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儿臣有说错吗?”淮樱顶上嘴去。心里不舒服宫庆隆为了阮缃素,去指责他们。
“难道,本宫身为一个贤妃,还要污蔑你们三个小孩不成吗?”补完妆的阮缃素,拖着绮丽的长裙缓缓的走到宫庆隆身边,凌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哼,我都不知道玉母妃在父皇耳边吹了一阵什么风。”淮樱冷笑,“不就是惩罚了一下你的贴身丫头,玉母妃你就惊动父皇,要来惩罚我们三个主子吗?是否玉母妃身边的一草一木都动不得了。”
“皇上。”阮缃素委屈的叫了一声,红了双眼,怨怨的说,“听听公主之言,振振有词,臣妾无法与她辩驳。皇上你仔细想想,臣妾可有说谎了。”
宫庆隆只得对淮樱责备:“茉妺,朕是太宠你了。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与玉母妃说话。去凤栖殿面壁思过两个时辰。”
淮樱惊讶一下,不料宫庆隆会罚她,这是极少的事情。心里一堵气,便愤愤的站起身子说:“思就思。”说完便转身离去。
宫庆隆微微叹气,他真是把她宠坏了。
“你们先起身回话吧。”宫庆隆对还跪在地上的宫平骜与元禧说。
宫平骜扶了元禧起身。
“你们回太子府去吧,朕改天赏宴。”宫庆隆说。
“谢父皇。”宫平骜与元禧齐声行礼告退。
“皇上。”阮缃素不可依,元禧一点惩罚没有,她心上怎会舒坦?她含泪说道,“对臣妾无礼的是太子妃,皇上却惩罚了淮樱公主,这算怎么一回事。”
宫庆隆心上忽生一股不耐,暗淡着脸色问:“那爱妃觉得该如何?”
阮缃素冷然的说:“贵为太子妃一点礼数不识,臣妾觉得应该让太子妃多读读女儿经,识识礼数。臣妾也是为太子妃着想,她可是安夏国未来的皇后,怎可不仪态万方?”
宫平骜直视着阮缃素,问:“玉母妃倒说说,禧儿怎么不守规矩了。”
阮缃素冷笑:“太子可以问问你心爱的太子妃,她见到本宫可有行礼?”
元禧平静的回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