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珞假意轻蔑的说:“什么婆婆,自己还是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姑娘呢。”
“说我,你自己不也才十六,就已是为人母了。”
俩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起来,这是唯一次没有提及宫中之事的相聚,气份便格外的轻松。
冬日暗得早,元禧便早早的辞了骆珞回宫,免得宫庆隆担心。
出了宅子,元禧正欲上轿,忽然直视了前方。一个女孩子迎面朝她们走来。
“我吓了一跳,以为见到银华。”元禧说。
月跹说:“有些相像,可比银华年轻许多了。”
那女孩也没有看元禧这一行人,直径走向另一条小路。元禧这才进了软轿。
可是回到紫荆殿,元禧便觉得有些腹痛,她很慌乱。
“偏偏在这时候腹痛,皇上准会责怪是我白日里出了宫。”元禧的脸色有些素白。
派人请了柳静安把脉,柳静安大吃一惊说:“娘娘,平日里脉象平缓,今日怎么如此紊乱。”
“怎么办?”元禧紧抓住柳静安的手,极为的不安,“我也没有乱吃东西,补品安胎药日日都是按时服用了的。柳御医,有什么危险吗?”
柳静安面露郁色:“不瞒娘娘,如果胎象继续不稳,便极易滑胎。”
“不。”元禧吓得面色刷的惨白了,急切的说,“他都六个月了,还有四个月,我就可以见到他是什么模样了。柳御医,你一定要想办法保住我的胎。”
“当然,当然。”柳静安额头渗出冷汗,他若保不住元禧的胎,他的人头也保不住呀。
“娘娘不要急,躺在床上不要动。”
“好好,我不动,不动。”元禧乖顺的配合着医嘱。
“下官给娘娘开药去。”柳静安说。
“恩,劳烦柳御医。”
柳静安走后,元禧软弱的几乎要哭出来,她紧紧握住月跹的手,难以接受的复问:“怎么会这样。”
“小姐此时更应该安心呀,什么都不要想。柳御医会尽力的。”
元禧点点头,平静了一下心情说:“先不要告诉皇上。”
月跹点点头。
静了一会儿,元禧又说:“跹儿,晚上不要让皇上来紫荆殿,就说我害怕他夜里翻身压着孩子。”
月跹复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