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丹先生,你看,我请您来这里,却准备不周,还请见谅啊!”鲍宇坐在一家私人会所的沙发上,微笑着说道。
陶丹坐在鲍宇对面,他五十岁上下年纪,个子高大,却是顶着个腐败的大肚子,厚厚的眼袋又青又黑,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和矮胖但精悍的鲍宇一比,就象家猪和野猪同圈,怎么也看不出是同类。
这家会所的装潢豪华却不庸俗,环境幽静典雅,房间里除了陶丹和鲍宇,还有两名年轻女子,一左一右,围坐在陶丹身旁。这两个女子容貌艳丽,身材火爆,穿着轻薄透明的衣衫,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极是诱人。她们一个拿着水果,喂到陶丹嘴里,另一个在他身上不轻不重的按摩,手法很有技巧,虽然避开了那些敏感部位,却更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鲍老弟,你看你总是这么客气,说话文绉绉的,我可不喜欢哦!这还叫招待不周么?”陶丹笑了笑,捏了捏身边女子的屁股,对她使了个眼色。两个女子都是精乖之人,娇笑着在陶丹左右脸颊上亲了一下,飘然出外,掩上了门。
鲍宇这才换了个称呼,正色说道:“陶区长,我们合作的日子也不短了,我就明说了。这次,我对那片地皮,志在必得,只是这个土地出让金的问题……我手头的资金链有些紧,要仰仗您的帮助了。”
陶丹咳嗽了一声,笑着说:“呵呵,鲍先生有志于改造旧城区,为人民谋福利,这是好事嘛!贷款的事情,只要不违反国家有关规定,我当然可以跟有关方面打招呼,让他们批下来,何必这么破费招待呢?”
鲍宇脸上的笑容不变:“规定么,当然是不能违反的。不过小平同志也说了,我们可以摸着石头过河嘛!有些陈腐的理念,阻碍了社会的进步,就应该被破除掉嘛!”
陶丹也笑了笑:“那就是要我破除旧观念,改革创新了?鲍先生,你该知道,在旧体制的压力下,改革是会付出代价的……”
鲍宇笑道:“代价,我当然是会付出的。这片地皮的土地出让金,差不多是二十亿,说实话,我觉得这个价钱,实在太低了,国有资产怎么可以这么流失呢?所以我觉得,二十一亿,是个比较合适的数目,多出来的那一亿,可以作为……改革的代价。”
陶丹沉吟了一下,说:“鲍先生为国为民的苦心,我个人非常支持。只不过,现在的体制内,总有一些思维僵化的人,我们虽然要与这种旧观念斗争,但也要考虑到照顾统一战线的情绪。鲍先生,这二十……一亿的贷款,您打算给出多少抵押呢?”
鲍宇说道:“百分之十的抵押——剩下的部分,是用那块地皮上未来的项目,作为质押。”
陶丹笑了:“十倍杠杆,然后用期房做保证么,那可有点风险……如果期房项目出了什么问题,你我可都会有麻烦。”
鲍宇说道:“只要有了钱,十天后的招标,我立刻就能拿到全部土地,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一小块一小块的吃,一小块一小块的拆。而有了整块地,我就能立刻推行大型的项目,开始拆迁动工,不用半年,就能收回全部投资——陶先生你觉得,这中间能有什么问题?”
陶丹沉吟了一会儿,才笑道:“确实,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认为,二十……二亿的价钱,能更好的防止国有资产的流失……”
鲍宇大笑,打开了一瓶红酒,替陶丹斟满了:“一言为定,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陶丹也笑了,和鲍宇碰了一下杯:“也祝鲍先生的项目早日成功,替国家和人民,做出应有的贡献!”
两人喝了一口酒,鲍宇笑道:“这样,我就不打扰陶区长休息了。只不过,我太太一直对区长您很是仰慕,希望能得到您的教诲,现在已经等在门口了,不知道陶区长您……愿不愿意给她这个机会呢?”
陶丹眼睛一亮:“哦?嫂夫人这么有心……那我……那我可是却之不恭啊!”
鲍宇微笑着,按了下按钮,房门打开,韩佳穿着一身性感的晚礼服,俏生生的走了进来,坐到陶丹的身边,紧紧的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轻声的说:“陶区长,我有很多不懂的事情,今天晚上……就要麻烦你……教育,教育我了?”
陶丹玩过了无数美貌少女,自以为早就百毒不侵,可是韩佳这种富豪的妻子,主动送上门来,却令他的欲火猛然上升,下身也起了反应,一只大手,悄悄的抓住了韩佳柔软丰满的胸膛……
瞥见鲍宇退出了房间,陶丹再也忍耐不住,狠狠的将韩佳按倒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的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在韩佳诱人的惊呼声中,将她雪白浑圆的丰臀高高抬起,脱下自己的裤子,便猛的刺了进去……
会所外,鲍宇望着满天繁星,喃喃的道:“苦命啊!人家玩得开心,我还得东跑西跑的赶场子……人生就是这么忙碌,毛主席说得好,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
不一会儿,鲍宇驱车,来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他在一处路灯的阴影里停下车,熄了车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黑影,来到他车旁,鞠了一个躬。
鲍宇摇下车窗,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那人点头回答:“老板放心,我们的人已经把四面都围上了,楚天傲和他手下的那帮黑社会,一个也逃不掉。”
鲍宇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呆会儿一起动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下手不要怕狠!敢反抗的,直接杀掉!。”
那人答应了,鲍宇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还有什么事?”
那人说:“老板,我有点奇怪,既然楚天傲他们是本地的混混,那您出点钱,正好让他们替你办事,何必要做掉他们,再换上自己人呢?杀太多人,哪怕是些混混,总也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花的钱可能要多好几倍。”
鲍宇叹了口气,说道:“你呀!就看到几个钱。所以我要你去多读读书,黑社会也得有文化。你想想,楚天傲这帮家伙,是任中出手下的,任中出是什么人?是洋人啊!黑社会就是我们地产商手里的武器,毛主席说过,须知政权是从枪杆子里取得的——党指挥枪,哪有让洋人指挥的道理?当年共产国际的洋人瞎指挥,让毛主席他们都吃够了苦头,历史的教训,咱们要好好的吸取,你明白?”
那人明白个屁,不过还是连连点头,鲍宇笑了笑,说道:“明白了就去做!我就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
眼见那人离开,鲍宇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喃喃的说:“毛主席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老子悠闲的日子,也过得太久了,该流的血,总是会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