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白大是尴尬,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我们没干什么,就是……就是聊聊天……”
林兰注视着陈知白的眼睛,眼波流转,说道:“聊聊天?象这样吗?”说着便搂住陈知白的脖子,踮起脚尖,吻到了他唇上。
陈知白脑袋都发昏了,本能的一推,将林兰推开了半尺。林兰被他推开,凄然道:“果然……我还是比不上金蕊吗?连我亲你……你都不喜欢?”低下了头,肩膀抽动,一副伤心的表情。
陈知白吓了一跳,赶紧扶住林兰的肩膀,辩解道:“不是不是!不是比不上!我……我只是条件反射!哦不……非条件反射!我不是故意推开你的!你亲我,我很喜欢的!”
“很喜欢吗?”林兰噗嗤一笑,又勾住了陈知白的脖子,说道:“喜欢,那我就继续喽!”张开鲜嫩的唇瓣,轻轻咬住了陈知白的嘴唇。
陈知白这才知道,林兰刚才的伤心模样是装出来的,心里当真是哭笑不得,暗叹道:“女人果然都是妖精,林兰表面上温柔文静,也是这么会玩人!”但林兰已经吻了上来,也容不得他东想西想,当下搂紧了林兰,和她唇舌交缠,激吻起来。
这回两人的姿势,和方才沙发上的又有不同,两人相对而立,身躯贴紧,交缠厮磨,很快,陈知白便又觉得有了反应,却不愿用下身去触碰林兰,那会显得自己很是猥亵,只好撅起了屁股,上身前倾,把某处往后挪一挪。这么一来,他压得林兰身子往后仰着,如同一只优雅的白天鹅,被吻得星眼迷离,娇喘细细。
陈知白美人在怀,又是一阵火热激吻,那点要克制的理智,也没维持多久,便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搂住林兰的纤腰,另一只手便悄悄向上,摸到了她挺翘的****。
林兰被他胸袭,猛的松开了手,往后一跳,双手护住胸前,似笑非笑的望着陈知白,说道:“陈知白,你不老实哦!刚才去摸金蕊没得手,现在又来摸我了?”
陈知白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都知道?”
林兰微笑着一扬下巴:“我那会儿啊,手里拿着菜刀呢——用兵刃的反光观察敌情,可也不算什么绝学吧!金蕊没给你摸,那我可也不能给你摸,免得被你看轻了!”
陈知白叹了口气:“你们俩啊,弄了半天,是把我当竞争奖品了?这可不太让我舒服……”
林兰走上前来,摸了摸陈知白的头发,柔声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们俩对你,都是真心的。陈知白啊,可我和金蕊,位置是不一样的。她能在你正常的人生中,和你相伴;而你的生活里,还有与众不同的一面,你会面临战斗,面临危险的考验,那个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所以,我不想比金蕊落后,她能得到的东西,我也希望,能小小的分一份。”说着,踮起脚尖,在陈知白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陈知白听她这么说,心中感动,嘴里却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来,只好打岔道:“唉,你们对我太好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我哪修来的好福气呢?难道我是主角?”
林兰微笑道:“在我心里,你本来就是主角。”
她捋了捋头发,脸色转为严肃,说道:“陈知白,你家里,是不是进来过敌人?我刚才发现,你家的那种凌乱,不是普通的乱丢东西,而是……有些奇怪,有不少战斗的痕迹。”
陈知白点了点头:“不错,有敌人混进来过,不过被我摆平了。”
林兰吁了口气,说道:“你的事情,我也不多问。不过你可一定要小心,需要帮助的时候,记得要找我,任何时候,我都会和你并肩战斗的——记住,我们可是同类哦!”
陈知白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林兰微笑起来,摸了摸陈知白的脸,开门离去。
陈知白忽然想起一事,喊道:“林兰,你手机还没拿呢!”
林兰回头道:“我又不是真忘了手机!傻——瓜!”嫣然一笑,快步跑远了。
陈知白苦笑道:“女人啊女人,真是……”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只好又叹了口气。
站在原地,想着两个女孩的柔情,陈知白YY的发了一会儿呆,才锁好了房门,走进地下室,去审问那个三秀。
三秀凌晨被陈知白抓住,捆绑起来关进了地下室,到现在,已经八九个小时了。在这段时间里,她的眼前一直一片黑暗,只有骷髅战士眼中苍白的魂火,发出闪烁的微光,映得地下室里的气氛极其恐怖。
三秀从小练武,技艺高强,意志也很坚定。她手脚都被捆住,血流不畅,起初还只是麻木,渐渐的变成了针刺般的疼痛,如果仅仅如此,那三秀还能忍受,但是今天情况的诡异,超出了她的预期,那个骷髅兵,严格的遵照了陈知白的吩咐,只要三秀略一挣扎挪动,立刻便会扑上前来,对她发出凶恶的咆哮,甚至还会拿出武器,往她身上虚砍。骷髅这种东西代表死亡,乃是人类心底最深刻的恐惧之一,要三秀和骷髅兵战斗,她还并不害怕,但把她捆在地上,在漆黑的地下室中,独自面对一个骷髅的威吓,却感到越来越恐惧,觉得每一秒钟都是无比的漫长。
部队里有一种惩罚措施叫做关禁闭,这即使在严格著称的军队里,也是一种非常严厉的处罚,等闲不会使用。没被关过禁闭的人,往往很难想象,无非是丢到小黑屋里,有吃有喝,不打不骂,就当是睡上一整天,有什么难过的?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把一个人丢在黑暗中,不和人交谈,看不到光亮,很快就能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关上一天,人就垮了——某个角度而言,三秀的情况略好些,至少还不是一片寂静漆黑;但从另一角度来说,情况却更糟:最变态的禁闭室里,也没有这么可怕凶恶的骷髅兵。
可怜的三秀在这种绝境中,整整熬了八个小时,简直象过了八个世纪,陈知白进入地下室,打开电灯的时候,三秀见到光亮和活人,也不管那个家伙是不是恶魔,在她眼里就是天使一般,心里一酸,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陈知白倒被她吓了一跳,他在外面逛来逛去,还有美女陪伴献吻,再来个八天八夜也不在乎,完全没有想到三秀的苦处,见她哇哇大哭,很是不解,但觉得这也是好事:三秀此刻心防崩溃,正是审问的好时机。
于是陈知白搬了张椅子坐下,对三秀说道:“说吧!谁指使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
三秀吸溜了一下鼻子,咬住嘴唇,还是一言不发。
陈知白哼了一声,又说道:“你不说么?不说也行,我这就拍拍屁股走,你在这里再呆个三天三夜吧。”
三秀身子一颤,让她再呆三天三夜,真的非疯了不可。可是长老对她有救命之恩,要她招供出幕后的指使者,就是出卖长老,那怎么可以?咬紧银牙,紧闭双眼,对自己说:“三秀,要坚强,要坚强,无论如何,不能把长老出卖给恶魔!”
陈知白见她还是这副坚贞不屈的模样,倒起了三分火性,站起身来说道:“你以为不说,我就没法子了?再等你三天三夜,我也没那耐心,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要给你上刑了!”
三秀听见上刑,反而挺起了胸膛:她从小受过无数的苦,自以为对疼痛的忍耐力极强——无论如何,也比在小黑屋里,和骷髅关在一起的好,当下说道:“恶魔!你给我上刑吧!我不怕!”
陈知白哼了一声,心想:“怎么好像求我给她上刑一样,难道是个M?”他见三秀挺起了胸,雪白柔软的鸽乳暴露在外面,两点蓓蕾似乎在微微颤抖,不由得起了邪恶的心思,对自己说道:“这丫头想要杀我,我再怎么对她,也不能算过分吧?”
想着,陈知白便淫笑着逼上前去,一把抓住三秀的脚,将她身子拖倒在地,屁股朝上,摆出一个羞人的姿势来。
三秀大惊,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陈知白淫笑一声:“还能干什么,我……我对你上刑!”
说是上刑,陈知白手里又没老虎凳和辣椒水,上的什么刑?原来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对赵敏所使得香艳刑罚来——挠脚底。
三秀曾想杀死陈知白,虽然是误会,但毕竟敌意不小,要陈知白扑上去强暴三秀,他是做不出来,但挠脚底这种事情,干起来却毫无心理压力,立刻便除去了三秀的鞋袜,露出洁白晶莹的小脚来。三秀拼命的挣扎,可是手足都被紧紧捆住,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无法脱离陈知白的掌握。
陈知白嘿嘿一笑,握住三秀柔美的足踝,伸出手指,便在她白嫩的脚心里,轻轻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