂须贺党’的首领吧,在斋藤家道三当家的时候,经常从斋藤家接一些修路、筑城或是兵役之类的谱请来过活,听说也做一些山贼的买卖,他们的规模也不是很大,大概也就几百人左右吧,不过一国人众的首领而已,似乎没什么大名气啊,主公怎么突然问起此人来了?”
信清随意道:“没什么,只是听见了一些此人的传闻,随便问问。”说完陷入了沉思。
其实,他当然不是随便问问这么简单,以前,碍于与信长之间的约定,对于岩仓、小牧山、和犬山三城,信清做出了让步,也就是说,现在,信清实际上并未掌控尾张全国,仍有约五分之一的土地还掌握在织田家手中。
现今一切步入正规,正是积极对外扩张之时,虽然,就目前而言,信清对于美浓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不代表将来不会,岩仓、小牧山河犬山这三座城池,乃是尾张进攻美浓的前哨,一定要抓在自己的手里,不过,这大义名分上的问题么,还需多多考量一番,心思连转间,信清想到了“墨俣筑城”,也自然而然的便想起了“蜂须贺小六”此人。
既然暂时没有解决的办法,信清也就不去想这件事情了,在小姓们都准备好了行李之后,一行人驱车赶往三河吉田。
吉田花鸟寺,是在信虎的原居住地修建起来的,信清有时间的时候,偶尔也会到这儿来看看,带些礼物给在此修行的孩子们,此番前来,也是来接第一批送到此地的孩子们的。
虽是下雪天,但是东海地势比较平坦,不比甲信山地,因此行程也很快,两日后的正午,信清一行人来到了吉田花鸟寺,受到了寺中信虎的热情款待。
数月不见,信虎又苍老了许多,好在他的生活态度也还开朗,加上每天都和一帮孩子们在一起,也显得有活力一些,本来,培养小姓这样的工作,信清完全可以交给上泉清纲来做的,也正是考虑到信虎一个人在山中的寂寞,信清才将此事托付于他,信虎本人也清楚信清的深意,大家即是父子又是师徒,这种事情心里都明白。
将礼物交给迎客僧,信清和重治被信虎带到了后院禅房,彼此坐定之后,信清开口道:“长久不见,岳父大人身体可还安否?”
“呵呵!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成天都有事情可做,这身体想要不好斗难啊!”信虎豪爽的大笑道。
“岳父大人如此说来,我也就放心了,这次又带了一批孩子们过来,那些小猴崽子们没给岳父大人添麻烦吧?”信清笑道。
信虎倒了一杯茶给信清,说道:“哪能啊,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孩子,一个个都懂事得紧,特别是鸟居家的那两兄弟和渡边家的小鬼,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学东西吸收很快,你要是再不来啊,我这身本事可就要给他们几个榨光了!”
“哦?果真有如此进步,我记得,他们也不过才学习了两年时间吧!”信清惊讶道。
“呵呵!这学习总是因人而异的嘛,他们本身的底子也不错,我也只是起到了一个引导的作用,之所以有今天这般进步,都是靠他们自己努力的得来的,我相信,将来他们会成为你有力的帮手的。”信虎道。
接着信虎指着重治问道:“这位年轻人是......”
信清看了重治一眼,道:“这是我的家臣,竹中半兵卫重治,如今正在随勘助与业正两位军师学习军略,我准备让他来接替本家的军师一职。”
“哦......”信虎颇有些意外的打量了重治一阵,重治回以信虎一个礼节性的笑容。
“岳父大人,小婿带来了酒屋最近新酿造的好酒,咱们痛饮一番如何?”信清笑着道。
信虎当下装作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道:“这怎么可以,我可是出家之人,要戒酒戒荤的!”
信虎的假正经令信清一阵鄙视,说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修道嘛,心到了就行,何必拘泥于形式上的东西呢?”
听闻此话,信虎的态度立刻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一脸急切的道:“嘿嘿!有道理,有道理,好酒呢,在哪儿?还不快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