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白衫男摆摆手。俊逸的脸上露出一点谦虚的笑容,“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只是见不得这种事情,好管闲事罢了。”
“世上如果多几个像兄台这般爱管闲事的人,天下就太平了。”宫平骜说。
“公子过讲了。”白衫男对着宫平骜称赞,“公子方才好身手呀。看来,文昌抵不过武胜呀。对付这等浪徒只有用武力。”
“也不尽然。”宫平骜说,“文可说教,触及人心,从根本上涤净人心罪恶。武,制服得了人身,制服不了人心呀。古语不说以德服人,可没说以武服人。不过,若是文武皆能方是国之能才。”
“公子出言不凡,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在下骆恒,想与兄台结为知交。”骆恒对宫平骜露出欣赏的神色。
宫平骜迟疑了一下,终是告诉了骆恒自己的真名。
这边,元禧一惊,精神一振的看向骆恒,问道:“你父亲可叫骆仁。”
骆恒惊诧,却是点头:“正是家父。”
“有一妹,叫骆珞。”
“姑娘认识他们?”骆恒急切的说,“他们在哪?”
元禧快慰的笑了,她终于替骆珞寻找到了她的哥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此事说来话长。骆公子,你尽快回家一趟吧,他们非常想念你。”
骆恒思考一下,觉得元禧能说出家父及妹妹的名字不像在撒谎。面色便变得有些忧伤的说:“是的,我应该回家一趟了。多谢姑娘传达家父对我的挂念。”说罢又转向宫平骜说,“宫公子,待我回家探望家父返京之后再与你畅饮一番。敢问宫公子家住何处。”
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太子吗?宫平骜着实犹豫了。急中生智说:“骆公子,咱们约定两月后的今日在此楼相聚如何。”
骆恒体量的说:“公子有不便,骆某自不多问。两月后,一定赴约。”说罢,便行礼告辞。
元禧送婉嫕和元浩阳回家。
“婉嫕,你怎么会私自带着弟弟出府?”元禧问。
婉嫕停下脚步,看着元禧说:“我……我一直想做姐姐这样的人。能自己拿主意,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看来,我终是不能够。”
元禧怔怔的看着婉嫕。
她羡慕婉嫕有爹爹疼的时候,却不曾想婉嫕却羡慕着她。想做一个像她那样的自由的人。她学着不听父母的话,学着私自出府玩耍,却不料碰上浪徒。
婉嫕那颗本要勇敢的心,又渐渐的萎缩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