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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鸿下得马来,又抱下觅翠,觅翠一溜烟的跑到倾浅身边,眼圈先红了起来:“早知道会这么快动手,觅翠该留下保护小姐的。”说着还轻轻的揉捏倾浅的伤处。
浅儿安抚的冲觅翠摆手:“没事,潋哥哥和滟哥哥神武的很,我们都没吃亏,还倒把他们打成了猪头。”
倾鸿听见小妹如此说,不由得冷哼一声,吓得倾浅讪讪的住了嘴,两个小猴子本来很高兴一番表现,可是看到自家大哥那黑的跟阴天一样的脸,终还是垂头丧气起来。
敏姑姑毕竟是护着浅儿,笑着过来说:“倾鸿少爷也别生气,好在都没受伤。”
都没受伤,是指浅儿几个,对面的几个油头粉面可是鼻青脸肿。倾鸿认得这几个,好像是朝中新晋的几个二品大员家的公子,近日新迁到京城,这几个小公子平时在自己的地盘也是威风惯了,到了京城也不知收敛,好在还是小些,没有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劣举止,今儿居然撞在他手里,算他们倒霉。
倾鸿冷冷的瞥了几人一眼,他们哪里想到自己居然好命的遇到了洛阳侯府的郡主和世子,还十分荣幸的交手,和世子打架哎,多少人有这种荣幸。被倾鸿一瞪,脸上的冷汗蹭蹭的冒个不停,纷纷跪倒求饶。
倾鸿想毕竟还有改正的机会,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教导一番,冷声道:“今儿撞在我手里,算你们运气好,要是太卿府的人过来,你们都要去牢里逛一逛,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弄些不学无术,欺上媚下的小人跟着,以后都给我好好在家呆着,没得让些小人撺掇坏了。”
几人自然应是,倾鸿又云淡风轻的扯出一句:“以后,别让我在看见这等不知深浅,撺掇主子的恶奴才,你们走吧。”
几人忙不迭的应着,带着那几个呆滞的下人灰溜溜的走了。
看大哥处理完了外人,要来收拾他们了,浅儿机灵的叫起来:“哎哟,疼死了,呜呜呜。”
倾鸿果然没心情再训斥几人,匆匆过来抱起浅儿,又瞪了小猴子几眼:“别以为今天算完了,回去有你们受的。”
周围众人眼看几人要走,还有人高声道:“世子,两位小世子也是为民除害,保护郡主,还请世子不要严加惩罚才是。”
一片附和声响起,倾鸿只得先把浅儿送进闻讯赶来的马车中,冲众人拱手:“家弟家妹年幼,还望众位见谅。”然后上马,跟着马车离去。
敏姑姑自知今天的事情难辞其咎,回府之后就去了祠堂跪着请罪。问夏和觅翠并两个小厮也一并跪着。姜姨娘听说两兄弟在外边闯祸了,心都要飞出来了,看二人平安回来,才放心下来,接着又记起两人闯的祸事,垂泪带着往候爷和夫人面前请罪。
只有浅儿,因着扭了腰,被倾鸿抱回了房,没有受罚,清儿也过来亲自看着小妹,郎中看了说不妨事,只是小孩子毕竟筋骨脆弱,总要修养几月,不能再次扭到。
候爷和夫人听到了倾鸿陈述原委,又有敏儿在旁边说明当时情况,心知错不完全在己方,对方毕竟先仗势欺人在先。但是,罚还是要罚,以后可不能让几人养成仗势欺人,跋扈好斗的习惯。因此问夏和小厮二人被罚去了打扫柴房一月,敏儿带着潋滟二人在祠堂跪三个时辰。
姜氏低头垂泪,一副懦弱可怜的样子,嘉义不忍心在说什么,只得叹气:“姜姨娘,潋儿和滟儿罚跪完了,今夜就去你园子安置吧。”姜氏见夫人如此体谅自己,感激的道谢退下,夫妻二人才有空过来看望负伤卧床的小女儿。
浅儿听问柳说前院的形势,还想下去给他们求情来着,大不了一起去跪着。问柳死活拦住了:“能少一个人受罚就少一个,何必去跪那阴森森的祠堂。再说小姐还伤着呢,如果不养好,以后跳舞练武都不成了。”
浅儿听到这样说,才不甘心的躺回去:“今儿还连累了敏姑姑,唉!”
问柳扑哧笑了:“你还知道连累别人啊,潋少爷和滟少爷不是你连累的?问夏觅翠不是你连累的?”说的浅儿越发低下头去,最后干脆把被子一掀,蒙上头,闷闷的说:“都是我连累的,可是他们在受罚我却置身事外,以后再也没脸面见他们了。”
问柳正待拉下她的被子,外面却通传候爷和夫人到了,顶台面的问夏又不在,少不得自己亲自出去迎进来,忖度着候爷和夫人是有些话要说,便籍由倒茶,退了出去,嘉义坐到床边,看见浅儿居然蒙着头,有些好笑,试图拉下被子,里面的小人居然死命拽着,嘉义含笑道:“浅儿这是做什么?”
里面的小人带着哭腔说:“以后浅儿都没脸见人了,他们都是我连累的,却为我受罚,浅儿没脸见人了。”
候爷慢斯条理地说:“浅儿既然知道错在己身,那为父也罚一罚你可好。”
这话正和浅儿心意,她现在是巴不得受罚,这样就是有难同当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怯怯地说:“罚什么?”
候爷见这招奏效,又见嘉义冲他使眼色,心里有数,还是慢悠悠地说:“就罚浅儿卧床一月,不准下地,尔后练字一百张,不写好不准出房门一步。”
罚的虽然不合心意,但是挨罚也不能讨价还价,浅儿点头称是。
后边几日浅儿果然乖乖的躺着养伤,实在憋闷了就唤问柳抱过琴来,练习一番,觅翠和问夏白天自去柴房干活,晚上都会来探视小姐,却从来不一起过来。浅儿揪来问柳,拷问一番才知道,原来问夏和觅翠在置气。
“为什么?”浅儿不解。
问柳一笑,解释道:“还不是问夏那个炮仗脾气,在柴房和觅翠大吵了一番,她觉得小姐为了拉她扭到了腰,偏生又恨自己不会武艺,觅翠武功好,不留下保护小姐,反倒挑讨好赚人情的事情做,害的小姐受伤,她也有份。”
浅儿不禁失笑,问夏这个火爆蹄子,生气起来还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