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黑色的袍子,戴着斗笠。进得屋来便将斗笠取了下来,再撕掉嘴上胡须,居然是王总管。
“微臣给玉贤妃娘娘请安。”王总管行礼。
“王总管免礼。”阮缃素微笑着说。
“不知道玉贤妃将微臣召至将军府所为何事?”王总管问。
阮缃素淡笑,说:“王总管若是不知道所为何事,就不会这么乔装打扮一番了。”
王总管怔笑,果真精明。
阮缃素对银华使一眼色,银华拿起身旁案桌上一个沉重的匣子递给王总管:“请王总管笑纳,这是我们娘娘一点心意。”
王总管并未快速的接过,对着阮缃素说:“微臣举手之劳,玉贤妃不必挂在心上。”
阮缃素缓缓的说:“王总管不必客谦,今后举手之劳的事情还多着呢。”
“能为玉贤妃娘娘效劳,是微臣的荣幸。”王总管这才接过银华手中的匣子,沉沉的让他很满意。
阮缃素微斜了目光审视着王总管说:“若没有慕容太医悄悄对王总管的叮嘱,王总管是否也会向皇上禀明,那是一碗安胎药?”
“当然。”王总管坚定的说,“那就是一碗安胎药。”
“你是太后的人呀。”阮缃素笑。
“太后于微臣有恩,微臣自是要效忠于太后。不过……”王总管狡黠的说,“谁都知道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微臣们替主子们办事,不就图个大树底下好乘凉。效忠固然可敬,可是要在宫中生存,就要学会识时务。微臣不想与玉贤妃娘娘为敌。”
“本宫喜欢有需求且识时务的人。”阮缃素说。
有需求的人才能驾驭。
“不过,微臣有一点想不明白……”
“讲。”阮缃素冷冷的说。
王总管被镇了一下,心想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但是阮缃素已经让讲,他便只有讲出口。
“柳婕妤并未怀孕,娘娘为何要这番费尽心思。”
“问得好。”阮缃素并不介怀,反而笑道,“本宫早就知道她并未怀孕,不过就是得了腹胀之疾。肚子里有了异像,会像怀孕一样随着时日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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