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还来得及的。”淮樱激动的说,“我们把这段话传给父皇听,他一定会追查这件事情的。燕霞那贱人不会无缘无故给母后说这样愚蠢的主意,一定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不然,她为何在给你出了主意之后又去通风报信?她背后一定有主使人的,一定是……一定是阮缃素那个贱人……”淮樱愤懑的说。
“早看到燕霞与银华有来往,我只是想着要皇后保护好胎儿,但绝不会想到事情的真相是如此。”元禧说。
“阮缃素……”陈皇后念叨这三个字,脸颊忽然变得红润,“她,她一直想做皇后不是吗?她这么多年处心积虑不就是为这个后冠。”
“那也轮不到她。”淮樱喘着气说,“我就是以死相谰,也绝不让父皇立她为后。”
元禧垂下了眼帘,她想起了骆珞所说的话,绝不能让博山王有坐上皇位的机会。如果阮缃素做了皇后,宫平骜的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了。
“禧儿。”淮樱拉起元禧的手,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光芒,“与我一起去见父皇吧。父皇他绝不狠心不见你的。只有你才能帮到我母后了。”
“好。”元禧点点头,与淮樱离去。
陈皇后立在窗前,看着她们翩然如蝶的身影,忍不住流下一点希望的泪水。
两人去到昭阳殿,宫平骜还在殿外徘徊。
淮樱对他说:“哥哥,你先回太子府去吧。我与禧儿有话要对父皇讲,对母后来说,也许是被赦免的好机会。你回府去静待我们的佳音吧。”
“那我更不能离去。”宫平骜说。
“你已经两夜没合眼了,先回去睡一觉。”
在淮樱的劝说下,宫平骜回了太子府。
元禧让侍卫去通传宫庆隆说要见他。
这守昭阳殿的侍卫可不像守溯月阁的侍卫那么通情达理。宫庆隆说谁也不见,他们就谁也不放进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元禧忍不住大声高喊:“皇上,你连我也不见吗?”
刘禹听到,走到宫庆隆身边说:“皇上,珍贤妃来了。”
宫庆隆怔了一下神情,如梦初醒一般,他微微点了点头。
刘禹这才去将门打开,放了元禧与淮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