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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儿冲父亲福身行礼,候爷看向女儿的眼神就带了几分赞赏:“果然是我的好女儿,小小年纪,难得的是看事情竟这么通透。”说完又冲嘉义道:“女儿日后要嫁到宫中去,这些事情也不必再瞒着她了,多学一些也是好的,若不然,日后在宫里,也是不易生活。”
见母亲点头,浅儿心里有些急,她哪里是想学这些个勾心斗角,完全是事情只要一牵扯到凌晔,她就有着超乎寻常的第六感,可是为何是这样,她也说不上来,难道是当初下凡时候,灵力还保留着一些,所以才对自己中意的人,特别敏感吗?
先按下了这个念头,细细听双亲分析起来,一边听,一边暗暗的记下朝中大臣的派别和阵营,多知道一些,以后也对凌晔有益吧,这样想着,听的更加认真起来。
候爷和夫人说了一阵,突然蹙眉:“端瑞王如若是个聪明的,怎么会在这么明显的事情下犯这样的糊涂呢?”
倾鸿接过话去:“如若端瑞王是个伶俐的,那他必然会从这件事中摘出自己去,可是若是个愚笨的,那给他出谋划策的想必是另有其人。”
嘉义不解:“若是端瑞王是个愚笨的,那人这么聪明,又怎么会辅佐一个草包呢?”
倾鸿撇嘴,牵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或者正因为是草包,才更好掌控呢。”
此话一出,空气更加凝重,浅儿心里着急,想着出宫迎接凌晔的既然已经到了端瑞王的人手中,那除了状况,他也脱不了干系,于是说道:“如果那人真的是端瑞王,迎接的是他的人,如果出了状况,他也要受牵连罢?”
候爷附额,无奈道:“不管这端瑞王是何心思,出迎太子,必有事端。”
一家人也是愁思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能先静观其变,听之任之而已。
没出几日,京中风云突变,圣上先是抛出了端瑞王私通敌国的几大罪证,又雷霆般的下旨罢了端瑞王的爵位,王府所有人幽禁在府中,洛家长房也受到牵连,护国公被斥责,并未经宣召,不得入朝,形势急转直下,京中一时人人自危。端瑞王负责的几项事务也移交给了端奕王和端庆王负责。
候府自然也是人心惶惶,端瑞王既然知道自己处在了风口浪尖上,也知道皇上对他起了忌惮之心,又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私通敌国,还留下把柄让人抓到呢?因着这些事都没瞒着倾浅,而是大家都坐在一起商讨,倾浅眉头紧蹙,人间真是复杂,一个上位者,为了巩固皇权,不惜陷害自己的同胞兄弟,真是让人心寒,她心里已经自主的认定这是皇帝的栽赃,并且对皇上十分有怨言,为了自家一步棋,哥哥也被伤了,还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的利益乃至性命。
过了一会,倾鸿皱眉说:“依着这几日的形势来看,这件事情,最有可能的就是端瑞王是被陷害的,有人下了套,意在一箭双雕,不管能不能引皇上去怀疑瑞王爷,他也达到了让我不能出城去迎接太子的目的,这怕,这京畿营早就安插了不少他的势力,至于陷害瑞王爷,只不过顺手的一步棋,皇上顺着他的心意起了猜忌之心,他正好制造一些证据,让子虚乌有的事有了把柄可抓,心思不可谓不缜密。”
候爷是朝堂的老人,对于这样的伎俩自然熟悉,他也知道这个背后之人想的是那渔翁得利,既打击了当朝的王爷,又牵制了洛家,不管怎么样,洛家现在都不可对太子回京一事有任何的举动。
京城这边形势突变,人人自危,从西南大营却传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当时八百里加急的太子回京的消息送到之后,西南大军就派了未筱护送太子上路了,谁知却在出了靖州,到了黑虎山边界时候遇袭,他们处于不利地势,队伍一下被冲散了,未筱选出死士护送太子,自己断后,谁知敌人众多,死士竟然全部死亡,无一幸存,太子也失踪了。
西南守将李将军送走太子三日后见到了浑身是血的未筱,他们沿着黑虎山找寻了几日都没见到太子的踪影,后来却又遇到一队黑衣人,几乎全军覆没。李将军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写成了折子奏了上来,这让本来就不平静的京城更加哗然。端嘉帝大发雷霆,派了端庆王带京畿护卫营的五千精兵去西南协助找寻太子,如果是西越掳走了人,不可能不经过西南就飞出庆嘉。
肖熹昰攥着手里的密保,心里乱成了一团,太子是被西越掳走无疑,西越在庆嘉如此嚣张,如入无人之境,国内没人协助是不可能的,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自己的三哥,他实在是没想到那个温文尔雅的三哥会真的同西越勾结,他明明也是很疼爱凌晔的,谁能来告诉他这些都不是真的,他不相信。
太子失踪这件事一上报到朝廷,第二天都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人心惶惶,说西越就要打进京城了,太子也已经沦为西越的阶下囚了。候府也翻了天,因为倾浅那日听见后门的小厮在议论街上的传闻,居然是凌晔已经被西越斩首示众了,心里一急,竟晕了过去。
嘉义大怒,狠狠的杖责了那些乱嚼舌头的下人,罪魁祸首更是直接杖毙,倒也把谣言压住了,倾鸿的伤势也已经恢复,那些刺客当时本就不是想要他的命,伤的也不重,现在小妹却又倒下了,候爷招了倾鸿来书房商量对策。
两人还没说几句,嘉义红着眼睛走了进来,她声音有些哽咽,倾鸿连忙扶着母亲坐下,轻声安慰了几句,嘉义用帕子擦了眼泪,郑重的说:“候爷,我看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不要瞒着浅儿了,我打量着浅儿现在也是个聪慧的,许多事情她也是知道轻重的,那会虽然私自虽皇上去了洞州,可是毕竟也是皇上先派人来接的,现在这些日子,我看着浅儿越来越懂事,有些事情我们不告诉她,也堵不住悠悠之口,让她听到一些不实的传言更加不好。”
候爷思忖了一会,倾鸿也觉得母亲的提议有道理,附和了几句,候爷只得点头:“好吧,这次浅儿醒来,我们就告诉她吧,所有事情都摊开来讲,免得浅儿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