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靠在宫平骜怀里哭泣。宫平骜心痛万分,对着宫庆隆颤声而语:“父皇,您是最英明的王。不管前事如何,禧儿此时所受的难堪,儿臣不能不视而不见。儿臣恳求父皇为禧儿做主。”
元禧的泪像落在宫庆隆的心里,滴滴打打,令他难爱。他看向宫双荷俩姐妹严厉的说:“你们俩姐妹回云霞殿闭门思过一个月,不得出殿半步。另外手抄‘女诫’十遍。”
“父皇……”俩个小女孩顿时吓得大哭,立刻撅了小嘴撒娇的说,“您不让儿臣出殿,儿臣会闷坏的。手抄十遍女诫,儿臣的手会痛的。”
“平时,父皇就是对你们太宠溺了,你们才恃宠而骄。今日轻轻惩罚你们一下,你们去反省反省,该好好收敛自己的小脾气了。”宫庆隆说。
阮缃素惊讶的看着宫庆隆:“皇上,纵然芙儿和荷儿有一些小过错,可是您对太子妃是否也太偏袒?就算她与邺炀君之间清白,但邺炀君私闯兰德殿本身就是一种过错。难道臣妾惩罚当时还是美人的元禧都不可以吗?今日,就算是芙儿去抢夺了太子妃手中之物,但她对待芙儿的态度是否也太恶劣,她们还是只是不懂事的孩子。芙儿头部受伤是事实,而太子妃却安然无恙,难道太子妃的心里就没有一丝报复当日之怨的心思吗?皇上为何只听取他们的片面之词,只对荷儿与芙儿做出惩罚?”
宫庆隆对于阮缃素直直的责问,脸上稍稍的愠怒:“别总拿还是孩子来开脱他们的过错。那次,荷儿让一个生病的公公背她玩耍,累得公公晕倒,不小心将她摔在了地上。荷儿竟然让人把生病的公公拖到掖庭,硬生生打断人家一条腿。这些事情,以为朕不知道?爱妃你又是如何在管教她们,才以致于她们现在目中无人,骄横跋扈。”
阮缃素虽然惊了一下,但是极有不服的说:“皇上若是以那件事情惩罚荷儿和芙儿,臣妾没话说。但是今日,芙儿受伤了却还要被受罚,臣妾觉得……冤枉。”
此时,元禧静静的开了口说:“父皇,请惩罚儿臣以平玉贤妃心中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