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再想亦无用了。”刘禹小心翼翼的说。
宫庆隆不理会,独自思绪,半天又冒出一句:“母后如此重视这个妃子,为何不安排她侍寝?”
刘禹说:“皇上看到的只是表相,有些阴暗的地方自是瞧不见。”
“你这是什么意思?”宫庆隆听不明白。
“侍寝这件事情,皇上应该去审审彤官。”刘禹说,“太子妃曾是太后钦册的美人,结果连一次侍寝都没有,难免让人心上生疑。”
“对呀。”宫庆隆点点头,“母后让朕纳妃,自然是为了侍寝生皇子,不会是纳进宫来当摆设。朕这就摆驾彤史馆。”
刘禹哎一声,心上想着又有人要挨板子了。这件事情如果没有猫腻,他刘禹白做这么多年总管。
彤官见到宫庆隆威武驾临,吓得双腿打颤,三言两句就全盘托出。自然是受到严厉的处罚不说,小小的乌纱帽也给弄丢了。安排到了洗衣局去洗衣裳,这是最苦的差事。
宫庆隆心上沉重,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了阮缃素。他与刘禹慢慢的朝云霞殿走。
刘禹说:“皇上,难道你真要处罚玉德妃吗?”
宫庆隆重重的叹气说:“朕能体会缃缃干预此事的心情,也明白她的目的。她只是不想让朕宠幸别的妃子罢了,能有多大的罪过。只是……”
宫庆隆顿了一下说:“只是,为什么是元禧。”
刘禹未料宫庆隆仅见元禧一面就挂念心上,便说:“玉德妃的担忧是应该的。”
“何出此言?”
刘禹笑道:“皇上仅仅见了太子妃一面就惊为了天人,心心念念,若真是让她侍了寝,那还不把皇上迷得晕头转向吗?玉德妃独宠的位子还能保得住吗?玉德妃定是瞧出这些隐患,所以才在背地里干预了这件事情。总的说来,玉德妃是在自保,也并没有做出伤害太子妃的举动。皇上,应该小小的原谅一下。而且皇上,你难道不觉得你对太子妃过于上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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