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明初战将数量绝对不亚于三国时期,但元末明初的一众将领却不能和三国时期的众将类比,其中原因兰箭这里就不多做解释了!不过明朝的一众开国将军中论武力名气排名,排名第一的兰箭认为应该是常遇春,徐达、于金彪等虽然也不亚于常遇春,但威名却大有不如,徐达是坐镇三军的统帅,战场拼杀比起常遇春来似乎少了一点!而于金彪只在明英烈里与常遇春有过一战,虽然说二人打了个平手,可真正的历史上并没有记录过,所以这里暂不作数!
这里要说的是明朝朱元璋最依赖的三员闻名天下的大将:邵荣、徐达、常遇春。邵荣是靠资格老,功劳多,居的第一,而常遇春却是因为追随朱元璋较晚,但后来也靠着功劳和忠勇屈居了第二位,这就足以证明常遇春的能力!
常遇春曾宣:“我率十万人,便可横行天下!”从这里也能看出常遇春的勇猛,但常遇春却不是那种有勇无谋之人!勇猛敢战是常遇春的最大特点,但常遇春行军对战却常以智取胜,或者设伏,使用疑兵;或者声东击西,出敌不备这也是常遇春能一生征战毫无败绩的保障!今天常遇春、李凌手里已经有了三万多人,这常遇春还怕什么!所以他才说出了“我看谁敢拦我的豪言!”
“擂鼓!”李凌怒吼一声!
“咚咚!”
“咚咚!”
“轰隆隆!”战鼓由沉慢转而如疾风暴雨般响了起来!
“常遇春听令,命你帅先锋营一万大军前面开路!逢山开路,遇水叠桥!”伴着隆隆的战鼓声李凌下达第一道军令!
“得令!”常遇春一声虎吼站起身接过李凌手中的帅令!
“于金彪听令,命你统四千骠骑押后!”
“华云龙、傅友德你二人个率五千保护大军两翼!其余众将随本帅坐镇中军,全军拔营起寨目标江西!”李凌下完军令目光再次扫视一番众人,半晌猛地吼道:“出发!”
“得令!”随着众将铁甲铁叶的抖动声,一众人纷纷出账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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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为何不攻击管州?王保保、薛凤皋都很迷惑了,但却又各怀鬼胎!
王保保想得是:李凌不攻管州便与薛凤皋汇合,二人很难合作无间,因为二人相比李凌势弱,薛凤皋势强,所以二人难免会产生猜忌!
而薛凤皋则在想:李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因为李凌不攻管州选择绕道而行,最少要多走三百里路,就算李凌是真的借路,但这绕过管州后,太原城还就彻底暴露在了李凌眼前!元廷不敢攻击太原,不证明李凌不敢!不过薛凤皋相信太原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李凌绝不会傻得要袭夺太远!
薛凤皋、王保保虽然各怀鬼胎,但俩人又都不敢妄动,因为他们实在不愿惹毛了李凌这个猛虎,可二人又心有不甘,因为如果二人能把李凌吃下,那么二人不管是谁都会实力大增!因为李凌手里可是有近万匹的大漠良马,这里面马种的价值就不用说了,只那数千匹上等战马就是俩人现在最缺的,所以二人都在打着怎么吃下李凌的算盘!
“大王李凌绕开管州,我军是拦还是不拦?”薛凤皋手下的将官高声询问着!
“拦!那什么拦?常遇春投靠了李凌,你们谁是常遇春的对手?谁是于金彪的敌手?我那什么拦?”薛凤皋一瞪眼怒道!
“这......”手下问号的将官见薛凤皋这么说,顿时没了声音!
“传我军令,密切监视鞑子的动向,看看王保保有什么动作,看看我们能不能渔人得利!”薛凤皋皱了皱眉再次吩咐道。
“是!”
王保保双眉紧锁瞧着地图久久不语,过了良久突沉声吩咐道:“贺宗哲,你率俩万轻骑即刻赶往文峪河驻扎,脱因帖木儿你即刻传令定襄大营,命令孛罗帖木儿率五万轻骑赶到汾州!”
“是”二人高喊一声急转身离去,因为二人心里清楚王保保这么大的布置就想他李凌留在山西,这是要靠人海战术与李凌一决雌雄!王保保下完命令长出了一口气,看看天色道:“孤龙这次我看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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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凌得到探报后一阵冷笑掷文书于地仰天大笑道:“哈哈!好啊!好!一个按兵不动,一个欺负我们人少,很有意思!既然如此老子就不走了!”众将见李凌一反常态都不吱声了只是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李凌看!李凌笑了半天好不容易收住狂笑:“传来常遇春、于金彪即刻调整路线,目标汾河!”
贺宗哲果然是个将才,联营扎的井井有条但今天算你倒霉遇上了偷袭起家的骠骑军!李凌看着汾河对岸的鞑子联营心中暗自琢磨。王保保,可惜啊你太高估这文峪河的险要,现已入秋北方干旱,这文峪河的水早已淹不着人了!
“今夜三更渡河铲平贺宗哲大营,我要活捉贺宗哲!一天之内解决王保保在文峪河的俩万轻骑!”
这里交待一句贺宗哲,元末名将配合扩廓帖木儿,在洪武五年公元1372年大败第三次北伐的明军,败徐达与和林,败明朝大将李文忠与拉鲁浑河畔(今鄂尔浑),是明朝损失前后达到40万众,也致使明朝从此无力北伐!
当然李凌不知道这些,但李凌今天想得却是活捉贺宗哲!
当夜三更人衔草,马代嚼众将躺着冰冷的河水过了文峪河,悄悄的想贺宗哲大营摸了过去,众将士刚刚摸到贺宗哲大营外,还没等众人开始闯营呢,元廷营门突然洞开,至里面闯出三员大将,为首一人身披黄金甲手中倒大槊,此人来到营外不等战马停住便是一声大吼:“孤龙,本将恭候多时了!”
这寂静的夜里突然的这一声高吼足足能传出俩里地去,常遇春、于金彪在军阵的最前面,见元营突然闯出众多鞑子,就知道行动暴露了业已拍马起身迎了上去,此时正好迎合道:“贼将休狂,通名授死,常遇春在此!”常遇春的这一声虎吼真不亚于一个炸雷,众鞑子不禁就是一阵稍动,因为他们早听说了常遇春的名字,常遇春在汝阳力劈狮蛮王萨摩耶罕的事,早已传遍元廷的上上下下。
贺宗哲心中也是一凉暗道不好,今天看来是讨不到便宜了,这李凌行军的速度可真是够可怕的,这才俩天时间便急行八百里,真不愧华夏骠骑之名!贺宗哲想完怒吼一声:“贼子修狂贺宗哲在此!”
“找你不找,抓你不找,没想到你却送上门了!”常遇春一听对方报名贺宗哲心里可是乐了,念叨了一句舞铁枪便冲了上去!
贺宗哲见常遇春冲了上来,也是不甘示弱举槊相迎,这个贺宗哲真是不简单,硬是把常遇春十足劲头的一枪给蹦了回去,不过贺宗哲可是有苦自知,硬接了常遇春一枪后,他就觉得俩眼外鼓,胸口发闷,嗓子眼发甜,俩个手臂更是酸麻的一点知觉都没了!
常遇春也被这一招震得手臂发麻,气得不由怒叫道:“不错,能接常某十层力道的一招毫不变色,你也算十个人物了!”常遇春这么说是因为黑天根本看不见对方脸色,其实贺宗哲早已是脸色雪白!
贺宗哲苦苦一笑也不搭话举槊与常遇春斗在了一起,于金彪压在后面心里火急,因为偷营变成了强攻对己方很是不利!
“金彪还等什么?这又不是武林比武,大家一起上去擒拿贺宗哲,铲平鞑子军营!”就在于金彪进退两难之时,李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摸过了文峪河来到了交手的地方!李凌这一句话可了不得。只见数万人分了三路直向贺宗哲大营深处就冲了下去,看情形这早已提前布置好了,于金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李凌本来是与中军一起过河的,可前方突然火把骤起,李凌就知道事情败露了,便也急急忙忙的过了文峪河来到战场,不过李凌来到战场并没有着急跟于金彪说话,而是先吩咐华文龙、傅友德各自带兵向贺宗哲的倆翼摸去,待俩人差不多到位时李凌才虎吼一声提枪冲出阵脚。
这些于金彪哪里知道,他还纳闷呢?这事情败露了,按理李凌应该鸣金才对,而事情却恰恰相反,这常遇春与贺宗哲都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了,可李凌却一点没有动静,这突然就蹦出来喊打喊杀的冲了上去!让于金彪怎能不蒙,不过于金彪也是一个见仗就疯的家伙,马上便反应了过来,提大刀也涌了上去!
贺宗哲知道完了,这常遇春他都对付不了,再加上李凌和李凌身后的丑汉他就更不是个,所以急拍战马向大营逃窜而去,贺宗哲带来的几位将官那时常遇春这几个人的对手,几人刚刚交手没几下就被常遇春、爆熊、于金彪、李凌给受势了!
这一场鏖战直杀到天明才结束,只把文峪河的水都染红了!李凌看着暗红色的文峪河喃喃道:“这就是战争,一将功成万骨枯!”
“打扫战场,能带走的尽量带走,不能带着的焚毁!休息三个时辰,即刻起兵汾州!”因为李凌的时间太少了,王保保分兵拖困李凌就想集结重兵,而李凌就要借此已快打慢,决不能让王保保集结,所以李凌没有太多的时间休整!
这一战虽然有点强攻的成分,但常遇春这章王牌却是贺宗哲没有料到的,不然他绝不会迎敌,如果这文峪河不是平原,李凌今夜也会中计败得非常残,可惜那个兰箭又帮李凌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