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平骜用扇子敲打着手心,在方寸间踱着步说:“不过,在没想到好办法之前,守株待兔也不是不可行的。”
“那太子还打我。”平治叫屈。
“可行又不等于是好办法。”宫平骜说。
平治四下瞧瞧,见没有人,便低声对宫平骜说:“太子爷,她再美也是你母妃呀。看了还不是白看。”
“你小子……”宫平骜又用扇子敲一下平治的脑袋说,“好歹你也陪读过本太子几天的,怎么这么粗俗呢。”
平治耸耸肩。粗俗怎么了,是事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懂不懂。”宫平骜说着便想起元禧出浴那一幕,立刻觉得热血沸腾,感叹道,“你不知道她有多美。”
“难道比玉德妃还美。”平冶说。阮缃素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不过也快迟暮了。
“玉德妃?”宫平骜哼一声说,“怎么能相提并论?她是一个透明的水晶娃娃,玉德妃是一块瓷,已经死板了。”
“水晶娃娃?”
“水晶娃娃,是的,让人忍不住想呵护的水娃娃。”宫平骜说着,目光有些迷离。
平治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认得这是几不。”
“去。”宫平骜笑着挡开平治的手。
平治朝金鎏殿瞧瞧说:“依奴才之见还是算了吧,太子爷。别浪费感情了,纵然是鲜花,也插在你父皇……”
“大胆。”宫平骜喝了一声。
平冶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噤声。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可是要杀头的。他连忙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叫着“该死。”
宫平骜淡淡一笑说:“我把你宠坏了,口无遮拦,小心哪天人头落地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平治捂着嘴笑了一下说:“若是整日与太子守在金鎏殿门前,自然是要落地的。”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贫上瘾了呀。”宫平骜恼着又要用扇子敲平治的头。
平治用手挡着,连忙说:“别打了别打了,出来人了。”
宫平骜立刻住了手,正经了脸色看着从金鎏殿出来的人。
正是柳恩莹带着几个丫头出门来。
“不是她呀。”宫平骜心里一下子失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