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儿的封号都是以花来命名的,像我是淮樱,玉德妃那对胞妹,叫淮芙,淮荷。只因为她们生在芙蓉花开的夏季。”
元禧点点头。
“父皇其实一点也不厉害,只是人们畏惧他的身份便把他凶恶化了。他很幽默的。”说到父皇,淮樱满脸的依赖之情。
元禧怅然若失,没有回答。
淮樱以为她疲了,便松开元禧的手说:“我想你肯定很累了,今天受这么大的惊骇,就好生歇息着。我先回去陪母后了,她一个人在凤栖殿里也寂寞。”
“谢谢你,茉妺。”
“我会再来看你的禧儿。”淮樱告辞。
月跹和圆芝送了淮樱离殿。
“淮樱公主真可爱。”月跹说。
“若是淮樱公主喜欢的人,她会对你极好。若是她看不顺眼的人,可要被她整惨。”圆芝笑着说。
“她是一个好人。”元禧说。
近日,元禧都闭足兰德殿养伤,淮樱一有空便去陪伴她。几日下来,俩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性格中都有些许相似的地方。
淮樱问:“禧儿,可会唱歌?”
“不会。”
“可会跳舞?”
元禧笑着摇头。
淮樱笑意更深,说:“我打赌你更不会刺绣。”
“你肯定也不会。”元禧笑着说。一笑便扯着嘴角有些疼,不禁“哎哟”一声。
俩个美丽的女孩子笑作一团。
“我以为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不会吹拉弹唱、记不住四书五经、女儿经、不会针线女红,原来,我还有一个同类。”淮樱搂着元禧开心的说,“怪不得一见你就觉得喜欢,原来我们身上有相同的味道。”
“我以为绣阁中的小姐们都会琴棋书画,原来连公主也拈不起花针。”元禧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便不喜欢这些。父皇也由着我,他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不会就不会吧,只要我觉得快乐。”淮樱目光透出殿门,深情的说,“我知道父皇是心疼我年幼丧母,多疼我一些。我爱父皇,他是世上最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