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静躺在床上还在挣扎着要不要起来的时候,一股从厨房里飘过来的食物香味成功地吸引了她。她快速起身,穿上脱鞋直奔厨房。刚到厨房的她就看到单子夜端出一盘还热气腾腾的青菜,他看到她,笑着问:“醒了?”
张怀静点头,然后感叹道:“杰斯,你真的是让人太意外了!”
“打住,我不是让你在这里叫我子夜,不要叫我杰斯的吗?”单子夜略带责备地说。
张怀静宛尔一笑:“对不起,一时还不适应,没那么容易就改口嘛!”
“怎么会不容易?你啊,就是不把我的话当真,下回你要再犯,我怎么惩罚你?”
“随便你咯!”张怀静说完,就直奔洗漱间,“我先洗漱。”她走的太急,压根没有看到单子夜上扬的嘴角里透着某种异样。
十分钟后,张怀静出现在餐桌上,她与单子夜面对面坐着。
“哇,认识你这么久,我都没发现你的厨艺这么棒呀!”张怀静发自内心的感慨。
“我这叫深藏不露,高人呢,一般都是隐藏得很好的,不会轻易被人发现。”被夸的单子夜得意洋洋地回道。
“是,高人。”她很是配合地说道,而后引来俩人的相视一笑。
吃着正嗨的时候,张怀静突然想到一件事,便问:“对了,杰……子夜,在美国的时候,你是不是就知道我是你姐了,所以才这么的照顾我?”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就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能瞒她这么久。
单子夜抬头,认真地看着她,说:“你说对一半。”
“什么?”张怀静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是很照顾你,这是你说对的地方。
单子夜心里这么想着,但他并不打算把这句话告诉她,他只是低笑了一声,说:“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好地方?”张怀静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单子夜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眼,回答:“算是吧!赶快吃吧,这种事情要事先透露了可就不好玩了。”
她也看了他一眼,笑了,只当他在胡说八道呢。哪知,这一次她想错了。吃过饭之后,他便将她带到了那个他说的地方。
那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地方,更别说称得上是美丽了。不过,如果说绿色可以算是它的优点的话,那么这点优点它还算是有的。这个地方绿树成荫,正当张怀静还在感慨怎么会有这么个地方的时候,单子夜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到一个稍小点的自制的花坛前面。
“这……是什么?”她看着眼前的场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植物,这倒不是说她的没有眼界,而是这种植物实在很少见。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幸福草,好听吗?我是根据它的功能而取的名字。假如你被割伤了,把它的茎折下来,从断痕流下来的汁液可以帮助止血,所以我给它取了这个名字。”单子夜看着他所说的幸福草,眼神里充满了欢喜,语气里无不透露出他对这幸福草的喜爱之情。
“幸福草?”她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也表示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挺好听的。不过,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吗?”
“你这是不相信的意思吗?”单子夜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来验证一下。”
单子夜的话让张怀静感到有些意外,她“啊”了一下,问:“怎么验证?”
“当然是……”单子夜说到这,坏笑一声,张怀静心里立即明了,她立马拒绝道:“不了,还是别验证了。”不过,虽然她极力抗拒,但他却不打算放过她。他伸出手,试图抓住她的手。可惜的是,他有力,她却也不是省油的灯,才不会傻傻地让他如愿。就这样,俩人打闹了起来。闹得有些忘情的俩人在拉扯的过程中,张怀静不小心将单子夜的手指抓流血了。看着鲜红的血液,张怀静有些晕眩。在单子夜的指导下,她弄了些幸福草的汁液滴在他的伤口上,结果不负众望,血止住了。
单子夜安静地站着,看看自己的手指,再看看张怀静,他突然生出强烈的想法,认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是为他量身订做的成语!他不免开始有些懊恼。他这个狼狈的样子被她看到,她竟也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呀!”单子夜看着自己的手指自嘲道。
单子夜的话立即引来了张怀静的哈哈大笑,她说:“我觉得应该是幸福草看中我了,怕你欺负我,在保护我呢!”
她的话音一落,单子夜立马嗤之以鼻:“美得你!”
她笑了,笑得更加的灿烂:“你不要嫉妒我哦!”
“嫉妒你?我才不会呢!”
她依然保持着笑容,那笑仿佛就是能够看穿别人的心思:“是吗?可我怎么感觉到某人满脸都写满了这种意思呢?”
单子夜被她这么一说,也笑了,同时俯首称臣:“是了,我可说不过你。”他的甘拜下风,让她不免沾沾自喜。过了一会儿,他接着说:“这个,你喜欢吗?”
“啊?”他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特别疑惑。
“就是幸福草呀,你喜欢它吗?”单子夜再次问道。
听清楚了他的问话,她便开始仔细地观察这些植物。观察结束之后,她又略微思考了一下,才回道:“喜欢,因为它很特别。”
听到她说喜欢,他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突然,他像变戏法般将幸福草的盆栽递到她的面前,并说道:“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好了。”
张怀静看到盆栽的时候非常的兴奋,她用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他:“你真的要送给我?”他微笑点头,之后她兴奋地接过,且爱不释手地观察它。
看着欢乐的她,他打从心底地乐开了。
幸福草,代表着幸福。幸福,是我对你的期望!所以,你一定要幸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