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景灏这孩子。“月跹叹然说,“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动的心思。他说他一辈子不娶妻。我真不知道怎么劝说他,他很固执。”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去溶化他的固执的。”元禧说,“你与慕容将军夫妻情深,又有思儿作伴,不要为旁事所扰了。阮景灏说来二十岁的大男孩,有时候,也有些小孩子脾性。”
“我也是这么想来的,刚才我就劝说他了。”月跹说。
这时候,有太监来报,淮樱在御花园等着元禧一起过去赏花。
春意盎然。淮樱与邺轻珥在花间嬉戏。元禧看着这一对漂亮的母女,忽然心生一股感概。都说女儿是娘亲的贴身小棉袄,果是没有错。
淮樱让奶娘带着轻珥去玩。
元禧说:“轻珥越长越像你了。”
“很可爱吧。”淮樱笑着说,“羡慕的话,就赶快给瑞瑾生个妹妹吧。”
“我倒是想,但那也要看时机的。”元禧说。
“瑞瑾也很聪明伶俐,招人喜欢得很。真是集了你与父皇的优点与一生。”淮樱说,“如果他不是轻珥的小舅舅,我就让轻珥与他订娃娃亲了。”
“哎。”元禧失笑,“瞧这辈份弄得真让人尴尬。”
淮樱说:“我昨天才去看了恩歆,都会背几句三字经了。聪明的很,像她的娘亲。”
元禧便由此想到夏娴秋的儿子邺炫,便说:“夏娴秋的儿子怎么样?我一次没见过。”
“倒也眉目清俊,很听话,也是一个招人疼的孩子。邺炀威也十分疼他,但陪骆珞的时间总是要多些。骆珞现在又重回绣坊上班,帮着炀威打理绣坊,绣工们都把她当老板娘了。”
“娴秋就一次没去找过骆珞?”
“谁知道呢,两个女人都不是愚鲁之辈。就算俩人私下会晤了,也是不会让其它人知道的。如此风平浪静也让炀威享尽了齐人之福。我从未见娴秋与炀威红过一次脸,不过嘛,偶尔也能瞧见她独自在花园里散步的落寂身影,总让人心生怜惜。也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态度。哎,女人哪,有时候心眼小如针尖,有时候又宽容如大海。”淮樱说了一大堆。
元禧笑:“都道女人心海底针嘛,摸不透看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