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家也欢呼雀舞。前些日还因为柳静安说元禧有可能生不出孩子而愁云惨淡。没有孩子,到底不能长久的拴住君王的心。
这下好了,元月笙仿佛瞧见元家盛景一路光明。
元禧让人裁好小衣小裤,她亲自绣一些吉祥的花纹在上面。虽然绣得不怎么样,但一针一线都是她的母爱。
每当这时,宫庆隆便在一旁看书,或者悠闲自得的吹吹笛子,也不去打扰元禧内心的宁静喜悦。
月跹在殿外忙碌着。
殿前的玫瑰花开了一些,她想去剪几朵下来插在花瓶里。这样,元禧看着心情就更舒畅了。
阮景灏在殿外无聊的徘徊踱步。他一回京,便接任了邺炀君的御前侍卫之职。
他比以往要稳重一些了,幼稚的脸蛋也渐渐的露出英俊的轮廓。他有很多机会与月跹见面,可是他却从来不对她说话。
月跹叫了他几次弟弟,他都充耳不闻。月跹也懒得去贴他的冷腚了,当他小孩子脾气阴晴不定。
今日两人瞧见,依然像陌生人一样互不干扰。月跹拿着花剪直径走到花圃里。
粉红色的衣衫溶进红红绿绿的景致里,显得分外的清雅动人。阮景灏站在不远处,时时的偷瞄几眼。
月跹挑选几支姿态较好的玫瑰花剪下。她很小心的避开那些花刺,可仍是被扎了一下。
她忍不住低呼出声。
几乎声落,阮景灏的身影已飘至她的跟前。月跹惊讶的看着他,简直怀疑他就是飞过来的。
“怎么啦。”阮景灏关切的问。
“被花刺了一下。”月跹觉得讶异,这小子终于肯和她说话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呢。
阮景灏看到月跹的食指上冒着血珠,一下子拉过她的手,月跹还未反映过来,他已经将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吮吸。
月跹惊呼,缩回自己的手。
“才剪了花,这么脏,怎么就往嘴里送,真是孩子。”月跹佯责他。
阮景灏脸上立刻黑了下来,转身就朝花圃外走。月跹用厚棉布将花枝包上,随后出去。
当她路过阮景灏身边进,阮景灏一下子有力的抓住她的手腕,一脸正色的说:“不要再叫我小孩子,我就快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