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老顽童继续回忆的话。
没错,戈陶确实是欠我一个解释,当日他回来了之后没有告诉我,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告诉我的心态,既然他不说就算了,可是我不希望有些事情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而我,也下定了决心不要再和他有纠葛,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老顽童看到了我闷闷不乐的模样,只好不情不愿的跑去个玉彬魄把脉。“算是我欠你这个鬼丫头的。”
我和田依依都挺高兴他一时间的转变,而当他给玉彬魄诊断玩了之后,他立刻问依依:“依依,你是不是给他用了草药来压制毒性?”
“是啊,依依解不了就只能这么做了。”
老弯头一脸的抽搐,“本来确实是挺严重的毒,而现在病情确实被你控制下来了,可是毒性确是原来的三倍。连我都未必有把握能力解毒。”
“什么,师傅,那是不是依依害死他的?那可怎么办是好?”田依依一脸的沮丧。
“算了算了,谁让我摊上你和鬼丫头这两个人,算是欠你们的。赶紧收拾一下,立刻去‘毒园’。”
“师傅,你不是不让别人进毒园的吗?”
“鬼丫头已经进去过了,没什么问题,而另外这混球小子,大不了等他好了的时候把眼珠子挖下来就行了。”老顽童一派轻松地说着,仿佛是在告诉我们,眼珠子算什么,他要的话就挖下来了。
搞得我和田依依两个人毛骨悚然。
为了不让毒性继续恶化,老顽童自己先用轻功回去毒园配药,丢下了我们。而我和田依依只好再次的抹黑下山,早知道这么折腾就不上山了。
我花钱买了一脸马车,又给自己换上了一身男装。这样也比较好的脱离那些现在估计还在守着的人的视线。
果然,在我们重新回到了皁国和玉董国的交界处时,一队士兵打扮的人来掀开了我们的车帘。
我可以压下了自己的嗓音,让自己挺起来比较男人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