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间较宽敞的房间,里面放着不少瓶瓶罐罐及铁箱,那些瓶瓶罐罐中有的是泡的药材,有的是装的什么粉末状东西,再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希奇玩意工具,很像一个生化实验室。两人借着微弱的火光在屋里仔细打量了一会后秦阑小声道:“我们分开找,不过你可要小心,这里可能还有其他机关什么的。”
“知道。”华凌芳说完,便与秦阑分开在屋内仔细寻找起来。
秦阑在一些瓶罐中瞄了瞄,然后依次开了几个箱子,见里面不是一些药粉就是一些书籍,将那些书籍拿出来仔细翻了翻后,还是没有找到什么信件,到是让秦阑注意到这些书籍都是关于化学方面的,原来这刘沅不仅喜欢研究毒药,对这化学居然还有研究,看来还是个博学之人啊。放回那些书后,秦阑又在周围仔细打量起来,越发怀疑这里是刘沅的生化实验室,因为他居然看到了类似酒精灯,硫粉,碳粉等一些简单化学药品及一些蛇,鸟等活物。
这时,秦阑又看到旁边墙上居然挂着一个指针时钟,他大吃一惊,连忙走近仔细看起来,这才发现是自己看错了,这不过是一个看风水用的罗盘,只不过它有两根指针,所以初看之下很像时钟。
正在秦阑纳闷这罗盘为何有两根指针的时候,旁边传来“叮叮叮”的清脆响声,秦阑连忙转头看去,见是华凌芳用剑挡开了一打开的箱子中射出的几根细针,秦阑连忙走到她身边准备看看情况,一看却被吓了一跳,一只核桃般大小,毛绒绒的五彩蜘蛛正咬在了华凌芳右手背上。
“凌芳!”秦阑说完,闪电般伸手拿过那恶心的东西便丢回了那箱子,然后迅速将箱子关了起来。
中了毒的华凌芳身体渐渐僵硬起来,右手也开始变的乌黑,看来那蜘蛛是剧毒无比,但她却一边运功抵抗毒素一边小声道:“替我杀了那畜生!”
“先别管它,我先想办法替你解毒再说。”说完,秦阑便要牵过华凌芳的右手。
“你干吗!”华凌芳艰难地缩回了右手。
“帮你将毒吸出来啊,你还以为我趁机轻薄你呢,我虽说过要娶你,但只会用光明正大的方法。”
“不用你帮忙,此毒虽然霸道,但伤不了我性命,我能自己将毒逼出。”华凌芳说话越来越艰难,身体也越来越僵硬,右手已经黑的很明显了。
“你别逞强了,你自己逼毒,要逼到何时?刘沅可不会等着你将毒逼出来,你乃一代女侠,应大度一些,事急从权知道吗。”秦阑说完,强行牵过华凌芳乌黑的右手便对着手背上那伤口猛吸起来。
华凌芳心中虽千般不愿,但也知道秦阑说的有理,若靠自己逼毒,这霸道毒素不知道要逼到何时才能完全逼出来,而且自己身体渐渐僵硬,一会怕是动都动不了了,自己到时怎么出去?如此想好,她便只好任由秦阑牵着自己右手吸起来。秦阑吸出的血,都是乌黑的,让秦阑都看的心疼不已:好好的一只洁白漂亮的玉手,也变成乌黑的了,这可是我未来老婆的手啊,******刘沅,在这里养那恶心的东西害人,等老子把信拿到手,非一把火烧了这里不可。
秦阑边吸毒边想着,好一会后,华凌芳右手已经开始恢复白色,身体也软下来了,但秦阑自己却开始感觉到不对劲起来,首先是自己的嘴舌好象已经开始麻木了,觉得嘴好象没了似的,再就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开始僵硬起来了。
这毒这么厉害?连老子九阳神功都克制不住?秦阑吃惊不已,但还是艰难地帮华凌芳继续吸着毒血,直到吸出的血差不多是鲜红色的为止。
被吸了这么多血出来,华凌芳脸色已经惨白不少,脸上也出了些冷汗,秦阑擦了擦嘴唇后正欲问她感觉怎么样,却发现自己嘴舌不听使唤了,已经完全麻木,根本说不出话来!
华凌芳收回自己右手,小声对秦阑说了句“多谢”,然后见秦阑睁大眼睛紧盯着自己,她又好奇地问道:“你有何话要说?”
秦阑艰难地用手指了指自己嘴巴,“啊……啊……”地说了两个字。
“你中毒了?”华凌芳连忙问道。
秦阑慢慢点了点头,一副不解的样子,华凌芳想了想道:“可能此毒太过霸道,且你奇功还未大成,所以还是有些影响。”说完她牵过秦阑手腕替他把了把脉后道:“果然如此,你并无大碍,歇息几天后此症状自会消去。”
秦阑僵硬地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华凌芳,华凌芳居然看懂他意思了,轻声道:“我的伤也无碍,毒素虽未完全清除,但已无太大影响,我运功几日便可将毒素全部清除了。”
秦阑点了点头,又在周围看了看,摊了摊手,华凌芳想了想道:“此处实在太过复杂,一时半会也找不出那信,你又变成如此模样,天也快亮,我们今日就到此处吧,下次有机会再来。”说完,她将地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后,便领着秦阑小心地出了那密室。
到了那密道处后,华凌芳首先闪了出去,然后秦阑再慢慢晃了出去,这手脚不灵敏,走起路来都一晃一晃,好象中风了似的。接着两人小心地出了药房,回到外面小屋,将破柜还原后,华凌芳便小心地提着秦阑往回纵去。
不一会,两人平安回到秦阑房间,华凌芳将秦阑放下后道:“这几****注意歇息,等你恢复之后,我再来与你寻机会过去。”
秦阑点了点头,便慢慢开始脱起衣裳来,华凌芳则是又闪身出了屋去。
妈的,那什么狗屁毒蜘蛛,老子这样口不能言,手脚又不灵活,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将夜行衣藏好后,秦阑便慢慢爬上chuang去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