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定又让他头疼不已了。但是,可不可以有其他的解决方式?”我指赐婚一事。
“这件事,我们再商议,好么?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只是休息。”轻舟起身准备离开。
“让你娶我,我只会觉得内疚,你也不希望我内疚过一辈子,是不是?”我拉住了他的衣袖。
“何来的内疚呢?若这是唯一的解决方式,即便你要恨我,我也愿意保你平安,让你远离那些谗言。”
我一怔,松开了拽着他衣袖的手。而轻舟,也没有回头,又静静得离去了。
身子绵软无力,昏昏沉沉间,似乎一直都没睡着,可是又像梦魇一般,好像醒不过来。感觉到床边一直有人在走动,我试图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又觉得眼皮很是沉重。
“郡主,郡主……”耳边是翠庭的声音。
平时,翠庭都不会进来催我起床的。今天是怎么了?迷迷糊糊间,我以为已经天黑,大概是催我起来吃点东西。
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屋里不止翠庭一个人,还有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郑太医。
“怎么了?”才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一阵灼痛。
“郡主,你都已经昏睡了两天了,还发烧了。不过总算醒来了。”翠庭喜极而泣。
“两天?”我都睡了两天了?我疑惑的望望窗外,又是一片明亮。我睡着的时候,也是白天,明明感觉睡了许久,可还是白天。大概真得是睡糊涂了。
“我……”嗓子很是难受,连话也说不出。
“郡主你还是别说话了,让太医再给你看看吧!”翠庭请过在一边的郑太医,“郑太医,麻烦您了。”
“郡主,我再给你把一次脉。”郑太医说着,便在床边坐下,拉过我的手,开始把起脉来。
睡前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正疑惑着,郑太医就解释了,“郡主,你这是久思成疾,因为心中总是想些不烦恼的事,所以抑郁成病,以后,还是要多注意调养,心态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