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将收拾好的包裹放到了我的手里,轻轻的推我走到了门口。
什么时候,冬儿做事变得这么的有条不紊,什么时候,她褪下了她那单纯而直白的性格却也同时失去了她应有的纯真?
冬儿,等我回来,告诉我一切。
可是我从不曾想过,此番一去,已是永年。
那充满的等待的话语,到最后,剩下的只是一抹淡得不能再淡的回忆……
大军马不停蹄的前进着,直到到达了和月影国交战的地界才停下来,安营扎寨。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是一身的疲累。
我和回蓝妡被分配到了同一个帐篷里面,行军打仗,帐篷里自然异常的简陋,但是相对之下,我们还有一张木板的床和四角的桌子,相对士兵来说,这已经是总统级别的待遇了。
才刚刚安顿下来,回蓝妡连饭都没有吃的就跑回了帐篷。
当我吃完回来的时候,她不断的在那木制的床板上翻来覆去。脸色异常的苍白。
虽然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友谊之情可言,但是看着她痛苦的咬着牙关,不时发出一点点细微的呻吟之声,我还是不够狠心。
很不情愿的走到了床边,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见到我的靠近,回蓝妡本能的逞强说道。
捂着她的肚子,背向了我。
“我去叫军医吧,你这个样子很可能会影响了军队的步伐。”说什么影响了军队的步伐其实只不过是我关心她的一个借口。
纵使我再不愿意承认,但是曾经那段欺骗的友情还是让我不忍心看着她难受。从早上跟随军队来的时候就感觉她的脸色特别的不对劲。
而她身上当时穿的还是那种称起来有十足十份量的铠甲,还逞强的骑马,精神肯定会更差。
但是她的脸色不对劲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不会骑马而拓泉让我和他共乘一冀而她因为嫉妒才表现出来的神情,现在看来也是不然。
“不用,不必你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