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乔轻声念道:“相公,我头好晕。”她的美目慢慢闭上,身体趴在了石桌上。
龙渊退去,走过长桥,来到葱郁的树林中隐藏住自己,双目紧盯着湖心,观察着动静,过了一阵,便看到严异从长桥而过,走向湖心麒麟亭。
随着严异的一步步逼近亭中,龙渊的拳头也渐渐握紧,他用力地捶打了一下树干,咬牙道:“小乔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便宜,说不放在心上那是不可能的,虽然他一直都是在利用杜小乔,把她当成为自己事业服务的一颗棋子,但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杜小乔这么真心对他,他又岂会不知呢,他心里已经暗下决定,只能容忍严异摸几下杜小乔的肌肤,要是严异敢在这强奸杜小乔,他一定会跑出去教训那头老色狼。此刻,他只希望霍去病能趁早赶到,让杜小乔免遭严异的侵犯。
“小乔小姐,小乔小姐……”严异连续叫了数声,见杜小乔仍未答他,他便壮着胆再向前走近几步,近距离注视杜小乔,这让严异那颗早已老去的心灵突然爆发出年轻的活力,他的热血开始翻滚,杜小乔的睡姿实在太美了,美到严异差点要流出口水来。
“小乔小姐。”严异用满是皱纹的手轻轻推了推杜小乔的娇躯,杜小乔悠悠醒转,美眸慢慢睁了开来,但是她眼前见到的,却是年轻英俊的龙渊,这说明催情药力已经发作,她娇柔唤道:“相公!”
这一句“相公”叫得是妩媚之极,直把严异叫得全身骨头酥软,他大鹏展翅,一把抱住了杜小乔,激动道:“小乔,我终于抱到你了!我终于抱到你了!想不到我严异在有生之年,还能抱到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女子,上天对我严异真是垂爱啊!”
远在树林观看的龙渊又重重地捶了一下树干,恨声道:“禽兽!”
杜小乔竟然主动地将香唇送上去与严异亲吻,本来就已经把持不住了的严异,此时哪还有丝毫自制力可言,他见杜小乔变得如此主动,自己也更加放肆起来,伸出舌头,与杜小乔在亭中激吻。
“****!”龙渊虽然知道杜小乔是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才会变得如此放荡,但还是看不过去,轻啐道。
严异用尽他生平学回来、实践过的挑情嘴舌之法,挑逗这美女。大手趁机移了下去,扫过挺茁的****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杜小乔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严异的魔爪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弄得杜小乔娇喘连连,甚至呻吟出声。
龙渊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心中万分后悔自己的行为,眼看霍去病还没到来,可是龙渊已经按耐不住了,正欲冲出去教训严异这头老色狼,就在这时,一个威武有力的声音从长桥处传来:“住手!”
龙渊一阵惊喜,这声音正是霍去病的,他忙又躲回到了树林中,观看着亭中的状况。
严异被人这么一喝下,忙收住了手,霍去病疾如风似的飞快入了亭中,见到石桌上的酒杯以及严异对杜小乔的轻薄,怒气大炽,吼叫道:“严异,你****民女,知不知罪!”
霍去病声若洪钟,早已把严异吓个半死,他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来,牙关打颤道:“大……大……大将军……”话未说完,只见寒光一闪,霍去病宝剑出鞘,一剑刺穿了严异的胸膛。
看到这情景,龙渊心中窃喜,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这招“借刀杀人”之计运用得很巧妙,无声无息干掉了一个阻挠者。
杜小乔又缠上了霍去病,“小乔小姐你清醒清醒,你被人下了药!”霍去病看着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全暴露在他眼前的美女,心中说不动心是假的,可是他也绝不会趁人之危,他知道此刻杜小乔意乱情迷全都是因为被人下了药。
“相公……相公……”杜小乔娇滴滴地叫唤着,霍去病的心中慌乱之极,就算他面对千军万马的敌人,内心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特别是杜小乔诱人的叫声,每一次叫唤都在攻击着霍去病的自制力。
霍去病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把持不住,为了断绝心中的欲念,他索性点了杜小乔的穴道,让她昏睡过去。而他则来到湖边,用手舀起清水,洒在杜小乔脸上,试图让她醒转,这样连续洒了三次清水之后,霍去病把自己的外套解下来披在杜小乔身上,他来到石桌对面坐下,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杜小乔,直看到入神。
大约一柱香的时辰过去了,霍去病料想杜小乔中的****药效也已经散发得差不多了,再加上自己用清水帮她敷面,更加快了药力的消散。
霍去病这才解开了杜小乔的穴道,杜小乔依然昏睡不醒,良久,她才慢慢醒过来,睁眼看到一个威武强壮的年轻男子,疑惑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
霍去病微笑道:“是小姐约我来这的,难道小姐不记得了么?”
杜小乔用手轻轻捶了捶自己的额头:“我约你来的?怎么我不记得了,头好晕。”忽然她尖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原来是看到了一旁严异的尸体,“他……他……又是谁?怎么会死在这里……”
霍去病连忙道:“严异在小姐酒中下了药物,正欲对小姐图谋不轨,被在下当场斩杀了。”
“人是你杀的?”杜小乔惊颤道。
霍去病点头道:“正是。小姐莫怕,在下并不是坏人。”
杜小乔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问道:“这是你的外套?”
“是的,小姐刚才被严异强暴,衣衫不整,所以情急之下,在下只得将自己的衣裳先给小姐披上,冒昧之处,还请小姐见谅。”
杜小乔见霍去病如此彬彬有礼,不像是坏人,但她还是心存芥蒂,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怎么说是我约你的呢?我根本不认识你,又怎么会约你来这呢?”
“在下确实是收到小姐仆人的书信方才过来这里赴约的,小姐不认得我,也不认得他么?”霍去病指了指死在地上的严异。
杜小乔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这就奇怪了,小姐的仆人分明是说严异帮小姐从青楼赎身出来的。”霍去病这下子倒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杜小乔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她见霍去病说得那么真诚,不像是在编谎话,杜小乔生长在风月场所,早看惯了客人们的虚情假意,男人们是否说谎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而她感觉到眼前这人分明是充满着正气感的男人,根本不像坏人,但她也怕眼前这人是一位伪装得极深的恶魔,所以她觉得还是先走为妙,于是便道:“多谢恩公相救,日后有机会小乔一定报答。”说罢便急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