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必多礼。”淮樱像模像样的扶元禧起身。
“多谢妹妹。”元禧仍在演。
“好呀,禧儿你也学贫了。”淮樱哈哈大笑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元禧歪着脑袋想一下说,“什么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好呀,意思是说跟我学贫了哦?”淮樱撅嘴。
“这个,自己理会吧。”
“贫点有什么不好呢?”淮樱拽拽的说,“女孩子就是要有灵气,不然死气沉沉的怎么招人喜欢。我就不喜欢那些被女儿经束缚了手脚的女孩子,自以为谦知达礼,却不知好没趣。”
“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元禧脱口而出。
“呀。”淮樱退开一些打量元禧,说,“禧儿,你今日怎么变得饱学诗经一般了。”
“真人不露相。”
“天啊,你贫上瘾了。”淮樱吓唬元禧说,“不过,我父皇就喜欢活泼娇媚的女孩子,小心哪天被他看上。”
元禧收起了笑容,咳嗽一声正了面色,规规矩矩的敛衣对着淮樱行礼说:“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福。”说完站直身子笑问,“我可是要变得这样才不被你父皇喜欢。”
“禧儿,你饶了我吧。”淮樱拉着元禧的手飞快的走。
宫庆隆亲题的“凝华池”三个鎏金大字镶于匾内高悬于门楣上。笔锋苍劲有力,彰显着一股皇家气派。
守门的宫女为淮阴樱与撩开如雾纱帘,一股泌人的香气缓潺回荡。让人仿佛怀抱温玉软香,怎不未入池便舒了骨。
月跹与源诺各自伺候主子褪衣,松散发髻。元禧曼妙的胴•体笼在轻纱衣里,朦朦胧胧,肌肤更如脂玉般美仑美奂。
忽然,淮阴惊叫一声。
“怎么了,茉妺?”元禧急急过去。
“我,我……”淮樱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元禧可就奇怪了,能有什么事情让淮樱害羞呢。却见源诺捂着嘴笑,尔后说:“恭喜公主。”
淮樱捂着脸转过身去。元禧便瞧见她未褪下的白裤臀处红了一片,忽然间就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