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庆隆摆摆手说:“尽管说。你这次及时的缓解旱情,为国家挽回数以万计的损失。父皇赏赐你一些东西又值得几许呢?”
“儿臣要的奖赏不是金银珠宝。”宫平骜顿一下,心情蓦的紧张了,但又不得不说,“是人。”
些话一出,除淮樱之外众人皆惊。
宫庆隆顿首一下说:“父皇刚说了,你要什么都答应。君无戏言。”他想他十八年纪,不过是吵着要成亲罢了。
宫平骜胸口起伏,就要说出口,自然紧张难平。淮樱也受了感染似的心慌意乱,端了茶来喝,却是微微手抖。
这些细微之处自然没逃过宫庆隆的厉目。难道所要之人非同小可?他不动声色的等着宫平骜开口。
宫平骜思罢,伏地磕头道:“儿臣请求父皇将兰德殿的元美人赐给儿臣为妃。”
此言惊炸开锅。特别是陈太后与陈皇后万般没有想到,自己拿来对付阮缃素的棋子不被宫庆隆看上,却被太子看上了。陈太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宫庆隆矑了眼睛看着头磕地不起的宫平骜,脸色如常,众人也瞧不出他是惊是怒。
阮缃素正饮茶呢,茶杯险些脱手。细思一下,却是暗暗叫好。元禧若为太子妃,可谓除却心头大患。她可以一心一意对付那个不知恩图报的柳恩莹。
“这是好事呀。”阮缃素搁下茶杯说。
“如何好?”宫庆隆仍研究似的看着宫平骜,也不叫他起身,只平声问阮缃素,“老子在外游玩,儿子就惦记上了老子的女人,这还叫好?”
阮缃素惊了一下,没敢再出声,宫庆隆脸色不怒才是真怒。何况为了柳恩莹的事情,他俩正闹别扭。此时他的墙脚被挖,自己却道了一声好。太欣喜过忘了。
“父皇。”淮樱连忙说,“哥哥他情有可原,父皇何不听哥哥细说。”
宫庆隆冷笑一下说:“再怎么细说,也是为恋上自己的母妃,铺陈一个好听点的借口罢了。朕让你监国,你就窥视朕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