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强见齐竹茹钻进了车里,连忙把贴膜的车窗全都关闭,这才从前座上钻了过来,逼到齐竹茹身前,奸笑道:“齐老师,我们有很久没有谈心了,今天这个机会不错,不是么?”
齐竹茹以前一直被鲍强纠缠骚扰,但知道他并不喜欢用强,何况这里是学校,自己进了他车子,未必就没有人看见,想来鲍强即使要作恶,也不至于非要在学校里,心里还没有十分害怕,低声斥责道:“小蕲她怎么了?你快把她放了,否则我要报警了!你家大业大的,小心弄得身败名裂!”
鲍强听了这话,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会儿,才擦了擦眼泪,狞笑道:“齐老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你妹妹在我手里,我不妨告诉你,今天我和平日里不一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最好乖乖的听话!给我转过身去!”又亮出匕首,插入小蕲的腰带用力一划,把她的裙子也割裂了,少女两条细长雪白的玉腿,无力的垂在座位边,感觉是如此脆弱无助。
齐竹茹不敢再多说,只好依言转身。鲍强已经把座位全都放平,但商务车内空间狭小,齐竹茹无法站立,只好跪坐在座位上,慢慢的把身子转了过去。
鲍强奸笑着,一把按住了齐竹茹的肩膀,另一只手里已多了一支注射器,尖细的针头闪着寒光。
齐竹茹被他按住,挣扎了几下,浑圆的臀部整个翘了起来,鲍强的手往前使劲一推,锋利的针头刺透了齐竹茹的牛仔裤,深深刺进了她丰厚的臀部!
齐竹茹痛叫一声,挣扎着扭头,喝道:“你干什么!”
鲍强狞笑道:“我要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齐竹茹还要说话,却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一阵天旋地转,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扑的一声,摔倒在软绵绵的座位上,失去了知觉。
鲍强看着齐竹茹趴伏着的身体,见她双腿分开,丰臀挺翘,姿势诱人之极,只觉得胯下火热,恨不得立刻就办了她——但这里显然不是地方,刚才两人争执,商务车一阵晃动,已经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当下再不迟疑,发动车子,便向海边开去。
鲍强和蛇头约定,是今晚午夜上船,所谓狡兔三窟,他在海边郊外,早也买下了一处小屋,正是为偷渡出逃所准备的据点。那里人迹罕至,正好办事。车子开了一会儿,便来到了那处小屋,鲍强下了车,把齐竹茹和小蕲拖进屋子,锁上了屋门。
齐竹茹悠悠醒来,只感到双手和肩膀一阵疼痛,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吊在房梁之上,双腿勉强能够到地面,姿势极其难受,嘴也被堵住了,再回头一看,小蕲也被吊在一边,睁着大眼睛,望着自己,口中呜呜连声,却动弹不得。
鲍强见齐竹茹醒来,笑道:“齐老师,你醒来的可真是时候,正好,我这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搞死鱼。你既然醒过来了,那咱们就好好乐一乐?”
说着,鲍强便走上前来,伸出大手,一把握住齐竹茹高耸丰满的胸膛,轻轻的抚mo起来。
齐竹茹又惊又怒,拼命的挣扎,只是双手被悬吊在屋梁上,完全用不出力气。鲍强是花丛老手,抚mo的手法很有技巧,齐竹茹虽然心中不情愿,但胸前的阵阵酥麻,还是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挣扎得更剧烈了。
鲍强微笑道:“别急,咱们还有时间。齐老师,你瞧,我都要离开中国了,还惦记着你,你不感动么?就乖乖的享受吧,等我爽够了,再送你去天堂!”说着,探手到齐竹茹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裤子,就在隐秘处抚弄起来。
齐竹茹这些日子思念陈知白,积累的情火无法发泄,身子已经极其敏感,在鲍强有技巧的抚弄下,只觉得阵阵电流,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她心中惊惶,却无法可施,只是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嘶喊声。
鲍强一边加快动作,一边冷笑道:“看不出啊齐老师,你还真是够浪,你妹妹就在旁边看着呢,你居然也能这么有感觉?”
齐竹茹扭头看去,见小蕲望着自己,神色异样,更是羞愤交加,但身体的感觉却反而更加剧烈,很快,她就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浪潮,逐渐涌遍了全身,齐竹茹高高仰起雪白的脖子,身体僵直,喉咙中发出阵阵呜咽声,眼看就要到达****的顶点。
鲍强眼看时机已到,一声冷笑,一把剥下了齐竹茹的裤子,露出雪白的下身,掏出自己的家伙,就扑了上去……
正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正是陈知白!
他冲进屋子,二话不说,一把就扣住鲍强的手臂,咔嚓一声,已将臂骨扭断,鲍强一声惨叫,立刻晕了过去。
陈知白击倒了鲍强,抽出弯刀,凌空一劈,就把捆住齐竹茹双手的绳子全部割断,齐竹茹一个趔趄,扑在了陈知白的怀里,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陈知白急忙将她搂住。
齐竹茹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被陈知白这么一搂一贴,顿时觉得下体一阵抽搐,一阵电流瞬间涌遍了全身,她拼尽全力的抱紧陈知白,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流泻出来,但却怎么也克制不剧烈的喘息与娇躯的阵阵颤抖。
陈知白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她获救时内心激荡,喜极而泣,混没料到,这个冷艳的美女老师,刚才已经在自己怀里达到了高潮,更没想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齐竹茹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下面,赶紧弯腰,将裤子拉上,偷眼瞥到陈知白大腿上一滩湿迹,正是刚才自己流出来的,不由得大羞,趁着陈知白不注意,赶紧把手在痕迹上一抹。
陈知白没看见她在做什么,又跑到另一边,割断了小蕲手上的绳子。
小蕲手脚获得了自由,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少女的柔软胸膛还露在外面,直接就一把抱住了陈知白,大哭起来。陈知白轻揉她的头顶,连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小蕲乖,小蕲不哭。”
齐竹茹看到这一切,心里又喜又悲,也走过去安慰小蕲,没想到陈知白一伸手,将她也揽进了怀里,一手一个,好像抱着两个娃娃一般,轻拍她们的脊背,柔声安慰着。
齐竹茹靠在陈知白怀里,闭上眼睛,心想:“我们三个,如果就这么一起厮守,那该多好……”她抛开了那些担忧,静静的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刻。
三人搂抱了片刻,陈知白才松开两人,跟两人说了事情的始末。齐竹茹听得鲍宇倒台身死,这才明白鲍强这是铤而走险的最后疯狂,刚才自己姐妹不仅险些贞洁不保,还实在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对陈知白能及时赶到,感激之极。
陈知白心里却很是愤怒,他从对手监视器上察觉了鲍强的行动,立刻赶来,可还是让他把两女掳走了,害得自己又抢了辆摩托车狂追——两天功夫都抢了两辆了,还得托人去善后——这也就算了,可要是自己再晚来一步,鲍强就已经ling辱了齐竹茹姐妹,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陈知白便让两女先去屋外等候,自己走到鲍强身边,重重踢了他一脚,眼见鲍强脱掉了裤子,那话儿歪在那里,碍眼得很,不禁火从心起,说道:“古人说得好:先除根,再斩草,免得春风吹又生!我这就先把你鲍家除了根!”手起刀落,血光一闪,就把鲍强的弟弟连鸡带蛋一起剜了下来,一脚踢到一边。
鲍强昏迷之中,被这么一刀,一下子又痛醒了过来,他惨叫捂住伤处,左右一摸,大惊失色,嘶声喊道:“我的老二呢?我的老二呢?!”
陈知白飞起一脚,踢在鲍强额头上,顿时又把他踢晕过去,冷笑道:“你的老二我这就拿去喂狗!至于你,这点报应可还不够!”
陈知白心恨鲍强卑污下流,有心狠狠炮制他一番,可是陈知白虽然杀人不少,可在手段上,还只是个手法简单的大老粗,跟那些把犯罪搞成艺术的行家,有着很大的差距。想着炮制鲍强,可考虑来考虑去,实在是没什么花样,这才发现自己知识匮乏,别说中华五千年文明史中的无数刑罚,连著名的满清十大酷刑都忘得一个不剩,真真是愧对先贤。
“幸亏我还常常上某点网看小说,要不是老看到太监们晃来晃去,我连宫刑都要忘记了!”
文化不够,想不出刑罚来,那就只好找外援了,勉强也算是技术引进——陈知白这么安慰自己。于是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任中出,跟他讲了事情的始末,让他过来帮忙处理。
不一会儿,一只蝙蝠就从窗户里钻了进来,落到地上,变成了任中出的模样,微笑道:“陈先生,这事情找我就对了,我在美国可是混黑帮的,有的是办法来收拾这坨人渣!咱们美国黑帮,刑罚的那花样叫一个丰富……”口沫横飞,滔滔不绝起来。
陈知白翻翻白眼,心想:“教育还是百年大计啊,但凡多读几本书,何至于让这洋鬼子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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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大家的评论,有朋友说我的情节进展太快了,不够丰满——其实我自己也有这感觉,想写得慢些吧,又怕被说灌水拖戏,呵呵,新人作者就是废,节奏掌控上,和番茄那种巨灵神那是没得比啊!
既然有朋友提出来了,我会注意的——大家有好的建议,一定要告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