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这么说元禧。”邺炀君忽然愤怒了脸色,招数更加凌利和果绝。宫平瀛被逼得连连后退,踩过无数的尸体。
一些残兵败将很快投降归顺朝廷。宫平瀛孤身奋战。
邺炀君不想再拖延下去,狠使几招,便将宫平瀛手中剑夺下,将他逼上死角。宫平瀛步步后退,心有不甘。
“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卷土重来。”
“皇位真的那么重要?”
“是自尊。”宫平瀛指着胸口,“是这里的一口气。我怎可输给一个小小孩童?”
邺炀君微微叹气:“几年之后,皇上一定会有所作为。”
宫平瀛仰天大笑说:“动手吧,快一些。”
“住手。”忽然传来阮缃尖利的声音。
两人同时闻声侧头,只见阮缃素将一把细长剑架在骆珞的脖子上,一步步朝他们走来。
“放掉平瀛,否则,我杀了她。”阮缃素恶声说。
邺炀君虽然不知道骆珞就是元禧的细作,但他知道她与元禧姐妹情深,一时间只用剑指着宫平瀛,有些顾忌着。
“听见没有,放掉平瀛,否则她就没命了。”阮缃素加重力道,刀刃像要嵌进骆珞的脖子里去。
骆珞僵硬的仰着头,她无的畏惧的说:“邺炀君,不必管我。”
邺炀君思考一下,招唤过一个士兵低声说道:“快马回宫告诉太后,骆珞被胁持,请她速拿决断。”
士兵得令骑了骏马奔驰而去。
四个人便这样僵持着,太阳渐渐当顶,大家微微出汗,却像雕塑般纹丝不动。
直到元禧骑了快马而来。
阮缃素一见,立刻放声大笑:“元禧,你居然亲自来了。看来这女人对你非常重要。”
“放开她。你们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元禧跳下马来,急切的说。
骆珞对着元禧微微一笑:“姐姐,许久不见了。”
“珞儿,我不会让你有事。”元禧坚定的说,目光射向阮缃素,“放掉骆珞,我立刻放掉宫平瀛。”
“说得好听,我会这么容易上当?”阮缃素冷笑,“给我与平瀛准备两匹快马,待我们离开二十里地之后,我自然会放这个女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