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白吓得汗毛直竖,却听到那个女人用虚弱的声音招呼自己:“这……这里危险,快……快离开!”
她要不这样说,陈知白早就已经跑掉了,她这么一说,作为红旗下长大的新一代有为青年,怎么可能离开呢?没办法,只好上演英雄救美的一幕了。
陈知白跑上前去,半拖半抱,把那女人扛了起来,手上感到她柔软的身体,鼻子里又闻到淡雅的香水味儿,陈知白再次荷尔蒙附体,充满了爱与勇气。
他低声的问:“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报警?”那女人摇了摇头,头发散开,露出半边脸孔来,说:“等警察来了,已经太晚了。”陈知白急了:“那我们先藏起来好了!藏个几分钟,警察就到了!”一边说,一边偷瞧那女人的长相,见她虽然脸色苍白,但杏眼含媚,睫毛极长,秀鼻樱唇,居然是个大大的美女!
美女又说:“不行,我身上有追踪器,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的。”陈知白急得肠子都痒了:“你不会把追踪器丢掉啊!”美女还是摇头:“那是一份重要的情报,存储器本身就是信号发射器,我也没想到这手,结果被他们发现了。这情报非常重要,我宁可死,也不能让他们再夺回去。”
陈知白咬着牙说:“你是女间谍么?还宁死不换的重要情报?”美女回答:“间谍?差不多吧,反正我现在暴露了,那帮洋鬼子,要追回情报,刚才交上了手,还把我砍伤了,我拼命逃脱,现在他们肯定已经回去取了信号接收器,马上就要追来了。”
陈知白心里那个后悔哟,早知道那么麻烦,他就不管了,现在么……灵机一动,说:“反正,你要保住情报,他们要夺回情报,至于你们这些人本身,都无所谓,对不对?”美女点了点头。陈知白说:“那我有办法,你把情报给我。”
美女也没有多说,把一个优盘交给了陈知白,说:“你带了它快跑吧,信号发射机肯定有距离极限,你往这里,跑出三四公里就没事了,我的车停在那儿,是辆蓝色的保时捷,很好认的,我在这里,替你拼死拖住他们。”
陈知白说:“拼什么死,看我的本事。”把那只鸡抓了过来,拿住优盘,就往鸡嘴里塞。
这是陈知白这两天发现的又一特性,只有在他身边,鸡才会吃喝排泄,别人跟前就不会——当然这也是很自然的游戏属性,谁见过背着玩家吃东西的布景鸡?
“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咯咯哒……(我是鸡不是鸭更不是北京填鸭!——凑字数的无良作者译)”
陈知白也不管,把优盘塞进鸡嘴里,看它咽了下去,才把鸡往路边的树上一拴,回头拉住美女,快步的离开了。
那美女不断的挣扎,说:“不行,那情报很重要,我不能这样走!”正在挣扎中,远远就听见了呼喊声,陈知白赶紧拉了美女,躲进路边一幢楼房的过道里,捂住了她的嘴。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嘈杂声:“信号ishere思密达,warum扣扣尼poule一匹以路?”(信号就在这里,为什么这里有只母鸡?——免费翻译)
陈知白听了直皱眉,悄声的问美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招惹了八国联军了?”
美女悄悄叹了口气:“有中文英文德文日文法文棒文,追我的那帮家伙,本来就是汉奸外加八国联军,完了,现在东西落到了他们手里,我就算冲出去拼命,也没用了。”
陈知白嘿嘿一笑:“别太悲观了,我自有办法。”
外面乱了一阵,一个中国人的声音说道:“原来东西被塞进鸡肚子了,哈!蠢娘们儿,这个信号发射器,怎么可能被鸡肚子屏蔽掉?没常识的文科生!”
陈知白听了就不乐意了:“文科生怎么啦!叫你乱放地图炮,老子和你拼了!”骂完,不但没冲出去拼命,还更往里面缩了些。
只听那人又说:“拿刀来!我把东西挖出来!”一阵忙乱过后,传来了几个人吃惊的声音:“动纳materialcettehenneis?!思密达思密达!”(这只鸡是什么材料做的?!抢台词的棒子请无视。)
那中国人也很吃惊:“居然割不开这只鸡的肚子?这什么妖怪鸡?我就不信了,反正东西就在它肚子里,我们把它拿回去,用电锯切!”一群八国联军纷纷称是,抓住小鸡,狼奔豕突的去了。
陈知白听他们去远,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美女,一边回味美妙的触感,一边说:“现在你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可以屏蔽信号发射的?”
美女低着头,情绪很低落的样子:“有啊,可是也没意义了。唉,我也不该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跑不掉,东西还是落他们手里,说起来,还是你救了我一条命呢。”
“那你以身相许吗?”陈知白在心里想着,嘴上却道貌岸然的说:“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你现在立刻带我去那里,我有办法把东西再取回来!”
那美女半信半疑,但还是让陈知白搀扶着,艰难的走了好久,才看见那辆保时捷跑车。坐进去发动了,风驰电掣的向北面开去。
陈知白坐在副驾驶座上,把安全带绑得紧紧的,不安的说:“姐姐,你开得超速了吧!”美女说:“保时捷是不会超速的。”陈知白低头看了看仪表盘,只见上面显示:“永远不到70码。”
不一会儿,车子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别墅,美女将车开进车库,和陈知白一起下了车,走进了别墅,才说:“好了,这里是绝对安全的,你真能把东西取回来吗?”
陈知白一笑,在脑中刷新了地址,只见白光一闪,那只鸡就出现在了别墅的地板上!它眨着闪亮的大眼睛,噗嗤一声,拉出了一泡鸡屎——里面赫然是那个优盘!
美女睁大了眼睛,怔怔的望着这神奇的一幕,又看了看陈知白,才说道:“太好了,情报保住了。”她本来就受了伤,流了好多血,现在心头一松,再也支持不住,晕倒在地上。
某处,一个黑暗阴森的屋子里,发出一串莫名其妙的惨叫声:“哪里cettehen以库?!(鸡鸡到哪里去啦!)”
“思密达!思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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