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乔夫领主,您知道紫兰罗之章吗?”杨天亓代替了萧任发言,对着乔夫说道。
乔夫听了杨天亓的话,瞳孔微微放大,停顿了一秒,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紫兰罗之章,那是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虽然举动微小,但是一直盯着乔夫的杨天亓却没有放过,没有拆穿乔夫的话,避开了让乔夫继承铁荆家族的话题,杨天亓说道:
“紫兰罗之章,就是我们这次来的目标,在先知的预言之中,只有紫兰罗之章才可以挽救我们的人民,根据先知的预言,我们才会来找到您。”
“不过,虽然我们没有找到紫兰罗之章的消息,但是我们却意外的在你在黑耀城购置的庭院的书库之中,发现了有关于黄金之杖的线索。”
“关于这一点,其实当初先知也还说了,黄金之杖才可以彻底的解决我们故乡的灾难。所以,如果乔夫领主不愿意继承铁荆家族的话也没有关系,只是希望您可以让我们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寻找黄金之杖。”
乔夫听了杨天亓的话,犹豫了一下,说道:
“让各位住下来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不知道各位能不能适应这里的环境,而且,那些食人族会在最近再次攻击我们,各位的安全我就无法保证了。”
“食人族?乔夫领主,你能为我们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吗?”在杨天亓的暗中催促下,萧任插嘴问道。
“当然可以,书生先生,这些事在土著之地里面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因为这里和外界隔绝,所以才没有人知道。”乔夫慷慨的对着萧任他们说道:
“首先我说一下,关于我们领地和其他食人部落的关系。自从所有的食人族被赶进土著之地之后,这里也成为了许多贵族流放‘犯人’的地方,每年都会有一些‘罪大恶极’的罪犯被强行驱赶到这里。”
“一开始,所有的罪犯都会死在土著之地里面,但是时间长了,总有两个幸运儿会活下来,在一次偶然发现了枯树的作用之后,这里的幸存者就越来越多,甚至开始形成一个小小的部落,繁衍起来,也没有食人的习惯。”
“乔夫领主,也就是说,这里的领民,原本全部都是被从文明社会驱逐出来的人和他们的后代,而袭击你们的,才是真正的食人族。”
乔夫的介绍出乎了萧任的预料,不过,这样一来也能解释为什么乔夫能够在土著之地之中建立起这样一个小小的领地,这里的居民为什么会给萧任带来一种井然有序的感觉。
“没错,书生先生。或许你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根据我从这里发现的一些刻在石壁上的记载来看,事实就是这样。”乔夫看着惊讶的萧任,以一种‘我就知道’的眼神看着萧任他们,继续说道:
“但是,这里终究是土著之地,没有植物可以食用,只能拼命的猎取其他的生物,而且,枯树也不是万能的,即使有人幸运活了下来,也只是这片大地上面的最低层生物,还被生活在这片大地深处的真正的食人族当成牲畜一般驯养,定时的收割。”
“不过,在我从这里得到了一些通过各种方法流传下来的记载来看,生活在这里的人类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都会变得强壮起来,虽然代价就是人类一旦开始衰弱,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死亡。”
听到这里,萧任看着乔夫明显泛起老态的面貌,皱起了眉头。海瑟更是有些慌乱,不知道该说什么,乔夫握住海瑟的手,说道:
“我没有关系,我会变得这样,只是因为被抽走了生命了缘故,要是真正生活在这里的人,像我这样的,就已经看不到了,因为,那些人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会全身老化并迅速干枯死亡。”
“乔夫领主,您之前说的关于食人族会来袭击是怎么一回事?”乔夫的话,让萧任的脊背有些发凉,没有在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上继续纠缠,对着乔夫问道。
“嗯,这件事,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刚才也说了,有食人族将这里的人当成牲畜圈养,其实也是我的猜测,这样吧,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一样东西。”乔夫说着就起身,拉着海瑟在前面带路。
走出石屋,萧任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了下来,领地里的人也全都休息了,借助天上的月光,只有几个身披铠甲的战士在守夜。
摸着黑,乔夫带着萧任他们,就直接往领地后面的石山走去,在这里,除了想要找死,夜晚时不会有人点燃火焰的。
因为乔夫的石屋原本就是建在最靠近石山的位置,所以没有走多久,乔夫就停了下来,站在一个黑黝黝的岩洞面前,往后面看了看,确定了萧任他们位置之后,就第一个走了进去。
岩洞不大,但是很深,萧任伸出一根手指试了试岩石的坚硬程度,得出了这个岩洞多半是自然形成的结论。
绕了好几个圈之后,萧任他们现在完全是处于一片漆黑的状态了,就算是萧任拥有魔性之眼,视野也变得模糊起来,这时候,乔夫突然停了下来,将手臂放在一边的岩壁上,在摸索着什么。
站在乔夫身边的海瑟,贴心的为乔夫取下了挂在岩壁上的东西,乔夫接了过来,试着摸索了两下,不一会,就听见石头碰撞的声音在岩洞里面响起,不一会,熊熊燃烧的火焰,就照亮了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搞半天,就只是一个火把。’萧任在心里诽谤着,不过,乔夫说的话,让萧任全神贯注的将注意力投入到岩洞的两边上面。
“各位,这里就是记载着有关于这里的历史的地方,在岩洞的两边,从这里开始,往里面延伸,全部都是!”乔夫指着岩洞深处的方向,隆重的对着萧任他们说道。
岩壁的两边都是一些简笔画,不知道是使用什么东西画的,漆黑的笔迹直到现在也没有消褪,在每一幅画的下面,还注有文字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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