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跹端了面走出去,塞在公公手里说:“不是那味道,糊糊的让咱们美人怎么吃呀。”
“啊。”公公端着未动的面发怔,这下可得回府领“赏”了。
公公沮丧的端着回到太子府,对宫平骜如实相告。
“怎么会这样?”宫平骜挑了挑糊作一团的面,发怒的说,“这样的面如何让禧儿下咽,厨房一干人等罚俸三个月。”
平治看一眼面,忍不住替厨子叫屈:“不是厨房没做好面。实在是从太子府送进宫去,半个时辰面自然又凉又糊。太子粗心罢了。”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还要被罚俸。”宫平骜气恼的说。他是不知道面久了会糊,但也不要平治明白的指出来,多没面子。
说罢又自言自语:“禧儿说不是那个味道是什么意思?这是阳春面吧。”
“同是阳春面,做的人不同,自然味道也不同了。”平治嘟嚷。
“对呀。”宫平骜拍一下平治的肩膀说,“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平治大感情况不妙,这太子爷准是又要捣腾什么事情了。
宫平骜对着平治低语一番,平治夸张的扭曲面部表情说:“太子爷,现在都快三更天了啊。”
“不办好这件事情,我睡不着。”宫平骜心急的说,“再说了,这种事情拖得久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可是……”平治还在不甘不愿的磨蹭。
“你还想不想要你刚才罚掉的那一个月俸钱。”宫平骜只好利诱。
“好吧。”平治在钱财面前低了头。
一路赶至元府,将戚万珍从被窝里请到了太子府。元府上下大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戚万珍更民惶惶恐不安。见到宫平骜便要下跪行礼,宫平骜连忙扶住她说:“夫人不必多礼。深夜打扰夫人休息,还望夫人见谅。”
“臣妇殊不知太子有何吩咐。”戚万珍说。
宫平骜命送来香片与戚万珍压惊,说:“夫人知道今日是禧儿的生日吧。”
戚万珍惊讶,禧儿与太子如何扯上了关系。可是她不敢多问,只得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