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骜儿出一点差错,这太子之位便是平瀛的。”陈太后着急的说,“皇上要找借口废太子那还不容易。何况平瀛还有一个如此厉害的母妃,等他大一点,阮缃素还不动脑子给她儿子的将来筹谋吗?不过,只要哀家在世一天,就不会让平瀛坐上太子的位置。只怕哀家百年之后,陈族风光将不覆存在了。”
陈皇后面上愧然,这其中也有她身为皇后却不能令陈家更加强大的因素所在。
“多督促骜儿用功,明年的皇家比武大赛一定要强过平瀛才行。”陈太后焦心的说。
“是。”
“只知道回答是,有什么用。”陈太后叹一口气,“如今骜儿有了自己的府邸,他一天在做些什么,我们也无从知道,不似在皇宫时那般好约束他了。”
“骜儿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从来也没有怎么约束他,他也知礼懂事。”陈皇后说,“不过,最近他进宫进得勤了。”
“那定是他有孝心,多来陪伴你。”
“可他呆在凤栖殿的时间也并不多,与我摆谈几句便离开了。”
“也许是他父皇召他有事吧。”陈太后不想深究下去,说,“总之他呆在宫里比去外面晃荡强。”
“那也是。”陈皇后赞同。
陈太后顿一下说:“皇上怎么宠幸一个老人都不宠幸元禧呢?我就纳闷了,元禧如此姿色难道吸引不了皇上?”
提到此事,陈皇后便感到挫败,神伤色暗的说:“姑姑你别提了。至今元禧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
“你不是安排侍寝了吗?”
“我这样在凤栖殿养伤,不能亲厉亲为,我的懿旨怎么会有人听?”陈皇后叹一声。
陈太后凝了面色深深思考,尔后愤慨的说:“谁在从中捣鬼,你我心如明镜。哀家突然皮肤过敏,接着你又摔伤了腿,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全是人为。”
“姑姑是说……”
“明着不敢来,她自然来阴的。”陈太后拍了一下案桌,怒道,“居然敢欺负到哀家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