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出了陈知白召唤骷髅的打算,冷笑道:“我的秘法,能压制你的生命力,自然也能切断你和召唤恶魔之间的联系!几个小时,你是别想再命令骷髅了!至于你自己,一天一夜里,都别想自如行动!不用再打什么歪主意,临死之前,好好的忏悔吧!”
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陈知白只能拖延时间,长叹一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邪恶的血教巫师!居然还有脸问这种问题?你为了制造这样一个恶魔骷髅,要杀害多少无辜的生命?杀你是替天行道!还需要什么别的理由?”
陈知白苦笑道:“这……我可不是什么血教巫师,做这只骷髅,也没杀害过无辜生命……唉,算了,说了你也不信。”
那人哼了一声,说道:“我当然不信!”嘴里说不信,动作却犹豫起来,想了一想,用峨嵋刺在陈知白手臂上一划,划出一道小小伤口,鲜血流了出来,但只是一瞬之间,伤口便已愈合,肌肤光滑,跟没有受过伤一样——治疗药剂开始发挥作用了。
那人一怔,随即愤怒的喊道:“还说你不是血教巫师!分明是血教的高层祭祀!这种强大的恢复能力,不就是你们用无数人类的鲜血换来的吗?!”说完,再不犹豫,勉力举起峨嵋刺,就往陈知白心口刺下。
但耽搁了这么一小会儿,在治疗药剂的作用下,陈知白已经恢复,双臂一振,便将那人远远推开,但峨嵋刺还是在心口刺了一下,却发出滋啦一声——扎在陈知白胸前暗藏的钢板上。
“刀枪不入?!”那人惊惶的喊了一声,随即声音更加愤怒,吼道:“你到底杀害了多少人类,才交换来这样的身体?!”
“你还没完了?!”陈知白也火大起来,一步蹿出,已逼到了那人身前。那人举起峨嵋刺来,却绵软无力,被陈知白轻松躲过,随手一格,便把那人兵刃击飞,一把扼住了他咽喉,提了起来。
陈知白的力量何等恐怖,那人双脚腾空,乱踢乱蹬,陈知白却只是轻轻挥挥手,就毫不费力的挡了下来,那人拼命扭打陈知白的手臂,却也丝毫无济于事,他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手脚渐渐无力,终于软软的垂了下来。
陈知白此时,只要略加一点力气,就能直接扭断了他脖子,但此人来得诡异,还是该先拷问一番,再作道理;何况他刚才想杀自己时,也是先刺出血来,验明正身,方才下手,看起来倒也不是凶残好杀之人,似乎有些什么误会在内——自己要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杀了他,倒显得有来无往,蛮横不讲道理了。
也就是陈知白已经控制了局面,这才谨慎起来,要是这人武艺如詹姆斯般高强,陈知白肯定是先开枪再念权利,哪来这堆婆婆妈妈。
见那人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陈知白随手一甩,把他丢到了地上,回头看见地板上一堆绳子,很是坚韧,倒是睡觉遇到了枕头,将那人身子提了过来,将他手脚都反捆住了。
陈知白很是细心,生怕那人还暗藏着什么暗器,便在他身上细细搜了一遍,等摸到他胸前时,觉得触感不对,那人看来胸前平坦,并无异样,但按上去时,却觉得颇为柔软,不象是练武之人的发达肌肉。
陈知白心中一动,拉开那人衣襟一瞧,只见他胸前层层叠叠,不知裹了多少白布,仿佛藏了什么东西,陈知白取过峨嵋刺来一划,将布条悉数割断,就见两只小白兔似的柔软乳房,跳了出来,在空气中快乐的颤动。
“女……女的?!”陈知白大吃一惊,立刻流下了欣慰的口水,一边假意说道:“这一定是幻觉,骗不到我的!”一边趁机又摸了几把。
正在此时,那女子悠悠醒转,便觉得一只大手,在自己胸前揉捏,姿势猥亵之极,不禁羞怒交加,挣扎起来,一边扭动身体躲避,一边斥道:“恶魔,快住手!”声音却娇嫩柔软,和刚才败木般的音调完全不同。
陈知白咦了一声,问道:“你声音怎么变了?”
那女子巴不得他转移注意力,好挪开那只禄山之爪,说道:“那是我戴在喉咙口的变声器,刚才被你搞掉了。”
陈知白大感兴趣,心想,这不是柯南的变声领结吗?可是好东西。可找到那只变声器,戴到喉头上一试,其实也平平无奇:只不过能把声音变得难听,没什么奇特的功能。
陈知白很是不满,又回到那女子身边,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女子咬着牙,恨恨的说道:“我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陈知白嘿嘿淫笑,学足了星爷的模样,说道:“杀了你?小娘落到大爷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你该知道吧?哪里是杀了这么便宜?”说着,便将她面罩一撕,露出脸来,只见那女子面容清秀,五官柔和,肌肤白嫩,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光看长相,谁都会觉得她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家闺秀,哪能想到她举兵刃杀人时的凶狠模样?
女子被撕开面罩,一声惊呼,见陈知白怔怔的盯着自己,眼发异光,她不知道这种表情叫做“猪哥”,还以为陈知白要借机施暴,心中极是惊恐,翻转身子,双腿用力,奋力爬开,只想离这只恶魔越远越好。
陈知白初时并未注意,等发现了对方是个女子后,才注意起她的身材来,这女子的身段匀称结实,这么背朝上的爬开,一屈一伸,拱啊拱的好像一条小虫一般,姿势很是可笑,而臀部高高撅起时,更显得丰圆饱满,又充满了邪异的诱惑。陈知白叹了口气,心想:“这丫头看来还真是个雏,也不知道这么会引人犯罪么?”
陈知白自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趁机揩油的时候,毫无愧疚之心;不过他也不是恶棍,把人捆起来强暴这种事,YY一番倒也没什么,真做是做不出来的,见那女孩不肯说,反而爬啊爬的爬走,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心想:“你就算说了,我还不信呢!我难道不会自己查?”于是打开了对手侦察器。
只见上面显示着两个字:“三秀”。
“三秀?倒是好名字。”陈知白点开了选项,查看三秀过去一天的行动,只见她是从市郊一所偏僻的宅院中,老远的赶过来的,在那以前,她便一直呆在宅院里,看不到具体行动。而与她同来的还有几个同伙,就呆在围墙外面,但监视器中却找不到这伙人的名字——按照齿轮的说法,那就说明,这伙人对自己没有直接的敌意,而是为某事某物而来,同伙没有敌意,但眼前这个三秀却想杀死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陈知白心中困惑,取过绳索,又把三秀捆得紧了一些,命令骷髅看住她,别让她逃跑,才悄悄掩出门去,想再抓一条舌头。
可等他到了别墅外面,发现那些潜伏的人们,已经不见了踪影,恐怕是发现三秀失风,已经逃走了,陈知白不甘心,又到处搜寻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好再回转了过来。
三秀正缩在墙角,畏惧的看着眼前的骷髅兵,骷髅兵没有什么智慧,陈知白说要看住三秀不许她逃,骷髅兵便严格的执行,三秀撅着屁股爬一下,便会遭到骷髅兵的愤怒咆哮,来回几次,便吓得她不轻,见陈知白回来,反而松了一口气,觉得哪怕和恶魔打交道,总也比和骨头架子交流来得强——至少还有交谈的余地。
可陈知白却没打算和三秀交谈,走过来,一手托住背,一手抄到腿弯里,就把她的身子横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三秀一惊,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陈知白低头一看,见三秀裸露着娇嫩的胸膛,睫毛颤动,楚楚可怜,心里也是一动,淫笑了几声,说道:“还能做什么?”一边往她胸前鲜红的蓓蕾多瞄了几眼。
三秀以为他终于要对自己施暴,心中惊惶,身子左右摇晃,双腿乱蹬,想挣脱陈知白的掌握,陈知白却根本不去理她,把她抱到一间地下室里,丢到地上,吩咐骷髅紧紧看守,便反锁了门,离开别墅,叫了辆车,往侦查到的乡间宅院飞速赶去。
此时才是凌晨四点,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这时候出来接活的出租车司机,警惕性都很高,见陈知白要去的地方偏僻,死活也不肯离开国道的监控摄像头范围,陈知白无法可施,只好让他停到离目的地最近的道口,付了车钱,自己一阵猛跑,往目的地赶去。
等他跑到那所宅院,只见院门敞开,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影。陈知白掏出弯刀,小心翼翼的掩了进去,一间一间,细细搜索了所有的屋子,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花了足足两个小时,却一无所获,别说人了,连一片纸一支笔都没留下,毫无线索可寻。
陈知白没有斩获,倒也并不懊丧,只是心中更加警惕:“这些人一旦失手,立刻全部撤退,还能收拾得这么干净,显然是组织严密、训练有素的团伙,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虽然暂时对我没有直接的敌意,但也要小心,别阴沟里翻了船。”此时三秀已是他唯一的线索,又立刻赶了回来。
陈知白退出宅院,飞奔而去的时候,远处一个人影,从树丛中探出了头,摸出手机,轻声说道:“确认敌人前来查探……没错,情报一定是三号泄露的……明白……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